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登淡淡道:“長在你的上,你當然可以選擇沉默。”
“不過,我的雙手也長在我的上,我也可以自由地選擇拷問你、折磨你。”
“你若是不願配合,那我就只能對你採用暴的手段了。”
“你知道我們新選組是怎麼拷問尊攘志士的嗎?”
青登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兩長釘與兩蠟燭。
“曾幾何時,我們逮住一個意志堅定的漢。”
“不論我們採用何許手段,他是咬牙關,一個字也不肯說。”
“最終,我們往那傢伙的雙腳上扎釘,釘子從腳背穿至腳底,往釘子上立蠟燭並點燃,再把他倒吊在橫樑上。”
“全的往你腦袋湧,令你頭昏腦脹。”
“雙腳的疼痛,令你呼天搶地。”
“不斷往下流淌的熱油,令你生不如死。”
“那個即使承了鞭笞、石抱等酷刑也一聲不吭的傢伙,沒堅持兩下子就捱不住了,哭嚎著向我們求饒,吐豆子般把自己知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這人沒什麼耐心,所以並不打算對你採用‘循序漸進’的手法。”
“你若是執意頑抗,我將二話不說地往你腳上扎釘。”
“順便一提,別小瞧我的決心。”
“為了撬開你的,哪怕令麗傷心,我也在所不惜!”
話至最後,青登猛然提高音量,語調中出堅定的意味。
如此表、如此口吻,散發出冰冷的氣場,令人不敢質疑其話語。
馬埃爾直勾勾地盯著青登,雙目對視。
頃,他耷拉雙肩,垂低視線。
“……行吧,那我就乖乖地配合你吧。”
出乎意料的答覆,使青登一怔,就連一旁的緒方也出意外的表。
他們本以為馬埃爾會再兩句。
沒想,他竟如此爽快地點頭配合……
馬埃爾看穿了青登和緒方的疑慮,玩味一笑:“我只不過是一介商人,並非滿鐵骨的鬥士。”
“你知道行商的最大訣是什麼嗎?”
“那就是臉皮得厚,視‘面子’如無,要不擇手段地活下去。”
“我現在擺出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並沒有什麼意義。”
“想方設法地活下去並保證的完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問我什麼來著?噢,對,‘鍊金’和‘狂戰士之水’……”
馬埃爾停了一停,構思措辭。
不消片刻,他把話接了下去:
“‘鍊金’是我們西方的一門古老技藝。”
“起初,其主要目的便如其名,試圖將賤金屬煉製為黃金。”
“約莫是在三百年前,有一批鍊金師驚訝地發現:雖然‘鍊金’沒法煉製黃金,但能創造出奇特的魔藥。”
“其中最令人神往的魔藥,便是‘永生之酒’。”
又是“永生之酒”,又是悉的名字……青登和緒方雙雙板起面孔,神一凜。
“相傳只要喝上一口‘永生之酒’,就能永生不死,哪怕被迎面撞來的火車給碾沫,也能完復生。”
“‘永生之酒’的傳說究竟從何而來,已不可考。”
“彷彿在某一夜,全鍊金士都知道了該魔藥的存在。”
“三百年來,不斷有鍊金士嘗試著煉製‘永生之酒’。”
“有沒有功者,我不清楚。”
“倒是有不人在煉製‘永生之酒’的過程中,於無意間煉出各種奇怪玩意兒。”
“我的‘狂戰士之水’就是典型的例子。”
“簡單來說,我的‘狂戰士之水’就是劣化版的‘永生之酒’,它沒法令人永生,但是能提高服用者的生命力,即使了重傷也不會即刻倒斃。”
這時,緒方冷不丁的話道:
“‘阿伊努聯軍’中有不人服用了‘狂戰士之水’,既然能提供如此多的藥劑,想必你麾下肯定有不鍊金士吧。”
馬埃爾聞言,哈哈大笑:“你猜錯了,我麾下從來沒有什麼鍊金士。”
“真正的鍊金士全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士。”
“別說是招募他們了,連見到他們都很困難。”
“我提供給犀力卡的那些‘狂戰士之水’,全都是我自己煉製的。”
“5年前,我花了大價錢從黑市上買到‘狂戰士之水’和‘狂戰士之華’的藥方。”
“後者就是我送給犀力卡的那瓶‘必死魔藥’,跟‘狂戰士之水’相比,它要難煉製得多,我花了不力氣,也只煉出這麼一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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