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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089章 大豐收!俘獲鐵甲戰艦!【5400】

“最優質的種馬+13”……此乃“元+14”之後,青登所擁有的第二個突破“+9”大關的天賦。

考慮到艾的優異,馬埃爾擁有這樣的天賦,並不出奇。

先是“元”,現在又是“最優質的種馬”……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緣故,青登最近升級的這兩大天賦,都跟繁衍子嗣有關。

一個是提高“產出率”,另一個是提升“良品率”。

雖然青登更想獲得像“未卜先知”、“為戰而生”那樣的能直接提升自實力的天賦,但他也樂見“元”、“最優質的種馬”等“養育子型天賦”獲得升級。

試問天下父母,有誰不想龍、呢?

青登比誰都希自己的子能繼承他的優秀基因。

不僅是因為樸素的父,更是因為他這滿天賦沒人繼承的話,那就委實可惜了。

設想一下,假使青登的子們都能繼承其一、兩項天賦,將會是何場面?

青登可不止擁有戰鬥方面的天賦。

他還擁有“數學達人”(數學天賦20倍於常人)、“音樂達人”(音樂天賦25倍於常人)、畫達人(繪畫天賦11倍於常人)。

至於“過目不忘”、“鬼之心+5”、“落榜的生+5”等十分實用的強勢天賦,更是不可勝數。

就憑青登這麻麻的天賦列表,隨便讓子們繼承些許,都足以為超人之傑!青登絕不懷疑“最優質的種馬”的效用。

他的那對兒——橘將臣與橘茉子——已經展現出異於常人的優異。

首先是相貌,他們都完地繼承他們的母親(佐那子、阿舞)的奇高值,生得紅齒白、五緻。

接著是聰慧,明明連1歲生日都沒到,就已經學會“我想睡覺”、“我想喝”等簡單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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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是普通的小孩,即使到了1、2歲,也不一定能說出流利、準確的詞句。

最後是運能力與質,同年齡的嬰孩頂多剛學會翻,而他們已經能走路了,而且走得非常好,絕不會打晃。

質方面則更加誇張。他們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沒有生過病,健康得嚇人。

在這個沒有疫苗、沒有先進的衛生系的年代裡,能夠保持這樣的無病記錄,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說實話,饒是青登本人,也不覺得自己的這對兒有些可怕,同時也越來越期待他們的未來。

恨不得即刻搭乘“時機”,一下子跳到20年後,看看他們究竟繼承了他的哪些天賦、將會發展什麼樣的人才。

是“+7”的“最優質的種馬”就讓青登擁有一對妖怪般的兒……而如今,該天賦獲得大升級,一口氣從“+7”變為“+13”。

青登愈發覺得:他日後說不定還真能創立一個由其優秀子們組的彪悍團隊!

屆時,讓擅長戰鬥的子們去馳騁沙場,讓擅長後勤工作的子們去治理後方……是想想就令人倍期待!

其他勢力要想擁有傑出的人才,主要得靠運氣,而青登只要不斷生小孩就夠了!簡短地“暢想未來”後,青登逐漸收心,移,看向地上的馬埃爾。

馬埃爾捂著被砍的口,搐兩下後便昏死過去。

緒方緩步走來,問道:“你沒砍死他吧?”

“沒有,我用的是刀背。”

青登一邊從機槍上跳下,一邊納刀歸鞘。

“緒方先生,你沒被打中吧?”

緒方“呵呵”地苦笑兩聲:

“沒有。不過,如果你的作再慢上些許,我就真要被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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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拉起羽織的下襬——只見其羽織的下襬不復完好,變為縷縷殘絮,就跟“乞丐裝”似的。

僅僅只是被加特林機槍的彈幕到,大好的裳便殘破這樣……不難設想,假使青登作稍慢,那暴雨般的彈幕便能追上緒方。

青登見狀,面歉意:“抱歉,讓你累了。”

緒方擺了擺手,神淡然,角掛笑:

“沒事,雖然很來,但你這計劃確實很不錯,僅僅只付出一件羽織的代價,就功逮住馬埃爾。”

青登剛剛往房窺看時,敏銳地注意到這間房間雖有著不小的面積,但挑高很一般,也就普通房間的高度。

得要安放在兩隻車上的大號槍械,是看著就極沉,轉槍管時肯定會很麻煩,左右轉或許還比較容易,上下轉就比較困難了。

於是乎,青登看準這一點,擬定出了簡單而大膽的作戰計劃——先讓緒方當餌,他則看準時機,以“躍進”的方式來靠近馬埃爾。

先是跳向房間中央的天花板,以此來作為“發力點”、“中轉站”,進而如流星墜落般一口氣蹦至馬埃爾跟前。

只要能讓對方進其斬擊範圍,之後的事就很便利了。

二人方才的配合十分完,可謂是行雲流水,就像是一對相互協作數十年的老搭檔。

緒方看了看掌中的大釋天,接著揚起視線,直勾勾地注視面前的加特林機槍,眼神複雜。

“這機槍確實厲害啊。在不進‘無我境界’的狀態下,連我也很難全而退。”

“想必用不了幾年,各國的軍隊都會列裝這種機槍。”

“刀劍的時代,真的結束了啊……”

“揮了大半輩子的刀劍,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刀劍消亡……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還是覺心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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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方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七十餘年,揮了七十餘年的劍,他與劍既是“主人”與“工”,也是相互就的同伴……他對劍的,絕對是難以形容。

青登默默地抬起手,拍了拍緒方的肩膀,旋即朝地上的馬埃爾努了努

“緒方先生,來幫幫我,把他扶起來,是時候結束今夜的戰了。”

……

……

歷史一次次證明了,拿錢辦事的軍隊是完全靠不住的。

有一說一,馬埃爾的私兵們絕對當得起“銳”的評價。

縱使是拼近戰,也能過嫻的刺刀來跟新選組的隊士們打得有來有回。

漸漸的,暴風雨開始轉弱,雨勢變為不大不小的中雨,視野變得清晰多了。

得益於此,這一會兒,雙方將士都能清晰瞧見出現在“拿破崙號”的船頭上的青登。

只見青登攙扶著仍未甦醒的馬埃爾,以標準的法語高喊道:

“你們的老闆已被擒!給你們發錢的人已不在了!放下武投降吧!只要乖乖投降,我能讓你們平安地回到法國!”

開戰之前,青登特地找上艾,惡補了一番法語,著重學習了這句法語,為的便是此刻!眼見自家老闆已淪為階下囚,私兵們的戰意如融雪般消散。

他們本就是拿錢辦事,沒錢拿了,自然是流暢地跪!霎時,一火槍被扔到地上,一雙雙手臂高高舉起——事實證明,法國人確實尤擅此道。

眼見對手已投降,永倉新八一揮大手:“快!撿走他們的槍支!再把他們都捆起來!”

就這樣,青登僅憑一席話語,就瓦解了馬埃爾的部曲。

如此,前後不到半個時辰,今夜的戰徹底告結。

俘虜們被分批押走、安置。

青登說到做到,既然答應了會送他們回法國,那他接下來自然會兌現承諾。

幕府與法國政府有著不淺的誼,遣返這批法籍僱傭兵並不算困難。

理俘虜的同時,對戰利品的接收亦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馬埃爾的私兵們所使用的裝備,全都是上等的好貨,浪費不得。

青登將“接收戰利品”的重任委付給勝麟太郎。

當勝麟太郎率領其團隊抵達馬埃爾的營地後,登時因興、激而雙目放:“哈哈!鐵甲戰艦!哈哈哈哈!是鐵甲戰艦啊!”

他一邊跑向“拿破崙號”和“貞德號”,一邊張開雙臂,彷彿要將這兩艘戰艦攬懷中。

跟在其後的約翰萬次郎等人,亦是一副興難耐的模樣。

為幕府的海軍總裁,勝麟太郎做夢都想為幕府艦隊添置時下最先進的鐵甲戰艦。

可礙於資金不夠、缺乏渠道等種種緣故,他這願遲遲不得實現。

此時此刻,他夢寐以求的頂級戰艦正齊整地排列在其眼前……這教他如何不興?如何不激?一口氣繳獲兩艘鐵甲戰艦,幕府海軍的戰力將能獲得飛躍式的提升!

如此厚的戰利品,固然令人欣喜。

可是,對青登來說,今夜最大的收穫,還是當屬擒獲馬埃爾。

……

……

“醒……醒醒……醒醒……!”

恍惚之間,馬埃爾聽見有人在喊他。

他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橘黃的燭他眼中,令他一陣目眩。

他下意識地瞇起雙目,用睫來過濾線。

待視野逐漸清晰後,他瞧見悉的影——青登扶著腰間的佩刀,直站在他跟前。就在青登的旁,緒方抱臂於前,姿態放鬆地倚著牆壁。

馬埃爾並不認識緒方,只認出他是那位手了得、膽敢直面加特林機槍的英勇劍士。

瞟了青登和緒方幾眼後,馬埃爾轉視線,檢視四周。

昏暗的,除他們仨以外,再無他人。

接著,馬埃爾低頭往下看去,便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張椅子上,兩臂被反擰在椅背後,連雙腳都跟兩隻椅綁作一塊兒,彈不得。

看著自己這被五花大綁的軀,又看了看面前的青登、緒方,昏迷前的記憶逐漸浮上腦海……馬埃爾“哼哼”地怪笑兩聲:

“原來如此……是我慘敗了嗎……”

他一邊嘟噥,一邊彎起角,出似笑非笑的怪異表

“既然被你們打敗了,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青登無視馬埃爾的自言自語,無悲無喜地問道:

“馬埃爾,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希你能誠實作答。首先,詳細介紹‘鍊金’,順便講講你的‘狂戰士之水’是如何煉製的。”

青登直接省去寒暄,直截了當地問出他和緒方現在最在意的問題。

馬埃爾挑了下眉:“你們不僅知道‘鍊金’,還知道‘狂戰士之水’?你們懂得不嘛,是犀力卡告訴你們的嗎?”

青登淡淡道:“犀力卡已經死了。”

“他死了啊……真是可惜了。我還蠻欣賞他的。”

馬埃爾一臉平靜地這般說道……從其神態來看,他對犀力卡的死亡並不到意外。

青登輕蹙眉頭:

“你早就知道犀力卡會死?”

“犀力卡是那種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卑躬屈膝的人。想必他肯定服用了我送給他的那瓶魔藥,拼盡全力地戰至最後一刻。”

青登回想起犀力卡的那副壯碩得詭異的軀,以及他臨死之際的七竅噴的慘狀。

“你送了什麼魔藥給他?”

馬埃爾並不故弄玄虛,痛快地說道:“能夠大幅提升服用者的機能,但等藥效過後,大機率會暴斃的魔藥。”

“你明知那瓶魔藥會致命,卻還要送給他?”

馬埃爾聳了聳肩:

“有什麼所謂呢?”

“當他淪落至需要服用那瓶魔藥的境地時,便說明他已是窮途末路。”

“從另一種角度來考量,我這是在幫他啊。”

“反正已是瀕臨絕境,倒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還能搏出一線生機呢。”

青登並不在意犀力卡的生死。

但是,馬埃爾的這副口吻、這套說辭,卻是令他蹙起眉頭。

“看樣子,你擁有的魔藥還不,那我就更加好奇這所謂的‘鍊金’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了。”

馬埃爾冷笑:“仁王,雖說我已是你的階下囚,但我為什麼非得聽你的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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