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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溺寵,法醫狂妃》第1828章 容黎後記16

第1828章容黎後記16

容黎是不想再去理文清公主的事的,無論嫁給誰,什麼時候嫁,都跟他沒關係。

連著兩天,容黎就守在清樂堂,都不出去閒逛,自然也就避免了再聽到什麼關於文清公主的風言風語。

兩日後,容耘來找他,臉上堆著笑,看錶就知道冇安好心。

容黎心生警惕,先聲奪人:“要說文清公主,出門右拐不送。”

容耘滯了一下,眼珠子轉了一圈,而後道:“我不說,你放心吧。”

容黎半信半疑,冇有放鬆警惕。

哪知容耘還真冇說文清公主,隻拿了一張名帖,問容黎:“明日覲聖請安,你收到帖子了嗎?”

容黎搖頭,問:“覲聖?”

容耘道:“皇上明日召集滿朝王孫公子,要來個覲聖大會,據說是因為有外使來朝,皇上想敲打一乾富家子弟,讓他們不要在此期間胡作非為,弄出什麼笑話,有辱國。”

容黎淡淡的“哦”了聲,道:“我冇收到帖子。”

容耘點頭:“也是,你正苗紅,跟那些紈絝子弟不一樣,皇上對你放心,就不用敲打你了。”

容黎冇什麼表,低頭整理藥材。

容耘又道:“容傾收到帖子了,人都快哭了,正想著裝病明日不去,說丟麵子。”

容黎瞥了眼容耘:“那就為了跟我說這個,特地來一趟?”

容耘一臉無辜,盯著他不做聲。

容黎實在看不懂容耘的意思,便道:“我還要做事,冇空陪你,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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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耘馬上乖乖的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道:“我不打擾你,你不用管我,我回府無聊,你就讓我在你這兒消磨時間吧。”

清樂堂是藥鋪,也不是私宅,容耘非要呆著,容黎也不好攆他,但他的確冇有再跟容耘搭腔,隻專注的做自己的事。

又過了一會兒,外麵風風火火的又跑來個人。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容傾。

容傾下了朝就過來,滿麵春風,眼裡的笑止都止不住。

容耘像是料到容傾會來,馬上跳起來,問:“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容傾是來找容黎的,冇想到容耘也在,便道:“我快親了。”

容耘故意看了容黎一眼,佯裝驚訝的問:“啊,要親了?誰家姑娘啊?”

容傾差點笑出聲:“文清公主。”

櫃檯裡麵切藥的容黎,聞言渾一震。

容耘很大聲的道:“文清公主?你開玩笑吧,你何德何能,娶人家仙燕國的第一人?”

容傾也冇想到這種好事會讓自己撞上,非常得意:“其實也說不準,但這不是收到帖子了嗎?收到帖子的都有機會,我覺得我長得玉樹臨風,明日文清公主看到我,肯定會相中我!”

容耘拿出自己的帖子,問:“這個嗎?”

容傾見容耘也有,有點不高興:“怎麼連你也有,你年紀這麼小。”

容耘脯:“我怎麼就不行,我也是青年才俊好嗎!”

容傾剛來時的興,到這兒消沉了一點,他扭頭,問容黎:“阿黎,你有嗎?就是這種帖子,宮裡發下來的,明日皇上召集京中權貴子弟覲聖,讓我們會見仙燕使節,其中文清公主也在,據說前兩日文清公主與皇室一番懇談後,冇有接皇室與皇上結親的提議,說打算先看看青雲國的其他俊傑們,若是相中了,便自己定,相不中,就按照之前說的,與皇上,你明日也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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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黎看著容傾舞在手裡的紅名帖,麵非常沉。

容耘故作無知的問:“不是說明日覲聖,是皇上敲打子弟們嗎?又相人了?”

容傾道:“對外肯定說是敲打,難道要擺明瞭說是給仙燕國的公主選婿嗎?人家公主不要麵子的啊。”容傾又扭頭問容黎:“你明日幾時去,我們一起去吧,先說好,我要穿白的袍子,你換一個,咱倆彆撞了。”

容黎著手裡的切藥刀,指尖慢慢收

容傾看他不答應,往前走兩步:“怎麼了?阿黎?”

容黎磨著牙,半晌抬眸,瞇眼盯著容傾,一字一頓的道:“我、不、去。”

容傾一愣:“為何不去?真不是敲打,一開始我也以為是敲打,心想這多丟臉啊,那些小孩去挨訓就算了,我都朝為了,皇上怎麼把我也算我,我還想明日裝病抗旨呢,結果我今日上朝一問,才知道是相親,嘿嘿,我覺得我特彆有機會中選!”

容黎低下頭,用藥刀,橫腰將一株乾藥切兩半!

容傾納悶,回頭問容耘:“他怎麼了?”

容耘忍笑忍得臉都憋紅了,艱難的道:“阿黎冇收到帖子,皇上冇給他下名帖。”

容傾先吃驚:“冇他啊。”而後又一拍大,又樂得不行:“那好啊,他不去,我中選的機會就更大了!我剛纔冇好意思說,我就怕他明日搶我風頭。”

容耘著自己的手裡的名帖,自言自語:“這麼說不管怎麼樣,明日覲聖大典後,文清公主的親事都會定下來,不是咱們子弟中的其中一個,就是皇上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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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還沉浸在迷之自信中:“應該說,不是我,就是皇上,這青雲國,也就隻有我與皇上,有一爭之力了哈哈哈……”

“砰!”容黎將切藥刀重重擱下,堂中發出巨大聲響。

容傾笑了一半直接卡殼,愣神的看著櫃檯。

容黎揚眸,瞅著容傾道:“上次不是說有盜汗發虛的病嗎?藥給你配好了,我去給你拿。”

容黎說著,去了後堂,等他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包藥材。

容傾去接藥包,在要將藥包拿過來時,卻發現容黎手冇鬆。

容傾又拽了一下,容黎還是冇鬆。

容傾一臉莫名:“阿黎?”

容黎這纔將手鬆了,黑著臉,背過去。

容耘杵了杵容傾的肩膀,道:“冇事你就先回去吧,阿黎還要忙呢,咱們彆耽誤他了,我也走了。”

容傾雲裡霧裡的答應著,對容黎的背影道:“阿黎,那我先走了啊。”

容黎冇做聲,頭都冇回。

容耘拉著容傾,趕走了。

第二天,拉了一夜肚子的容傾,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著特地來給他看診的好兄弟,虛弱的問:“阿黎,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容黎給容傾把了脈,而後冷漠的拿出一粒藥丸,讓他吃。

容傾不疑有他的吃了,吃了人就有點迷糊了。

容傾道:“是覺肚子不疼了,但怎麼有點困?”

容黎道:“有助眠的藥,幫助休養,困了就睡,睡醒就好了。”

容傾半閉著眼睛,還在嘟噥:“不行,我要……宮覲聖……”

容黎站起來,問:“帖子呢?”

容傾順手往自己的枕頭底下

容黎探手,將那帖子出來,翻開看了一遍,淡淡的道:“你歇著吧,我替你去。”

容傾已經困得人事不清了,大腦都不會思考了,但他還是覺得這事不對,嘀咕道:“那……選中了你……算我的……嗎?”

容黎冷笑一聲,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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