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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055章 青登與緒方的鏘鏘二人行【4200】

雖然緒方藏得很好,但青登還是從其知到了淡淡的殺氣。

“……緒方先生,對於法誅黨,你瞭解多。”

緒方輕輕地搖了搖頭:“老實講,我對法誅黨瞭解得並不多。”

“在改名後,這個曾經跟我有莫大因緣的組織,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我是浪人,除了砍人之外,別無長,收集報全靠葫蘆屋。”

“因此,考慮到你與葫蘆屋的親關係,但凡是我所知曉的報,你肯定早就掌握了。”

“若能找到法誅黨的總部,我就能直接殺奔過去,讓這個徹底墮落的結社變為齏。”

“只可惜,法誅黨的狡猾程度非同小可。”

“葫蘆屋投注大量資源,花費了二十餘年的時間,也沒能找到法誅黨的總部。”

“據我猜測,法誅黨多半是海星式的組織架構,完全去中心化,每一據點既是分部也是總部,所以兒就不存在‘總部’一說。”

“有意思的是,我還沒找到法誅黨,他們倒先找起我來了。”

“幾年前,我收到確切的報,法誅黨派出大量人馬,四尋找‘永世劍聖’,甚至一度找到了京都。”

“不得不說,法誅黨的報收集能力確實了得。”

青登聽到這兒,忍不住地話進來:“緒方先生,我認為這跟法誅黨的報收集能力無關,純粹是你的居水平太糟糕了!”

“實不相瞞,我早就很想吐槽了。”

“‘緒方一刀齋仍活著’、‘緒方一刀齋居於京都’、‘緒方一刀齋是不死人’……這些傳聞竟全是真的!你這居簡直居了個寂寞啊!”

“能把自己‘居’得一切重要報都暴出去,像你這樣的士,我還是頭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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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青登一頓吐槽後,緒方無奈地訕笑幾聲:

“哈哈哈……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明明我自認已非常低調,鮮以真名示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搬家,可還是會有準確奇高的傳聞散佈出去……唉,真令人納悶啊。”

這通吐槽,青登憋了許久。

總算是一吐為快後,他長舒一口氣,而後追問道:“法誅黨在尋找‘永世劍聖’……這訊息聽著很耐人尋味啊。緒方先生,你認為法誅黨為何會不餘力地四尋你呢?”

緒方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

“說不定是從組織部的陳舊卷宗中,獲悉了緒方一刀齋與法誅組有因緣的舊聞,所以想來跟我攀,以期獲得我的援助。”

“抑或是……覬覦我的‘不死之力’,想將‘不死之力’據為己有。”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甭管花上多久的時間,我都會徹底肅清法誅黨。”

“假使花還在世,絕對會百分百地支援我消滅這個業已墮落的邪惡組織。”

緒方說完了。

青登眨了眨眼,表怪異。

他只不過是來跟緒方聊天,問問看他是因為什麼而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想,誤打誤撞之下,竟得知容無比勁辛!跟“永世劍聖”有複雜關係的……此事兒若傳揚出去,絕對能勾起大眾的強烈獵奇心!普羅大眾就喜歡這樣的故事。

此事兒若傳揚出去,不難想象,市井間肯定又會多出“緒方史”、“緒方史”等烏七八糟的野史逸聞。

雖然緒方去了他與對方的詳細過往,但青登用屁都能想到,能讓緒方念念不忘至今,他與那個名‘一花’的人,絕對有著非同小可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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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愈發旺盛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很想進一步地追問下去。

然而……這畢竟是緒方的私事,所以他實在不方便多問,只能強行按捺住過剩的好奇心。

因為聊了沉重的話題,所以刻下的房氛圍頗為抑。

為了緩和當下的氣氛,青登半開玩笑地開口道:

“連‘永世劍聖’都厭憎法誅黨,我的盟友真是越來越多了。在‘對抗法誅黨’的這條陣線上,恐怕沒有比你更強的盟友了。”

緒方啞然失笑:

“橘君,不要對我抱有過高的期。”

“我只不過是一介浪人,能辦到的事非常有限。”

“我是靠著阿町、花、源一等一眾親友的支援,才得以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並沒有強大到能足以擺平人世間的一切禍端。”

“況且……為了照顧阿町的心,我會盡量避免任何會讓到擔心的危險行徑。”

青登聽到這兒,不回想起幾日前所見的阿町。

當他為收集報而專門趕到京都拜訪緒方時,他見到了神怪異的阿町。

是時,他敏銳地注意到緒稍顯消極。

礙於份所限,他當時並沒有多問——他與阿町的,並沒有好到能問這種私問題的程度。

這一會兒,緒方換上幽幽的口吻:

“我不止一次地覺得,有我這樣的丈夫,真是苦了阿町了。”

“我一次次地捲各種麻煩之中,使阿町擔驚怕。”

“有好幾回,險些以為再也見不到我了。”

“雖然從未開口明說,但我知道,最不樂見的事,就是我又‘重出江湖’了。”

很珍惜眼下的安寧時,不希以前的顛沛流離的艱苦日子又回到我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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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縱使心中滿是不願,也從不阻攔我。”

“每當我因時勢所迫而再度佩刀時,絕不阻攔我,永遠會微笑著送我出門。”

理解我的苦衷,所以絕不讓我為難。”

“我知道,是怕我分神,所以努力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堅強、淡然的模樣。”

“如此,反倒讓我更加愧疚了。”

青登聽罷,不輕輕頷首,以神作來表達贊和。

不願讓至擔憂,卻又不由己……這般境遇,他!緒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心境後,“呵”地冷笑一聲。

“所以啊,我現在積攢了不小的怒氣。”

“害我被迫跟阿町暫別,使又為我擔憂……需要有人來為此做個‘代’。”

“假如真的是‘不死之力’作祟,那我倒要看看‘源頭’在哪兒,始作俑者又是誰——他最好以最真摯的向神明祈求,永遠不要被我找到他。”

說罷,他輕輕敲擊腰間的大釋天的刀鐔,發出“叮”的一聲鏗鳴。

…………

五稜郭是一座臨海而建的要塞,坐落於箱館港的附近,距離東西海岸各2.5公里。

營建五稜郭的核心目的之一,便是保衛箱館港,遏阻自大海來的敵軍。

一旦艦隊靠近箱館港,就會立即遭五稜郭守軍的攻擊。

先登陸箱館港,在箱館打造一個前進基地,然後再徐徐奪回五稜郭——此等計劃,完全行不通。

討伐軍本不可能頂著五稜郭的猛烈炮火,慢吞吞在箱館港建立前進基地。

更何況,只要敵方的三艘戰艦仍在,就隨時有被切斷補給線的危險

也就是說,這將會是一場搶灘登陸戰——首戰即決戰!要麼戰敗,要麼一口氣拿下箱館港與五稜郭,贏得戰爭的勝利!待艦隊揚帆前往箱館時,便是決戰之刻!

因此,在正式發起總攻之前,有必要在本州大島設立一個進攻前的“跳板”。

而“青森”,便是一個絕佳的場所。

青森——坐落於本州大島的最北端,北隔津輕海峽與蝦夷地相,東臨太平洋,西靠日本海。

如此優越的地理位置,正適合作為北方戰場的前哨站。

在青登的命令下,討伐軍將於青森集結兵力、輜重,接著以青森作為跳板,發海作戰,一鼓作氣奪回五稜郭!

在經歷了十數日的航行後,乘載著“北伐軍團”的艦隊順利抵達青森。

仙臺、白河、盛岡等藩國的援軍、輜重,已先行抵達青森。

抬眼去,一個巨大的軍營如盛開的蓮花般“舒展”,目前還是“花苞”的形狀,用不了多久就會變為盛放的“花朵”。

面對青登的吞天威勢,奧羽諸藩不敢耍任何心眼,按質按量地完青登的“出人、出錢、出糧”的要求。

尚未抵達青森的其餘藩國的援軍,都在加班加點地趕來。

據估計,大概還要大半個月的時間,才能集結好輜重、兵力,完海進攻的一切準備。

甭管是什麼戰爭,“糧草先行”與“報先行”都是絕對的真理。

不誇張的說,青登現在完全於“兩眼一抹黑”的狀態。

敵軍到底有多兵力、敵軍的裝備究竟是從何而來……這些直接影響戰爭勝負的重要報,他全不瞭解。

於是乎,關於如何度過這大半個月的戰前準備,青登已有了周的安排。

……

……

青森,討伐軍大本營,本陣——

“什麼?青登,你要深蝦夷地的腹地?”

勝麟太郎瞪圓雙目,一臉震驚地看著青登。

青登莞爾:

“嗯?麟太郎?你不知道嗎?親赴最前線以探查報,可是我橘青登的拿手好戲啊。”

以前讀史時,對於那些膽大包天,帶上些許侍衛就敢深前線以探清敵軍虛實的大佬,青登總是覺得不理解。

現如今,在親自打了好幾仗後,他總算是理解了這些大佬——親赴前線探查報,確實就是有效率啊!

戰場瞬息萬變,誰能更快、更準確地掌握報,誰就擁有難以撼的優勢。

等探子把前線的報傳回來,天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更何況,探子送回來的這些報,還不一定保真。

類似於此的“極限作”,青登已整過很多次,相當有經驗了。

只不過,他這一回兒的行要大膽得多——他將直接深蝦夷地的腹地!深阿伊努人的地盤!既然是要收集敵軍的報,那麼自然是打進敵方部最有效率。

青登不相信所有阿伊努人都起兵造反了。

總會有“中間派”的阿伊努人,以及“溫和派”的阿伊努人。

跟這兩派的阿伊努人搭上關係,說不定就能探清這夥暴分子的來歷、數量、目的。

勝麟太郎輕蹙眉頭,沉聲說出自己的擔憂:

“蝦夷乃異族,跟他們打道,怕是沒那麼容易啊。”

對於勝麟太郎的這番質疑,青登早有準備,淡淡道:

“不必擔心。既然我敢深蝦夷地的腹地,那麼自然是有所依仗的。”

迎著眾人的好奇目,青登抬起手,指了指旁的緒方。

“這位武士名真島一馬,曾在蝦夷地生活過一段時間,稔蝦夷風俗,在蝦夷的幾個部落中有不朋友。”

“我打算讓真島一馬作陪,由他來作為我的翻譯、嚮導。”

“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地,便是他所絡的那幾個部落。”

“有他在,就不必擔心語言不通、迷路、不懂蝦夷風俗等諸多難題。”

青登話音剛落,緒方便輕輕點頭,簡單地向眾人打了個招呼。

眾人看了看青登,接著又看了看緒方,隨後面面相覷,換著錯愕的眼神。

永倉新八、藤堂平助等新選組出的將,都很瞭解青登的雷厲風行的作風,以及他那說一不二的脾,所以很快就緩過勁兒來,並且接這一事實。

藤堂平助沉思片刻後,凝聲道:

“橘先生,蝦夷乃蠻夷也,不沐王化,你必須要多帶護衛才行。”

青登神淡然地擺了擺手:“不需要,有真島一馬跟我同行便好。”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紛紛變了臉

永倉新八搶先開口道:

“就你們兩個?橘先生,只有倆人的話,實在太冒險了!請多帶幾個護衛吧!”

青登聞言,不暗暗好笑:“仁王”與“修羅”結伴同行,還能遇到什麼危險?能對他與緒方產生威脅的件,他倒想親眼見識一下!他之所以將人數限定在他與緒方兩人,一來是人數,方便行;二來若有外人在場,會使他與緒方的流變得麻煩起來。

眾人不清楚“真島一馬”的底細,只以為青登太託大了,帶著一個曾罹患過天花、看起來弱不風的翻譯,就敢直闖蝦夷地的腹地!

雖然他們據理力爭,但他們的申說毫不起作用。

為全軍總大將,青登擁有的權力是無限的!他不由分說地回絕眾人的央求,鏗鏘有力地下令道:

“讓鹹臨丸準備出航!半個時辰後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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