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親昵地握住了白念晚的手掌,仿佛現在也就隻有可以信任了一樣。
“小姑娘,你剛剛說可以幫我聯係到賀先生,請問你聯係上了嗎?我現在心裏不踏實,就算是睡覺都睡不好。”
白念晚安地握住了的手,然後笑著開口。
“賀知秋是您李伯母嗎?我剛剛已經打電話聯係過了,他現在也是在來的路上,您別著急。”
白念晚說話的聲音很溫,讓人有一種很安心的覺。
李伯母在聽到的話後也深深地點點頭應了一聲。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真是謝謝你了小姑娘。”
“李伯母,我和賀知秋也算是舊相識了,我怎麽以前沒有聽說過他傷然後被人救了的事呢?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以和我講講嗎?”
薄紀言坐在一邊默默地削水果,眉宇間卻帶著探尋的神,明顯也是在等著聽老人的故事。
“反正現在也沒事,我就給你講講吧,我看你這個小姑娘也不像是壞人,你剛才幫了我,我也應該信任你才對。”
李伯母說著思緒也逐漸飄回到了幾年前。
“其實那個時候的事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當時賀先生還很年輕,估計是遇到了有人追殺,他了很嚴重的傷,然後順著河水漂到了我們那邊的岸上,是我兒子看到的人,然後把人救回去了。”
李伯母說到這微微歎了口氣,然後有些慨。
“你別看賀先生平時一副高冷嚇人的模樣,但其實心裏也很缺安全,不過好在他在我們家養傷的那段時間日子還算是過得安穩,也放鬆了不,我也是那段時間聽他斷斷續續地說,說什麽是家族裏麵的其他人不想讓他繼承家族的權力和產業,所以才找人暗殺的。”
“我當時聽到這就覺得這個孩子真的很可憐,但是也不知道要怎麽保護他,本來我以為日子也就會這樣平淡地過下去,直到有一天,有人開車來到我們小村子,然後帶走了賀先生。”
李伯母挲著手裏的名片,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當時臨走前,他就把這個名片放在了我的手裏,說如果遇到了什麽事一定要找他。”
“那您的兒子為什麽會失蹤呢?是什麽時候的事?是忽然失蹤的嗎,還是有什麽人出現把他帶走了?”
白念晚說到這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些心了。
看著老人已經花白的頭發,想到唯一的兒子現在還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如果換作是自己的話,心裏又是什麽樣的覺?
李伯母在提到兒子的時候,淚水便忍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轉,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說,聲音都哽咽了。
“沒關係的老人家,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也可以不說,我們也隻是想如果知道什麽線索,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薄紀言看到了的反應後,說話間將手裏的水果放在了老人的麵前。
李伯母稍微緩解了一下緒後才再次開口。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天村子裏麵忽然來了幾個不認識的人,一開始我也沒在意,但是後麵那幾個人走了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兒子也不見了,我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來找賀先生了。”
白念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有些關心地詢問。
“那你上有你兒子的照片嗎?我看看能不能找人幫你找找看。”
老人瞬間眼前一亮,然後深深點頭將口袋裏麵有些發黃的照片放在白念晚的麵前。
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麵前的是什麽珍寶一樣讓人心疼。
“這上麵的就是我的兒子,不過這也是好幾年前拍的照片了,現在他也長大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
白念晚看著照片上年的影,下意識和薄紀言對視了一眼。
薄紀言點點頭然後用手機拍下照片發給了自己的助理讓去調查。
“伯母,你好好休息,賀知秋估計一會兒就到了。”
白念晚這邊安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就忽然被人打開了。
賀知秋忽然出現在門口,他甚至是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李伯母?沒想到又見到您了。”
他是個很會流出緒的人,但賀知秋在看到李伯母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眼尾有些泛紅。
男人坐在了老人的病床邊,他剛要說什麽。
老人就像是看到了唯一的希一樣,地握住了賀知秋的手。
“賀先生,小年,小年不見了,你一定要幫我找找啊,求求你了,他可是我唯一的命子了,要是他出了什麽事,我真的也活不了了!”
小年,應該就是那個孩子的小名吧。
白念晚站在一邊沉默地將麵前的形盡收眼底。
覺得也需要給賀知秋和老人單獨的相空間幹脆就和薄紀言出了病房。
走廊,白念晚蹙眉總覺得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你也察覺到不對勁了?”薄紀言看到的反應會忽然開口詢問。
白念晚聞言詫異地抬眸,沒想到在某些時候自己和薄紀言的想法倒是還出奇地一致。
深深點頭,然後呢喃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總覺得賀知秋不太對勁,他被家族追殺,最後被人救了這一點我是相信的,但是後麵李伯母說村子裏麵來了外人,然後的兒子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按理說,村子裏麵應該不會經常出現所謂的外人,也是在賀知秋走了之後才有的,那麽,會不會是賀知秋了村子的位置,還是說小年的失蹤其實和賀知秋是有關係的?”
薄紀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神嚴肅地開口。
“你說得有道理,看來我們確實需要從這位小年的人上下手了,也許這次突破的關鍵口就在這兩個人的上。”
“反正賀知秋絕對不會有那麽簡單,咱們還是要小心一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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