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喊馮大司馬一聲兄長?
老者臉皮再一。
怪不得了!
怪不得能如此大手筆。(5,0);
若是,若是,自己一家現在也在大漢,說不得,嗯,自己的兒子也能跟著賢侄喊馮大司馬一聲兄長吧?
老者的腸子已經痛得發青了。
兩人漸行漸遠,話語漸漸不可聞。
待糜照再次出得府來,已是日頭偏西。
而且是府上主要男丁皆親自送出府來。
可想而知,這一次拜訪,他到了多熱的款待。
待雙方道別後,一直守在府外的車夫這才迎上來:
「郎君?」
「嗯,回去吧。」
糜照微微一頷首,再次對著仍是站在府門口的糜氏一家點頭示意,這才登上了馬車。
車轆轆轉,開始向著閭巷外面行駛而去。
一路無話。
直到回到館舍,與糜照同姓的車夫,這才忍不住地向下車的糜照問了一句:
「郎君,那戶人家把老祖害那樣,為何郎君還要上門去拜訪,而且還給了他們那般重禮?」(5,0);
糜照看向有些憤然不平的車夫,緩緩一笑:
「正是因為他們一家害得大父那般,所以我才給他們送了重禮啊!」
車夫不明所以:「啊?這又是為何?是個什麼道理?」
糜照舉步向館舍裡面走去,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說著,他停下腳步,又補充了一句:
「或許稚子抱金,招搖過市,你會更明白一些。」
言畢,他繼續向裡面走去。
我與他們是本家,顧念舊,看不得他們一家落魄,所以給他們接濟那麼些東西。
至於他們有沒有能力守住那些東西,甚至會因為那些東西到什麼樣的遭遇,關我什麼事?
我又不是吳國人。
「啊!」
把馬車給奴僕的車夫很快跟了上來,面有喜地說道:(5,0);
「郎君,我明白了,你這是……」
「幫他們。」
「對對對,就是在幫他們。」
進院子之後,糜照這才繼續說道:
「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層意思。」
他抬頭,緩緩地向西北邊:
「立信。」
「立信?」
「對,立大漢之信。若是大漢連叛人都能這樣優待,更何況降人,你說對吧?」
「降人?」
車夫越發湖塗了。
糜照古怪一笑:「王師到來之時,自然就會有降人了。」
「立信越多,越重,越大,降人自然就會越多。」
「用兄長的話來說,就是統戰。」
車夫越發不著頭腦:
「馮大司馬那般神仙人,說的話果然不是小人所能明白的。」
這時,有下人過來稟報:
(5,0);
「郎君,校事府呂中書前來拜訪。」
糜照頓時哈哈大笑,對著車夫說道:
「瞧瞧,又有一個有統戰價值的人來了。」
然後對下人說道:
「帶呂中書去前廳,跟他說,我更完畢,就立刻去見他。」
待換完的糜照剛邁步進前廳,呂壹就立刻起迎接上來。
糜照見此,連忙堆起笑容說歉然道:
「哎呀,呂中書,某昨日這才從南郡回到建業,今日又去探視親友了,沒來得及上府拜訪呂中書,罪過,罪過啊!」
「什麼罪過,無罪,某上門來,是為了向糜郎君道謝的!」
呂壹快走兩步上前,熱地把住糜郎君的手臂。
由不得他不熱,畢竟眼前這位糜郎君,可是馮大司馬特意派過,調配大漢與大吳之間的易市資的。
這可是關係到校事府進項的人。
更別說,糜郎君前些時日,還幫了他一個大忙,一個大大的忙。(5,0);
「糜郎君,」呂壹挨著糜照坐下,看了一眼外面,確定無人之後,這才低聲音,有些興地說道:
「糜郎君在南郡那邊,可曾聽說了?陛下果然給四皇子封了王!」
說著,他出大拇指,面帶激地說道:
「多虧了糜郎君教我這一步啊!」
糜郎君連忙擺手,「此非我之功,乃是大司馬所教。」
「對對對,大司馬之謀,鬼神莫測!」
呂壹連忙附和,語氣中竟是不知不覺帶了一敬畏之意:
「大司馬遠在長安,不但先前能助我等在陛下面前揭陸遜之害。」
「而且現在還能幫校事府謀算重新起勢,壹深為佩服,某以為,大司馬實乃天人是也!」
深謀遠慮,大司馬果然深謀遠慮!
然後他看了一眼糜照,又補充道:
「當然,糜郎君居中協調,某亦激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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