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沒說話。
他們做這種生意,談不上可憐不可憐,但的確大多時候都是無奈之舉。
或許他們本也不想這樣,但是生活推著人走沒有辦法。
冰冰拉了拉江雪的角:“我們上山嗎?”
“走吧。”
江雪回過神,告別了頭男人后,帶著冰冰朝著山上走去。
一路上的珍禽異的確很多。
羽散發著特殊彩的鳥群,群結隊連眼睛都是紫的老虎。
冰冰有些害怕,但并沒有退,非常堅定地跟著江雪走。
來到一條散發著冰涼氣息的溪流前,江雪停下腳步,摘下一朵草藥:“茛,白的茛。”
冰冰好奇地問:“什麼是茛啊?”
“我治療藍羽病的時候,你應該也看過,我將一種藥搗碎小球放在他們有羽的地方,等到起水泡之后用針破。”
“對,這是第一階段治療時候你經常做的事。”
“茛就是那種能起水泡的藥,但茛一般是黃的,這種白的我倒是第一次見。”
“這里的東西都好像很奇怪,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
江雪沒說話。
但是在心里有個詞來形容這個景——變異。
這里的和植都變異了。
這個世界沒有輻沒有科技污染,為什麼和植會莫名其妙變異呢?
江雪正出神在思考,冰冰突然尖聲道:“江雪,你的手!”
江雪幾乎是下意識扔掉了茛。
哆嗦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指尖滿是水泡。
而剛才正好著茛—的部分。
“江雪……”冰冰擔憂地看。
江雪卻在笑。
冰冰下意識手探了探的額頭:“你傻了嗎?這麼多水泡怎麼還在笑啊。”
“我在笑可能萬羽洲的人有救了,這座蛇山雖然危險,但是這里面的植和都要比其他地方更有效,一個茛還沒碾碎就能夠在人的上起水泡,那其他草藥的效果只會更好。”
“那……”
“那些因為藍羽病而瀕死的人,就有救了。”
江雪當然興。
很快就能研發出來新的藥,救更多人。
而且猜想,這里的植和變異這麼厲害,那麼保存時間起來肯定也會比一般的長。
想到這。
江雪立刻開始撿草藥。
冰冰跟在后著急地說:“江雪,我有手套,我有手套!”
江雪將一只手背在后,另一只手依舊采摘著草藥。
冰冰連忙把手套遞去。
江雪直接用牙齒咬著手套戴上去,手上不停作采摘草藥。
冰冰怕累著,也戴上手套學著一起弄。
兩人不一會就來到了深山里。
這里的變得很,空氣也很稀薄,到可見七八糟的紫小花,而且,還有一冰冷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冰冰這會已經漸漸開始不害怕了,乖乖地跟在江雪后,壯著膽子往前。
忽然。
江雪停下腳步,死死盯著前面的東西。
“怎麼了?”冰冰小聲地問。
“你把這些東西收好,往回走等我。”江雪把自己的包裹給冰冰。
冰冰有些猶豫,但當看到江雪面前那比人還大的蟾蜍的時候,下意識就往后退了半步。
那的確不是能夠對付的,不想留在這里當江雪的拖油瓶。
所以,離開這個地方是最好的。
冰冰向后來到稍微亮一點的地方,突然想起來,高宇峰說他給留了一些人在暗中保護。
那……
冰冰試探地喊:“有人嗎?我需要幫助?”
頓時。
兩方人馬都從影跳了出來。
冰冰嚇了一跳:“你們,你們都是誰啊!”
有一些人認識,是高宇峰的人,但另外一些是誰?
兩方人著彼此眼神里都沒有一點陌生,想來是之前一起藏在暗,已經有了不時間來相。
“大嫂,我們是大哥的人。”一個穿著黑紅配服的人上前一步,“名字就不跟您說了,但是您一定見過我。”
“我記得你,你徐宏。”
徐宏一愣。
他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會被大嫂記住,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大嫂你還記得我。”
冰冰點了點頭,看向另外一邊的人,這邊的人是白銀配,整看起來更冷淡、清爽一點。
試探地問道:“你們是君小墨和言冰的人?”
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上前一步:“對,我們是,紅蓮盟主也在來的路上了。”
對了!
紅蓮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但是從昨天開始,他就不知所蹤。
冰冰忍不住問道:“他去干什麼了?”
那人答:“購買一些資。”
冰冰“哦”了一聲,突然想起來指著深山里:“江雪在對付一只比人還大的蟾蜍!”
雙方人一聽這話立刻往里沖去。
但,還沒走幾步就又退了回來。
只見江雪徒手拉著蟾蜍的腳走出來。
冰冰:……
徐宏等人:……
江雪一見雙方上床的服,了然地揚了揚眉:“你們果然還是跟來了,正好,把這東西帶走吧。”
直接把蟾蜍扔了過去。
徐宏扯了扯角;“這個,這個帶去哪啊?”
“當然帶回倉庫里了,現在時間還早,我跟冰冰再往里走一點,順便繪制一下地圖,我去看過了,剛才那地方里面是個山,除了這只蟾蜍沒有其他生,那些藥草我們都得采走,哦對了,你們一隊人回去一隊人跟著我們進去采藥。”
這下可好。
只能留下一隊人。
留下誰的人才好?
雙方都想護著自家大嫂,都不想讓們出事,雖然江雪看起來很能打,但這畢竟是老大給的任務。
徐宏了鼻子:“要不你們帶東西回去,我們去采藥?”
九五盟的人:“不。”
徐宏怒了:“那你們要怎樣!”
冰冰連忙上前說道:“你們傻呀,一人一半不就好了嗎?徐宏,你帶著君小墨那邊一般的人把蟾蜍帶下去,然后讓你的副將繼續跟著我不就好了嗎?”
徐宏連忙道:“是是是,嫂子您說的,還是嫂子您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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