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
其實在華夏的封建王朝之中,不止一次有機會擺歷史的錮,超越地理的局限,就像是擺錘運,明明已經超過了中線朝著更高的方向運,卻最終被擺錘上的細線給扯了回來。是擺錘重還是那細線重?
就像是在這一次行進過程當中,斐潛沒有半點的額外指點,也沒有給這些工匠兵卒出任何的主意,其目的就是為了觀察這些工匠和兵卒在遇到了問題的時候,他們會怎麼做。
結果是讓斐潛驚喜的,並且也是頗為慨的。
在前兩天經過一段不怎麼好走的路的時候……
其實在當下,即便是主要的道,也並非坦途。再加上又有騎兵和步卒在前方先踩了又踩之後,等到火炮部隊跟進的時候,往往就是坑坑窪窪了。
幸好這一段時間都沒有下雨,否則的話,泥濘的道路足以讓這些負責運輸火炮的部隊人馬發瘋。
斐潛當下主要用來運輸火炮等重型武,以及糧草輜重的,依舊是以人力畜力為主。槓桿機械齒等,只是在量時間,局部地區使用,但即便是如此,依舊給斐潛帶來一些出乎意料的驚喜。
比如工匠和兵卒為了讓火炮車輛經過坑窪鬆的地面的時候,為了不讓運輸火炮的車陷泥坑當中,負責運輸的工匠和兵卒不斷的在車前方墊圓木,然後使得火炮的運輸車輛始終是在圓木上行進,從而走過了那一段坑窪的道路。
但是……
就這樣沒了。
在後世的斐潛看來,這不就是履帶車的雛形麼?
而對於斐潛的這個提點,黃鬥起初難以理解,但是當斐潛換了一種說法之後,黃斗又是恍然,並且為之神魂顛倒。
是啊,為什麼將目死死盯在車上?
為什麼不能將這些方式方法,看是將道路『履』『帶』在車上?那麼不就意味著,不管是什麼道路,這些負重的車輛都可以如履平地了?
所以稱之為『履帶』。
思路轉換,黃斗就進了半瘋癲的狀態,念叨著這兩個字,不是跑到後面去跟著火炮載重車測量和記錄,就是讓人叮叮噹噹的去捶打一些什麼,然後又有新想法了又跑來和斐潛商議……
在起初黃斗的設計當中,還有些車的模樣。比如像是一單獨的,穿著較為寬大的『履』,然後組了車的樣子,但是隨著不斷的變形和延,看著由鐵鏈,圓木,以及輻條等構建出的新結構,和後世的履帶有些相似的形狀,也漸漸的顯出了雛形。
斐潛也沒有說太多,就只是讓黃斗注意安全的況下去做,去試驗。不一定要真火炮上架車,搞個差不多的重的石料也是可以。
黃斗領命,便是又樂顛顛的到了隊伍後面。
荀諶這幾天,也一直都在邊上靜靜的看著,若有所悟。
斐潛便是問荀諶,『你這是看出什麼來了?』
『啟稟主公,』荀諶說道,『看懂了一點……』
斐潛嗯了一聲,『那你說說。』
荀諶連忙拱手說道:『臣以為,這天地之間,萬並生,各承其,各有所長。便如天有星辰,地有山川,人有志,有形質。當以各得其用,各展所長是也,是故為民之長,為之要,當明天地之綱紀,萬之本源是也。』 (5,0);
斐潛點了點頭,但是又很快的搖了搖頭,『此言太過簡要。』
『太過簡要?』荀諶不太明白,『簡要概論,又有何不妥?』
對於事務的總結歸納,難道不是荀諶這樣的文吏所應該做的麼?並且儘可能的抓住重點闡述厲害,才是正確的啊?之前斐潛不也討厭那些吏雲山霧罩不知所云麼,那麼現在為什麼斐潛還說他的總結『太過簡要』?
斐潛笑了笑,『上古倉頡造字,便是知曉書寫之苦,通悟之痛,方有天鬼哭而山川悲之,而後春秋篆刻之難,立書之艱,方有孔仲尼坐而論之,教而授之。如今天下有筆墨紙張,可木牘竹簡,亦可雕石刻碑,皆可記事也。如今,事理當兩分,事之當詳,理之當要。若以要理之法以論事,則失其詳也,後人難以為之。故而,友若此言,若以理論之,可也,若以事論之,則太過簡要了……』
荀諶不由得一愣,旋即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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