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瀚越想越氣不過,二話不說就要追上去找盛霆燁算賬。
“算了,哥哥!”
初之心趕拉住暴跳如雷的男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他選擇和我們分道揚鑣,又不犯法,我們沒理由道德綁架他,我們自己也可以把自己過很好啊!”
現在已經想很開了,臉上是云淡風輕的表,甚至還帶著對未來的期待,整個人放松又舒適,狀態看起來很不錯。
“你真的不難過?”
初之瀚回頭看著初之心,確實也從初之心的表里看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的明。
這種明與之前的抑截然不同,好像終于從某個深淵里爬出來了,連他都被染到了。
可是,明歸明,初之瀚覺得憑初之心和盛霆燁兩個之間那麼深的羈絆,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放下的,大概是在假裝放下?
“真的不難過。”
初之心笑了笑,“有什麼好難過的,天底下又不止他盛霆燁一個男人,只要我想挑,什麼樣的人中之龍挑不到,我還這麼年輕,未來無限可能,即便再也不沾男人,我也能活得漂漂亮亮,又何必守著一段死掉的自怨自艾呢,你說是吧哥哥?”
初之瀚沒說話,白景悅倒是迫不期待跳出來,一邊鼓著掌,一邊激的慨道:“我同意,姐妹兒恭喜你,終于悟了,這玩意兒,沒了就沒了,沒什麼好可惜的,至于男人,那更是公車,錯過了就錯過了,反正五分鐘之后還有下一班。”
“對,還有下一班,悅悅你懂我!”
初之心也抑制不住的給白景悅擊了個掌。
或許這種豁達,只有真正在上吃過苦,真正被破男人傷害過的人,才能達到!
初之瀚無法深究初之心心深是怎麼想的,但從表面來看,狀態確實不錯,他也就不想再多談論有關盛霆燁的話題了。
他把目落在了比平時安靜很多的圓寶上,然后一把將圓寶抱起來,佯裝嚴肅的問道:“現在,舅舅要來拷問下你這個小家伙了,你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明明可以回來,為什麼要給我們發信息說不會來,還威脅我們不許上島?”
“這個麼……”
圓寶看了眼初之心,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以后再跟你們說吧,我現在不敢說。”
初之心被小家伙那些小表給勾起了好奇心,也板著臉質問道:“對哦,這件事我還沒好好拷問你呢,你明知道媽咪和大家都在擔心你,為什麼你還要這麼調皮,拿生命開玩笑,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懂事嗎?”
“唔,是我不懂事,我錯了媽咪。”
圓寶依舊是低著頭,眼眶有點紅紅的,看起來可憐。
白景悅趕護犢子道:“行了行了,圓寶這是被綁架了誒,昨晚又經歷過那麼驚險的事,你們一個個兇他干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啊,要那麼懂事做什麼?”
“來來來,圓寶乖,圓寶委屈了,姨姨抱抱,咱不跟這些兇的大人玩了!”
說著,便從初之瀚的手中接過圓寶。
“嗚哇!!”
> 那一瞬間,圓寶再也繃不住了,’哇哇哇’大哭起來,小小的胳膊環白景悅的脖子,像個樹袋熊一樣掛著,就是不松手。
初之心和初之瀚二臉懵,互相都搞不清楚狀況。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還是中邪了,怎麼哭得這麼厲害?”
初之瀚擔憂的看著小家伙,還從未見過小家伙哭得這麼厲害的時候呢!
“誰知道呢!”
初之心沒好氣道:“估計是好久沒嘗到‘竹筍炒’的味道,正在討打呢,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我還沒開始教育他,他倒是先哭起來,真是越發的無理取鬧了!”
“好了好了,先別責備他了,悅悅說得對,圓寶畢竟還是個孩子們,可能是昨天驚了……咱們先去醫院,你們都好好檢查下,休養幾天再說。”
初之瀚張羅著,將初之心,圓寶以及團團都送往了醫院。
醫生給他們做了全面檢查,圓寶只有幾皮外傷,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這個小孩兒,況可能要嚴重一些,你們家長得多觀察觀察。”
醫生在給團團取下聽診后,有些擔憂的朝初之心說道。
“現在是什麼況呢?”
初之心手拉著團團的手,同樣很張的朝醫生問道。
雖說這團團不是的兒,但是看到小姑娘就像看到了糖寶,自然而然就激發了天生的母。
更何況,媽咪的死,也需要承擔一定責任,對團團的愧疚就更深了。
“沒什麼外傷,主要是神和心理方面,可能力大了一些,你看從進門到現在,都不說話的,你們得想想辦法引導一下,不然引發后天自閉癥,就麻煩了。”
“后……后天自閉癥?”
初之心咽了咽口水,心無比沉重。
團團這個小姑娘,看起來確實比一般小朋友的心思都要重,從昏倒再到蘇醒,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副麻木的表,不說話,不哭,也不鬧。
“只是有這種可能,也可能是心不好,不想說話,所以我才讓你們多引導,如果一直不說話,長期下去,就會有自閉癥的可能,還這麼小,會很麻煩的。”
“好!”
初之心點點頭,看向團團,溫道:“團團,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跟阿姨說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經歷的那些事嚇到你了?”
“……”
團團眼神木然,不看初之心,也不說話。
“不怕不怕哦,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已經回到了安全的地方,沒有颶風,沒有暴雨,沒有黑黢黢的山,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初之心一邊說著,一邊心疼的抱住小家伙。
“……”
小家伙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看了讓人著急。
沒有辦法,只能先拉著團團走出診療室,準備給辦理住院手續。
但是,畢竟不是監護人,這就必須通知團團的家長。
這可愁壞了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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