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梔颺摟著肩膀的手了,輕聲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梔颺心裡也在疑:為什麼依依的媽媽不讓他上門?
他覺得無非就有三個可能的原因:第一就是家裡條件不好,媽媽不好意思讓他上門;第二就是地方風俗;第三;會不會是媽媽不想讓嫁那麼遠呢?有很多父母是不希兒遠嫁的。
他雖然心裡有疑,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依依,就是無條件相信,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因為陳梔颺覺得依依是一個特別缺乏安全的孩,他一定要給信任,給安全。
他吻了吻的額頭,安著說,“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依依輕輕點點頭,“嗯,梔颺哥哥,你不會生氣吧?”
在這邊,無論是陳梔颺還是他爸媽,都把當一家人一樣,讓住在家裡,一起吃飯,有什麼好吃的都給,可是陳梔颺跟著回家,卻連門都不讓進,還讓他一個外地人自己住旅館,依依覺得太不合適了。
可是,也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爸媽那邊確實沒有地方給陳梔颺住。
而且媽媽說了沒結婚前不能進門,如果私自帶陳梔颺去家裡的話,搞不好爸媽會給陳梔颺臉看的,而且會當著陳梔颺的面把罵的狗噴頭,罵的像一灘屎一樣,甚至都可以腦補那個畫面。
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敢。
陳梔颺雙手捧著的小臉,英俊的丹眼裡滿是,角含笑的說,“怎麼會呢,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呀,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就是要互相諒的嗎?對不對?”
互相諒?
依依聽得眼圈紅紅的,現在心裡真的很為難,還好遇到的是他,他會諒的難,吸了吸鼻子,輕輕“嗯”了一聲。
陳梔颺心疼的把摟進懷裡,著的後腦勺,“以後有什麼事就告訴我知道嗎?不要一個人撐著,有我在,你不用再假裝堅強了。”
縱有萬人追,不如一人疼,縱有萬人寵,不如一人懂。
依依是一個特別敏又特別的人,平時看個電視劇都會被的稀里嘩啦的,刷到個人的影片眼淚也會止不住的往下掉。
陳梔颺總是能夠讀懂的心思,依依再也忍不住,搐著摟住他的腰,傾瀉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委屈。
淚水從臉頰落,流到他的睡上。
陳梔颺從來沒有見一個孩哭得這麼傷心,眼淚像泉水一樣噴湧而出,源源不斷。
他有點慌了,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因為他不知道到底經歷過什麼。
只能給一個的溫暖有力的懷抱,讓一次哭個夠吧。
陳梔颺屁往前挪了一下,直脊背讓整個人都在自己懷裡,臉頰輕輕蹭著的額頭,讓盡發洩自己的緒。
他則在旁邊負責幫紙巾,給鼻涕,“來,擤鼻涕。”
哼哼哼,依依對著他掌心裡攤開的紙巾,哼著鼻子,一大灘鼻涕流出來。
陳梔颺一邊給擤鼻涕一邊笑著說,“哎呀,你這是把腦袋裡的水都哭出來了呀。”
噗。
依依被他逗得,一下子破涕而笑,揮著小拳拳捶他,“好煩啊,你腦袋裡才有水呢。”
他煞有介事地搖搖頭說,“我腦子裡可不能進水,要是進水了就把你淹死了。”
嗯?
依依眨著大眼睛疑地看著他,“什麼意思啊?”
“我腦子裡都是你啊,不腦子裡,心肝脾肺腎裡全都是你,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裡的四分之三,你是我的胃你是我的肺,你是我生命中的紅玫瑰。”
陳梔颺不會說話,就這一句,他還是聽外科醫生聊天的時候說的呢,還好,關鍵時刻派上用場了。
依依在他懷裡笑得跟大鵝似的,“鵝鵝鵝,救命啊,你好油膩。”
陳梔颺高冷清貴的形象這一瞬間,在依依的面前碎了一地,依依還從來不知道他可以說出這樣麻的話,而且還符合他醫生的份的,把人的臟,心肝脾肺腎全都用上了。
陳梔颺耳尖紅紅的,尷尬地撓撓頭,“很油膩嘛?”
他自己也覺得油膩的不行,不過,管它油不油膩呢,好用就行唄,他朋友都哭一個淚人了,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
“寶寶,我們睡覺吧。”
“好。”
陳梔颺抱著放平到床上,然後把手臂給當枕頭,拿溼紙巾輕輕了臉上的淚痕,輕輕嘆了口氣,“寶寶,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再這樣哭了,我會心疼。”
依依一哭,他就覺全世界都錯了。
依依點點頭,兩個人面對面相擁而眠。
他們第二天早上6:48的高鐵,下午15:58到站,總共時常是9個小時10分鐘。
陳梔颺昨晚定的鬧鐘是5:50,他先起來洗刷,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到6:10才醒依依。
從酒店出發步行去高鐵站不到十分鐘。
上車後,依依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哇塞。
這哪裡是火車啊?
也太豪華了吧。
真皮沙發座椅,寬敞明亮,一排只有三個座位,可以把得直直的都沒問題,而且座椅還可以調整躺平模式,每個座位有一個單獨的小車板,還有電子顯示屏,可以看電視,不會覺得無聊,還有送的小零食。
這比起來的時候,坐的綠皮火車,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綠皮火車的座,座位又,空間又窄,而且乘客是面對面的,連都不開,綠皮火車上同一個視窗的乘客,不論是四個還是六個,都只有一個小桌子。
依依自從上了車,就一直左看看又看看,滿臉的震驚,舒服的在真皮座椅上來去。
陳梔颺買的是兩個挨著的票,他坐在靠近走廊的位置,讓依依坐在視窗的位置,他握了握的小手溫地說道。
“你要是不敢坐飛機,以後再回老家就買這一班高鐵票,以後都做商務座,我再也不會讓你坐綠皮火車的座了。”
依依一邊研究座椅一邊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嗯。”
現在完全沉浸在高鐵豪華的商務包間裡,沒注意陳梔颺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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