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齊夏還是老剩?”
“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是剩斗士這件事,在咱們公司已經不是什麼了!”
齊夏剛走進洗手間,就聽到這麼火的話題。
“你說,這麼大年紀了還不談,是沒人要,還是有什麼問題?”
齊夏眉頭一跳,二十四歲,很老麼?
另一人不屑地說道,“聽說最近在四相親,一副趕將自己嫁出去的樣子,不過像那種人,有哪個男人敢要啊?”
“有八卦!快說快說,到底怎麼了?”
“呀,聽說從小就沒了父母,還住了一段時間的孤兒院,最后被姨媽接回了家,像這種家庭出來的人,有幾個是正常的?說不定還心理不正常呢!所以相了這麼多親,還是沒有嫁出去!小西,你可要小心點兒,我看最近和你關系不錯,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啊,不是吧!好惡心啊!”
隔間里的兩人同時著“好惡心”,本不知道被們八卦的對象已經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不過是對新同事友善了一點兒,哪里就像們說的那麼惡心了?這些人吃飽了沒事干是不是!
羅西和陳麗從洗手間里出來,還在嘲笑著齊夏,不料抬頭就看見齊夏雙手抱臂,笑意盈盈地看著們。
“齊,齊夏……”
齊夏笑得異常燦爛:“你們也在,好巧啊!”
“是,是啊,我們已經好了,先走了……”
齊夏笑瞇瞇地揮手,“慢走,不送。”
剛說完,就聽到“砰砰”兩聲,穿著高跟鞋的羅西和陳麗狠狠地摔倒在地板上,陳麗痛得不顧形象大吼:“是哪個混蛋把洗手倒在廁所門口了?”
“哎呀,你們沒事吧?我就說讓你們慢慢走嘛,看,現在摔倒了吧。”齊夏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掙扎的兩人,冷笑道,“走得太快,當心會摔跤,同樣,話說得太多,也要當心閃了舌頭!”
自己不過是不想談,不想結婚,到底哪里礙著們了,偏偏要將說得那般不堪!
齊夏郁悶地坐到吧臺邊,隨手拿起酒杯喝了幾口,直到腦袋開始發暈,才想起自己不能喝酒,只要沾一點酒就會醉,從小到大,姨媽都止喝酒,今兒個一郁悶,把這事忘記了。
頭越來越暈,眼前的人影都變了多重,想給好姐妹打電話,但是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挎包。啊,挎包好像被忘在聚會的包廂里了,齊夏恍惚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包廂走,腳下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屁好痛,齊夏皺了皺眉,迷茫地看著周圍好多人頭晃,出手指笑呵呵地數著:“一頭,兩頭,三頭……”已經徹底醉掉的,全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大的魅力。
烏黑的長發高高地挽了起來,出修長的脖頸,因為跌坐在地的緣故,微微前傾,一雙眼半睜半合,就像一只慵懶的貓,渾都著別樣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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