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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親》第069章 第 69 章

第069章 第 69 章

徐端宜著眼睛。

今晚第一次正式醒來, 卻也還糊塗。

也是迷迷瞪瞪的,突然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嚇了一跳, 于是驚醒過來, 睜眼來看。

這會腦袋,其實還是于剛醒時的模樣,暈沉沉的,并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眼瞧著謝清崖坐在床邊。

徐端宜一時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夢中, 只看著人, 一邊著迷蒙的眼睛, 一邊奇怪問道:“謝清崖, 你怎麽還沒睡啊?”

謝清崖哪裏能想到,這會竟然能醒過來。

臉頰還滾燙著。

此時卻已經顧不上那邊的灼熱了。

謝清崖僵坐在床上,整個人都跟著僵住了。

“你的臉——”

徐端宜忽然看到了他臉上奇怪的紅痕, 看著竟像是個掌印。

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連忙撐著床半坐起來, 又朝人那邊湊過去, 試圖離近之後, 看得更清楚一些。

還真是!

當下, 徐端宜的瞌睡, 都跟著醒了一大半。

“你的臉怎麽了?怎麽會有掌印?”徐端宜邊說,邊皺著眉朝人手。

但其實這會, 也不是真的很清醒。

要不然,這手的,肯定不可能這麽自然。

但徐端宜的指尖還沒到謝清崖, 就被心虛的謝清崖先撇開了臉。

“……剛打蚊子來著。”

謝清崖隨便扯了個謊。

“蚊子?”徐端宜疑向四周,“現在就有蚊子了嗎?”

怎麽沒覺到?

“現在什麽沒有?現在這裏又又髒, 別人跑還來不及,偏你要往這邊來。”

心裏還有些惱過來。

危險不說,還讓他失去了原本的定力。

嘟囔一句之後。

生怕徐端宜再問下去,自己那點事藏不住,要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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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崖邊說,邊把人重新推了回去。

自己也跟著上了床,還做賊心虛地一把拉下了床帳。

線一下子變得昏暗下來,不似先前那般亮了。

謝清崖這才稍松了口氣。

他這會,也無暇再去管外面那雙鞋子和帕子了,只想著先躲過這一劫再說,因此未等徐端宜再說什麽,他就又先發制人,與人說了一句:“睡了。”

然後便立刻閉上了眼睛,也沒再往徐端宜那邊看過去。

徐端宜本想問人,要不要上下藥。

這次來的時候,碧溪給拿了不膏藥,其中便有被蚊蟲叮咬後用的。

但見昏沉線之下。

側謝清崖已經閉上眼睛,準備睡了。

徐端宜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沒再繼續吵人。

免得他睡不好。

心想,還是等明日,再把膏藥拿給人吧。

昏暗的線下,徐端宜聽著謝清崖逐漸均勻的呼吸聲,以為他這是睡著了。

也還困著。

本來就沒睡的人,這會也放輕作,重新躺了回去,在謝清崖均勻的呼吸聲中,也逐漸再次昏睡了過去。

這一夜好夢。

邊那位,卻是心虛得不行,心跳也因此如鼓點一般,快得非常,神更是一直到睡不著。

但謝清崖這次,卻是說什麽都不敢再了,生怕把徐端宜再給吵醒過來。

直到天見白。

他困到不行了,這才將將睡過去。

可憐見的。

總算是有個好眠了。

……

翌日。

徐端宜醒來的時候,謝清崖已經走了。

時雨在外面,跟令吉嗦著王師爺做的臊子面。

令吉是被謝清崖喊來跟著徐端宜的,好確保在玉田時的安危。

令吉平時瞧著高冷,但在人面前卻是個有名的話癆。

這會他一邊嗦著面,一邊跟時雨說話,試圖繼續找人比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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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沒比出個結果,他對此十分憾。

時雨卻懶得理他。

繼續面無表嗦著面,心裏對這對主仆倆,依舊十分不待見。

直到聽到裏面傳來的些微靜,時雨先是豎耳一聽,確保自己沒聽錯之後,立刻站了起來。

令吉就蹲在邊,嚇了一跳。

“嚇我一跳。”

嘟囔一句之後,他也聽到裏面傳來的靜了。

知道是王妃醒了,眼見時雨隨手把碗放到一旁,就抹著準備進屋去了,他自然不會沒眼到這種地步,這會跟著進去。

怕王妃尷尬。

他還特地端著碗,離遠一些,往院子裏去吃了。

時雨進屋後,又把後的大門給重新關上了,免得那個不長眼的傻大個瞧見。

徐端宜果然已經醒來了。

昨夜一覺好眠,起來時,自然倍舒暢。

聽“吱呀”一聲之後,時雨在屏風外頭問“主子醒來了”,徐端宜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手捋著頭發,坐了起來。

看了眼邊。

被子和枕頭已經被重新收拾好。

板板正正,十分整齊。

徐端宜手一探,那邊早已沒有熱度了,可見謝清崖起來已經很久了。

邊起來,邊問時雨:“王爺什麽時候走的?”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外頭那個傻大個,說他天亮沒多久,就走了。”時雨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伴隨著一陣水流聲。

是在倒水。

沒一會功夫。

就捧著一盞溫水進來了。

時雨對謝清崖主仆,都沒什麽好臉,但對徐端宜,卻是一向都笑靨如花,還有子小孩般的稚氣。

“主子喝水!”

邊說,邊獻寶似的,把手中的茶盞遞給徐端宜。

“傻大個?”

徐端宜還在想這個稱呼,反應過來,看著人無奈道:“給人起什麽外號?人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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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雨手裏接過茶盞,又囑咐一聲:“日後不許再這樣喊了。”

“……噢。”

時雨也沒反駁。

就是剛被令吉吵得煩了。

順口一句。

主子不喜歡,就不說了。

去給徐端宜找裳,裏則咕噥著:“也不知道這人最近怎麽了,突然這麽熱,看得就煩。”

這會在箱櫃那邊,離得有些遠,又是小聲囈語。

徐端宜自然沒聽清,便問了句: “什麽?”

時雨不想擾主子煩,也怕主子說,忙回了句: “沒什麽!”

說完。

時雨看了眼隔壁的箱櫃,又問徐端宜:“主子,您的服要先放進箱櫃裏嗎?”

徐端宜還坐在床上,正在慢慢喝水。

聞言,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先放外面吧。”

箱櫃是私人的東西。

跟謝清崖的裳,從未放在一起過。

即便在臨風閣中,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人在裏面放了什麽,在沒經過謝清崖的同意時,徐端宜自然不會貿然做主。

聽時雨答應著過來。

徐端宜手中那盞溫水也喝得差不多了。

便在的服侍下,穿好了裳,又簡單梳了個頭,這才走出屏風外去。

之後時雨替人收拾被子,徐端宜則去一旁洗漱。

屋子就那麽一點大。

徐端宜從屏風後轉出去時,就瞧見桌上擺著的東西了。

一張字條。

還有一碗被盤子蓋著的白瓷湯碗。

其實先前,在裏面的時候,就已經聞到這香味了。

想到昨日謝清崖說的,一邊去拿字條,一邊問時雨:“王師爺做的臊子面?”

“對!”

時雨聽到這話,倒是十分激地說道:“這面可好吃了,主子快吃,這會還熱乎著呢。”

“王師爺說了,您想吃,還有,管夠!”

徐端宜笑著說好。

這香味聞著就讓人食指大開。

沒立刻去吃,而是去看手上的字條。

謝清崖寫的,說他今日要忙,讓令吉陪著,有什麽事,就吩咐他去做。

徐端宜看得心下乎乎的。

仔細把字條收好,才去一旁洗漱。

時雨也收拾完床褥出來了。

看著一旁空了的盆,想到外面掛著的帕子和鞋子,時雨只當是主子自己洗的,自是要問:“主子怎麽還自己洗上東西了?”

“要是讓碧溪知道,您自己洗東西,肯定得訓我。”

徐端宜正在洗臉,剛準備,聞言,沒聽明白。

“什麽?”

扭頭問時雨。

時雨不知道的疑,還在旁邊叭叭說道:“就昨晚的那雙鞋和帕子啊,奴婢不是說了,奴婢今早會收拾的嗎?您怎麽還自己上手了?”

只覺得主子在這苦了,又覺自己辦事不力,自是十分自責。

徐端宜聽到這話,卻愣住了。

亦往時雨所站的地方看去。

先前未曾注意,這會才瞧見,那邊的確已經空了。

但要不是時雨說起,肯定不會想那麽多,自然會一味以為是洗掉的。

這裏就這麽幾個人。

如果不是時雨,便只有謝清崖了……

可謝清崖,怎麽還給洗東西了啊?徐端宜十分茫然。

茫然之中,還夾雜著一份臊。

雖然不是的東西,但徐端宜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的帕子還停在半空,臉上津津的,臉則朝著那邊的方向扭著,看著神有些迷茫。

時雨在那一個勁地叮囑徐端宜,讓以後千萬別自己手了,要不然,就真要鬧了。

總算說完了。

一轉頭,看到主子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看著那個盆。

自是十分疑

那盆有什麽好看的?

時雨不理解。

“主子?”

問徐端宜:“您怎麽了?”

的思維,自是想不到,那東西,本不是尊敬的主子洗的,而是一向十分討厭的那位南安王的手。

“……沒。”

徐端宜聽到的聲音,倒是總算回過神了。

說著收回了視線,心裏卻仍吃驚著。

但正因為太過震驚,反倒不好與旁人說了,想來謝清崖也肯定不希,旁人知曉此事。

臨了記起昨晚,謝清崖臉上的掌印,徐端宜斂下思緒後,幹淨臉,讓時雨喊了令吉進來。

“王妃喊我什麽事?”

很快,令吉就跟著時雨進來了,他跟徐端宜行完禮後,笑嘻嘻問

這裏沒人。

他用的,自然是舊日的稱呼。

徐端宜也沒說他什麽,只看著眼前笑容燦爛的令吉,心裏也覺得,這次見面,令吉對的態度,好像比以往要熱許多。

不明白。

但徐端宜,自然是不會問的。

只是笑著與人點了點頭,然後溫聲問他:“王爺今日走的時候?臉上有沒有印子?”

其實還不清楚。

昨晚那事,究竟是做夢,還是真的。

所以特地把令吉喊進來,想問下況。

“印子?”

令吉疑,想到什麽,長哦一聲:“您說王爺臉上那紅印啊?有啊,王爺說是打蚊子打的。”

最開始他還以為,那是王爺想耍流氓,被王妃打的呢。

還真是真的。

雖然吃驚自己沒覺到。

但徐端宜也沒想太多,轉頭跟邊的時雨吩咐道:“你去裏面,把之前碧溪給我準備的,蚊蟲叮咬後的藥膏找出來,還有我的玉容膏,也一起拿來。”

時雨領命進去找東西。

徐端宜則對令吉說:“你待會拿去給王爺,囑咐王爺好好塗下,他如今在外面做事,見的人多,總不能頂著那麽個紅印,不好看。”

令吉自是沒有不答應的。

他心裏很高興王妃這麽關心王爺,也不枉他特地瞞天過海,讓王爺王妃住在一道。

就是今早他這可憐的屁,又挨了王爺兩腳。

這會還有些疼呢。

不過這個,他自然是不會告狀的。

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眼見時雨拿著膏藥出來,令吉忙從人手上接過,然後笑呵呵地看著徐端宜說道:“那屬下,這就給王爺送過去!”

徐端宜看著他點頭。

眼見令吉拿著東西走了,又囑咐了時雨一聲:“你去找下縣衙的那位王師爺,問問這邊有沒有對付蚊蟲的法子?”

想到自己以前書上看到的古法。

也不知道清明已過,這地方還有沒有貯存的艾草。

要是有的話,便讓人也拿一些過來。

“這天氣,哪來的蚊子啊?您都沒事,就他金貴。”上這樣說著,但被徐端宜一瞥一看,時雨便又立刻老實了,當即低著頭,沒再二話,答應著出去了。

當下院子只剩下徐端宜一人。

于窗前看院中,果然瞧見自己的帕子在晾架上掛著,上頭還支著一雙的繡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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