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景淵輕嗤。
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捻,他眼眸微暗,帶笑意:“要看我就大大方方的看,我是你的丈夫,遮遮掩掩算什麼。”
容嫣紅微微鼓起,臉頰的紅暈恰到好:“……”
才不想看!
呃……好吧,其實想看的。
雖然他們有過更親的舉止,但極在這種況下坦誠相見,孩子要臉,容嫣格外要臉,恥心頓時被他勾了起來。
站在花灑下,眼眸低垂,熱水沖刷著臉頰,卻抵抗不了原本的熱度。
遲景淵眼角微抬,目深邃得仿佛一汪幽潭,看不見底。
的很好,是純天然的牛白,肩胛還有未能痊愈的鞭痕,很淡,不細看本看不出來。
從背后看,材依然是纖細的,都長到了該長的地方,有一種很舒坦、很自然的。
遲景淵的目定格在隆起的小腹上。
的肚子越發明顯,平時穿著服看不太出來,現在,才直觀地到材的變化。
“懷孕,很辛苦吧。”
眼中浮現一抹晦暗,他手上的孕肚。
容嫣搖了搖頭:“可能我質好,寶寶們很折騰我,目前為止我并沒有覺得很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工作上也不要太逞強了,知道嗎。”
他不能替承擔生育的痛苦,但他會竭盡所能,替緩解痛苦。
容嫣輕輕“嗯”了一聲。
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的手輕輕握住的雙肩:“遲太太,怎麼突然想起給我買領帶了。”
容嫣紅著臉,狐貍眼一閃一閃的:“……就,看到了,隨便買的。”
也不知道什麼風。
反正就買了。
洗漱后,容嫣在床上躺下,漸漸睡去。
遲景淵看著睡的小臉,喟嘆一聲,被吊起的胃口就這麼懸在半空,一時騎虎難下。
起去浴室沖了冷水澡,的猛稍稍安分一些,他才來到一樓臺,看著那條洗凈的領帶,傻笑。
真是奇怪了。
一條領帶而已,怎麼高興這樣。
平時玩弄詭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項目掙個幾億十幾億的,也沒見他這麼高興過。
看夠了,遲景淵回到主臥。
床上的小人兒抱著大狗熊睡得正香。
遲景淵慢悠悠的出大狗熊,丟到窗邊的沙發上,躺到了容嫣邊。
容嫣找不到大狗熊,嘟囔了兩句,有些笨拙的翻了,抱住了他的手。
某人覺得很用,閉著眼沉沉睡去。
早上,容嫣下樓時,遲景淵正在吃早飯。
“奇怪,昨晚大狗熊怎麼跑沙發上去了。”咕嚕嚕喝了一大口牛,純凈的眼里帶著迷蒙。
遲景淵拿起紙巾,替掉角的漬:“下午坐我的車去歸魚小鎮。”
容嫣搖了搖頭:“我跟小云說好了,坐的車。”
下午直接從公司出發,不想坐公司安排的考斯特也可以自己開車,眾目睽睽之下,大張旗鼓的上遲景淵的勞斯萊斯,明天謠言就得傳遍全集團。
可不敢。
忽的想起什麼,放下杯子:“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遲景淵勾了勾:“說說看。”
“這次項目和之前不一樣,前期的資料肯定有HR參與,名單里能不能再加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姓林的HR?”
容嫣點了點頭,斟酌著說辭:“有件事,我想從上驗證一下,也想借這次項目,試試的能力。”
如果林曉曉能力優秀,且沒做過那件事,那麼這次將是扶搖直上的機會。
反之,那們之間,就得坦誠相見一次了。
“晚點我跟項目負責人說,還有什麼要求要提的麼。”
容嫣搖了搖頭。
笑得有點討好,臉頰微紅:“謝謝遲總,遲總真是英明神段,慧眼獨,冰雪聰明,大智若愚。”
遲景淵勾了勾,這討好的技巧如此拙劣,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爽到了,怎麼回事?
果然,古代那麼多昏君,不是沒道理的啊……
…………
下午出發去項目。
林曉曉找到冉小云,說要蹭個車。
看到車上的容嫣,林曉曉有一瞬間的尷尬。
自從宿舍聚會后,容嫣沒再找過,而知道了和遲景淵的關系,也沒有主找過。
突然遇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名單里沒有我的,上午又突然通知我參加了,阿嫣,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林曉曉問容嫣。
“我也不是很清楚。”
容嫣并沒有表現出熱,也沒有冷臉,一向很穩得住,不會在表面功夫上讓人拿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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