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見封凌磨磨蹭蹭的,看的著急了,忍不住說:“平時這封凌就安安靜靜的,只有在訓練場上的時候像個漢子,比誰都厲害,今兒這是換上裝之後真他媽把自己當人了?快去啊你,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大這麼嚴厲的人今天都難得玩的這麼開!沒看見老大都沒拒絕?能坐到老大的上,咱們幾百個兄弟就他媽你有這個機會好嗎?”
“你要是羨慕你現在也可以換上裝坐上去試試!”韓勁笑說。
三胖:“……我他媽穿不上!”
“那不是還有一件XXXL碼的?一總能穿得上。”
“艸,又不是我輸了,現在被罰酒的人是封凌!”
小許笑斥笑:“你給自己撇清關係,應該說的是就算你輸了現在讓你換上裝給老大喂酒,老大估計寧願替你自罰一百杯也不會讓你坐到他上!”
“就是,三胖你他媽要是坐下去,老大的怕是都要被殘廢了!”
三胖:“……”
一羣人又開始鬨笑了起來。
這邊封凌倒是已經將茶幾上的酒拿起,倒了一杯,然後又轉眼看向始終不聲坐在那裡,只是一雙黑幽深的眸子始終盯著看的南衡,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他黑有型的子下結實的大,沒有坐下去,只將酒遞到了他面前,臉恭敬的說:“老大。”
南衡冷峻的眉宇微微一挑,沒有接酒,也沒有,只是似笑非笑又似冷又冷的看著。
“嘁……”包間裡的兄弟們一陣唏噓出聲:“封凌你這是在給哪位長輩敬茶呢嗎?剛纔哥幾個被罰酒的時候是怎麼做的?你就算沒明白遊戲規則,有樣學樣總也該會了吧?剛纔一隊的那兩個坐到教上喂酒的時候你也還跟著一起笑來著,別說你不知道應該怎麼喂!”
衆人不停起鬨,南衡始終沒開口,封凌的視線在人羣中掃了一圈,默默的將今天起鬨最嚴重的幾個人記住,下次在訓練場上絕對不會客氣,絕對踢到他腫得回到家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
南衡顯然看出封凌這會兒默默又明顯是在記仇似的表,他淡淡的掃過那些還在起鬨的人羣,最後視線又落到眼前正端著酒杯的“年”上。
見實在躲不過去,封凌不得不迎合衆人:“行,我坐。”
話落,封凌直接坐到南衡的大上,同時扯了扯脣,然後再又扯開了一臉的笑,將那杯金黃亮的酒楱到了他脣邊。
朝著瞬間挑起眉來這樣俯首近距離看著自己男人眨眨眼,大聲說:“老大,喝好!”
全場笑,歡呼雀躍。
南衡卻是又冷又有些邪佞似的輕輕勾了勾脣角,本來隨意搭在沙發背上的手就這樣直接拿了下來,自然而然的搭到了的腰間,這手剛一到的腰,眼神便更是盯著的臉。
平時看著穿著做戰服的樣子似乎還有些有些小健壯的樣子,可現在手下到的腰卻是纖細的彷彿跟平時看見的那種厚度不太一樣,男人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在腰間過,像是挑逗又像是在故意的戲弄,封凌本來想著喂完就可以馬上走人,結果腰上屬於男人灼熱的掌心讓渾的汗都漸漸豎了起來。
“剛纔說的是玩法兒是這樣?應該怎麼說?”男人的掌心在腰間過,再又似的若無的以指腹來回溫的挲,同時聲音亦是低啞的幾乎是在的耳邊,呼吸間清冽中著許溫度的氣息讓人耳都跟著了。
封凌了手中的酒杯,繼續扯著角笑:“厲大爺,您喝好~”這回是直接著嗓子說話,聽起來又假又細。
周遭又是一陣看熱鬧的笑聲,顯然是對這場面滿意的不得了,口哨聲和好聲都此起彼伏。
“腰怎麼這麼細?平時也是這樣?”南衡沒理會衆人,只在過封凌的腰時,莫名的像是上了癮一樣,覺自己兩隻手就這樣隨便的一合攏,都幾乎能將整個腰團團圍困在手指間,所謂的纖腰不盈一握,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
“最近吃的,鍛鍊的太頻繁,瘦了些而己,而且我骨架比較小,從高方面老大您就該看得出來,我這種小型的男人肯定哪哪都不夠壯,想讓我像三胖那樣有個壯的腰,我估計還得猛吃個五七八年才行。”封凌保持著自己面不改的淡定神,雖然腰上男人手已經快要讓敏到想要直接跳起來走人了,卻還是在強忍著。
“是麼?”南衡俯首正要湊近耳邊,這樣的距離讓他約約聞到封凌上似有若無的沐浴味道,這傢伙上總是不像其他人那樣一臭汗,就算練上幾個小時出了一的汗,也不會有任何難聞的味道,似乎就是這種,沐浴的香味兒,有時候很淡,又有時候別樣的濃郁,所以封凌平時洗澡的時候究竟是用了多沐浴?
正常男人洗澡不都是隨便衝一衝隨便打點沐浴就完事了?這傢伙是要洗多久?
“老大,可以了吧?我罰酒的任務算是結束了?”封凌在男人俯下首的同時忽然轉眼看向他。
男人剛俯下首來,頃刻間兩人之間的鼻子互相就這樣過,脣與脣的距離也近到只要微微向前一就幾乎能上。
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己,封凌驟然向後退開了一些距離,臉不紅氣不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移開了目。
反倒是南衡先是瞇眼看著的臉,這樣的近距離實在是太難得,可正看的起勁兒,又覺前有什麼東西在中間檔著,低下頭就看見封凌前那兩顆大到誇張的水氣球都快被了,變一個不規則的形狀,看起來要多假有多假。
剛纔那一瞬間莫名奇妙的心悸都因爲這兩顆水氣球而瞬間冷卻。
假的。
這傢伙是個正兒八經的男的。
他厲南衡就算是對厲家安排的那些人沒有任何興趣,這輩子也不可能是彎的。
南衡瞇了瞇眸,又看了眼自己上的年,看著他白淨的臉和在燈下了兩下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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