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祖言辭置地有聲,氣勢全開,不容任何人置喙!
這下朱和程大昌徹徹底底傻眼了。
就徐鴻祖那一番話,可不是簡簡單單關係好這麼說了。國家都搬出來了,人民也都出來了。
所以喬憬到底是個什麼份?
就在兩人心震驚萬千的時候,得到消息的戰祁霈也來了。
「戰先生。」趙隊上前迎戰祁霈。
趙隊好奇了,戰祁霈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想落井下石,也想讓喬憬被抓到這裏來嗎?
不怪趙隊這麼猜測,主要是前段時間喬憬和戰祁霈在新婚當天就鬧到了警局裏。
「您來也是為了喬小姐的事嗎?」
「嗯。」戰祁霈點了一下頭。
趙隊:他就知道。
同為眉頭皺起,為難起來,心想這兩位大佬什麼時候能消停一下?
朱和程大昌和趙隊的猜測差不多,說起來也正是因為他們知道喬憬在戰家不待見的事,以及戰祁霈本就不喜歡這個鄉下媳婦,所以他們才會鬧得那麼兇,要不然多還會給他們戰家一些面子。
包括徐鴻祖也是這麼想的。
然而接下來戰祁霈的話,讓他們太過意想不到。
「關於喬憬的事,我只想——」
戰祁霈頓了一秒后,開口道:「朱婷婷被抓,是罪有應得。如果你們兩家非要讓給你們一個代,那我現在就代給你們這個代,你們可滿意?」
這——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戰祁霈說出這種話來,再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半半毫開玩笑的分都沒有。
戰祁霈的話還沒有說完,「還有我戰家堅決維護!我戰、祁、霈也會始終站在邊、護著!」
朱和程大昌越聽越覺得懵,怎麼跟他們聽到的一點都不一樣?
他們聽到的是,兩個多月前,戰祁霈因為不想娶鄉下的喬憬,所以連婚禮都沒有參加。這也就算了,婚禮當天,新娘差點被戰祁霈的車子撞死。
雖然說後面公佈出來是意外,但明眼人長腦子的都猜得到,戰祁霈就是故意想撞死喬憬。
所以他們朱、程兩家這才敢肆無忌憚的找上戰家,找喬憬的麻煩。大多數仗著戰祁霈不會把喬憬的生死放在眼裏。
而現在,戰祁霈親自到場不說,還說出了那樣一番堅定不移的話。
當然了,最最最震驚到還要數徐鴻祖剛才那一番犀利的話語。
兩家各自回到家中后,第一時間命人去調查喬憬的份,最後只查出喬憬在喬教授研究所里上班,至於在研究所里扮演的是怎樣的份,那就不得而知了。
後來,他們還找上了甘瀾瀾。
但甘瀾瀾閉口不提,他們也沒有辦法。
最後的最後,朱和程大昌礙於戰祁霈和徐鴻祖的力,不敢繼續找喬憬的麻煩了。
就算給朱婷婷出氣,至也要等喬憬和戰祁霈離婚了再說。
至於朱婷婷,朱、程兩家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朱婷婷被關到監獄數十日後才會被放出來。
距離婚還剩下最後12天了。
這天早上喬憬收拾了個行李箱從房間里出來。
戰祁霈一看到這一幕,臉立刻就變了。
「你是不是記錯了日子?還沒有到100天。」
喬憬一聽,就猜到戰祁霈這是誤會了。
「你想多了,今天是張爺爺的忌日,今天我回去給他燒點紙。」
聽到喬憬這麼說,戰祁霈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喬憬現在就迫不及待要從他邊離開。
「那你為什麼要帶行李箱?」
「哦,我好久沒回去了,我打算在鄉下住上兩天。」
喬憬話剛說完,就見戰祁霈走了過來,從手中拿過行李箱。
「我和你一起去。」
喬憬娥眉淺顰,戰祁霈早就知道藍音音不是當初救他的人,這也就意味著他還在懷疑是那個給他手的人。
這次回去不僅要去祭拜張爺爺,還要去老家的田地里看一看,還有和爺爺曾經生活在一起的老房子。
也就是前些日子,把他帶回家做手的房子。
雖然當時戰祁霈意識已經陷半昏迷,眼睛也因為失過多而視野模糊,但就怕到時候戰祁霈跟著一起回去回想起什麼。
「你公司不忙嗎?我前兩天還聽你和唐延打電話,說戰氏集團最近正在談一樁很大的生意。你還是不要和一起去了,我祭拜完,過兩天就會回來。」
戰祁霈瞇萋了下晦暗不明的眸子,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喬憬看,看得喬憬心裏「咯噔」了好幾下。
當然了,喬憬也只限在心中忐忑了下,面上卻依舊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狀態。
「你為什麼這麼怕我去?難道你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怕我和你一起去了,會揭穿你的?」
戰祁霈步步近喬憬,直直的盯著喬憬看,漆黑的眸子映著滿滿都是喬憬的影子。
面對男人充滿強烈荷爾蒙的氣勢,還有男人那深探究恨不得將自己一層一層開的眼神。喬憬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喬憬退,不是慫,而是直覺告訴,如果不退,男人那如樹的筆直子將會毫不避諱的撞到上。
最後,喬憬被退到牆邊。
「嗯?」戰祁霈裏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帶著一人的勾子,勾的人耳朵能瞬間懷孕,「怎麼不說話?承認了?那天救我的人——」
戰祁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憬打斷。
「我不是怕,只是——」
說到這裏,喬憬停頓下來,皺了皺眉,兩秒后抬眸,目不卑不的對上戰祁霈。
「無所謂,你要是閑的沒事幹,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秋水村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願意來,我也攔不住。」
喬憬之所以這麼說,是擔心繼續阻止戰祁霈去秋水村,會加深他的懷疑。
再說了,秋水村鄉下居住宅佈局大多都差不多,就算戰祁霈去了家,也沒辦法證明他自己曾經來過。
「我是一定要去的,怎麼說你張爺爺曾經也是我爺爺的忠誠下屬,而且還曾經救過我爺爺的命。我爺爺病重不能長途奔波,他的忌日,我理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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