這就得說到一開始我問你的問題了。你喜歡我的人，還是其他的？你說我的上有某些特質吸引你。”

 “我想，你以為傅競堯也注意到我的這個特質了，想試探他會不會因為我的這個特質而繼續留著我。”

 “外面留下的監控，你事后肯定也看過了吧？所有人的行為，包括你自己的。一來確定自己有沒有留下把柄，二來就像你說的，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場意外。三來，或許你還想從監控里，看到跟我有相同特質的同類人？”

 顧尚珩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淡淡一笑：“你這麼說，有意思的……那麼第二件事呢？”

 “南宮忌得罪我，我確實請我的朋友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但我無意把雙方矛盾激化。可是，事后南宮迅跟我說，他弟弟的手被狗咬斷了。”

 “我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指令。而那條狗竟然只是咬斷他的手，沒有咬斷他的脖子……不正好說明這只狗是訓練有素的嗎？”

 而且，背后的人跟南宮家有點，只是想利用南宮忌的斷手激化矛盾，不是真想南宮忌死了。

 顧尚珩從儲格拿出一瓶水，擰開蓋子后喝了兩口。

 他緩緩地旋瓶蓋，放回原，慢條斯理道：“所以你想說，這兩件事的幕后主使人，都是我嗎？火災后，讓你第一時間看到我，記得我的好。在你被南宮迅折磨后，再一次讓你第一時間看到我，對我更更有好。”

 “可惜，你堅定地只想做傅太太。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一次都沒有搖，直到份拆穿，無可去，才肯到我的邊。”

 “你是想這麼說？”

 蘇渠悄悄起手指。

 難道不是嗎？

 如果有實質證據，就不會坐在這里試探他，而是直接問他殷題題的下落了。

 那段監控里，有石磊的影。

 如果他們留意到的話，那麼，去碼頭接的那個重傷者也是他們設下的局，從而抓住了石磊。

 蘇渠只能拼命抑心頭的憤怒，保持冷靜理智。

 在這個節骨眼上，必須要做到克制緒！

 出笑：“我沒有證據。但你也沒有為自己開的證明。”

 “那麼，你說說看，你上讓我迷的特質是什麼？”

 指甲掐掌心，蘇渠覺到來自皮的刺痛。

 死死地盯著顧尚珩，“渡”兩個字含在齒間，腦中繃的弦上架起了一箭。

 山腰忽然傳來幾聲鳥。

 不知道是什麼鳥，但蘇渠腦中繃的那弦放松下來。

 改變了主意。

 “顧尚珩，你曾經問我，怎麼樣才能讓我喜歡上你。我記得當時回答說，直到我信任你的時候。”

 顧尚珩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沿著方向盤。

 蘇渠的目又被他的手指吸引。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手，骨節修長，薄薄的一層皮附在骨頭上，指甲泛著淡，月牙形狀也好看。

 只是在月下看著慘白，讓人想到骷髏。

 他的手指停下，緩緩說：“但我不覺得，你現在這是在信任我。”

 蘇渠收回目，吞了口唾沫：“不，你錯了。當我在問你這是巧合，還是你的算計的時候，這是在對我們彼此坦白。”

 “了解對方后，才能信任對方。當我心里的疑問得到回答，我才知道是不是要給予信任。顧教授，我們騙子，更怕被人騙，請你理解。”

 顧尚珩斜睨一眼，突然抬手，蘇渠下意識地脖子，躲避他的手。

 但那只大手只是勾起耳邊的一縷短發：“看著有點長了。”

 蘇渠拽回自己的頭發，勾到耳后：“你又不回答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