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錫眉頭狠狠一皺,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槍,眸底掠過一抹諷刺,明明他是害者,現在反而像他是兇手。
如今這種場景,如果他說不是自己做的,別人也不會相信。
言錫眼里閃過一抹冷意,迅速起來到窗邊,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快來人啊!言爺殺了人跑了!”
后傳來醫生的尖。
好在這里是三樓,言錫落在樓下草地上,迅速離開了。
……
另一邊。
海島。
沉畫和許萌被關在實驗室里,每天有人按時給他們送飯。
已經過去兩天了,許萌每天和沉畫大眼瞪小眼,實在忍不住了問:“你到底有沒有想出來辦法啊?”
沉畫瞥了一眼:“他們讓我想的是關于怎麼功移植人腦的辦法,想出來了就要用活人做實驗,你真的希我想出來?”
許萌臉一白,咬著不說話了。
被寵著長大的千金小姐,脾氣雖然驕縱了些,但還不到草菅人命的地步。
“這些人真變態!他們到底是哪來的,就不能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嗎?”
許萌嘟囔著道。
沉畫:“你沒想過你是從哪里被抓來的嗎?”
“青山路啊。”許萌答了句,忽然又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頓時倒吸口涼氣,不可置信地:“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D國某個高層的人?”
沉畫定定地看著,看著意味深長的的眼神,許萌福至心靈,錯愕地瞪大眼睛:“該不會是總統先生吧?”
沉畫:“你對這里了解嗎?”
許萌愣了下,道:“看過一點地方。”
沉畫:“這里的這麼多高端設備,哪個高層能搞來?”
要用這麼大的財力力和人力,只是高層還不夠,除非是站在權利頂峰的那個人!
許萌渾一震,這次是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沉畫眼神復雜地看向門口,許萌心里慌的厲害,忍不住想和說點什麼。
看了看沉畫:“你是不是在等什麼人?”
沉畫皺著眉看了一眼:“我在等一個和諾亞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
不知道七月有沒有去被關著的地方找過,就算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里了吧。
“什麼?”許萌又被震驚了:“一模一樣啊?諾亞的兒子?”
沉畫沒回答,在心里琢磨,怎麼才能聯系上七月……
這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逐漸走近。
沉畫回過神,抬眼朝門口看去,只見安妮推開門走進來。
這人果然還是來了。
“已經兩天了,你研究出來了嗎?”安妮冷冷地看著。
沉畫搖頭:“還沒有。”
媽咪容無雙懂醫,可是又不懂,只會縱蠱蟲而已,沉畫不是沒想到辦法,而是就沒想過。
安妮有些不悅,但還是著火氣,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我們一起討論一下。”
沉畫還是搖頭:“沒有。”
安妮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沉下來,冷冷地盯著,不悅地道:“容無雙,你故意的吧!已經過去兩天了,你什麼都沒想到?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沉畫皺起秀氣的眉,出一臉無語的表:“你知不知道你提出的要求多強人所難,你以為這是多容易的事嗎?你是給了我很多數據,可是如果看這些數據就能想出來的話,你早就想出辦法了,不是嗎?”
“你的蠱蟲那麼厲害,你怎麼可能沒辦法!”
沉畫無語:“蠱蟲是用來控制別人的!現在你讓我用蠱蟲控制大腦的存活率,這個想法就很瘋狂!”
安妮臉一沉:“你……”
“嗡……”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的話。
安妮不悅地皺眉,拿出手機接起電話,沒好氣地吼道:“什麼事?”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安妮冷冷地道:“見什麼見!容無雙又不是媽!他天天鬧什麼!你告訴他,我不會讓他見容無雙,再鬧就把關起來!”
沉畫眼神一閃,開口道:“是不是七月?”
安妮冰冷的眼神朝看過來,沉畫:“你讓他過來。”
安妮皺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還是答應了,冷冷地道:“把七月帶來實驗室!”
掛斷電話,安妮眼神審視地盯著沉畫:“你他來干什麼?”
“他和諾亞長得一模一樣,我不能找諾亞報仇,還不能找他嗎?”
安妮頓時臉一變,眼神充滿警惕地道:“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他,我不會放過你!”
七月是諾亞的移植,在還沒有找到更完的移植之前,不允許七月出一點事。
沒一會,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帶著七月走進來。
七月一眼便看到沉畫,眼睛里閃過一抹錯愕,很快又低下頭去。
“安妮姐,他一直鬧著要見容無雙,說是如果不讓他見,他就要撞墻!我們怎麼都勸不住。”
同樣也是出于七月是諾亞的移植的原因,所以大家都特別寶貝七月的,不能讓他有一點傷。
安妮:“你先出去吧。”
男人離開后,安妮冷冷地看著七月:“你看清楚了,是容無雙!你小時候只是見過而已,不是你媽媽,你們哪里長得像了?”
七月抬起頭畏畏地看了眼安妮,又看了眼沉畫,接著又低下頭。
一旁的許萌已經震驚了,不可置信地指著七月:“他……他竟然真的和諾亞長得一模一樣啊!”
安妮眼神一閃,目有些審視地看向:“你認識諾亞?”
許萌一怔,正要說話,沉畫語氣淡淡地道:“諾亞是總統,天天上新聞的人,誰會不認識?”
一邊說,一邊不聲給許萌打了個眼。
這個白癡,如果被人知道不是罪犯和乞丐,而是大有來頭的千金小姐,會馬上被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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