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寄懷眉心一皺,原以為蕭辭會順勢抱住催時景,沒想到出乎意料,蕭辭卻是出手,阻止了催時景的靠近。
“嗚嗚嗚,夫人果然是嫌棄我,不想我了,連抱抱也不肯!”催時景垂眸看著抵在自己口上的手,不由更加委屈。
蕭辭眼底閃過一心疼,但還是堅定地沒有將抵在催時景膛的手移開,認真地道:“催時景,我今天必須跟你糾正一點,我不是你的夫人!”
“不!”催時景搖頭,不愿意相信:“上次我這麼你,你明明就答應了。”
蕭辭過面前的催時景,目不經意落在門口的催寄懷上,只是輕輕一,就避免被懷疑的收了回來。
自己已經獨有一段時間了,這會的蕭辭緒已經完全平靜下來,沒有忘記自己上凌云山的最終目的。
此時就是打消催寄懷疑慮,趁機假意跟催寄懷和好的最好時機。
明白,對于催寄懷這種疑心病重的人來說,通過別人的說出來的話,他才會更加相信。
蕭辭繼續撇開關系,抱歉道:“對不起,催時景,上次是我沒有直接跟你說清楚,讓你產生了誤會。那時我以為你變得癡傻了,解不解釋都沒有關系,這個時候我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不應該敷衍你。”
“我的肚子里,已經有了你哥哥的孩子,我之前還跟你哥哥生下了忘兒,于于理你都應該我嫂子的。從今以后,我也只會是你的嫂子!”
催時景聽完蕭辭的話,剛開始理解不了,當他眨著眼睛,仔細想了想后,就似懂非懂的明白了。
他很生氣,嘟起,眼睛睜大,氣鼓鼓地撲向蕭辭,半是祈求半是吵鬧地讓蕭辭改口。
“不,你是騙人的,你就是我的夫人,只是我一個人的夫人,跟我哥哥沒任何關系。你快呸,呸一聲就不了真了!”
蕭辭看著天真如同孩子般的催時景很難過輸,可明白這個時候不能心。
至于林云汐給到,讓恢復催時景智力的解藥,蕭辭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給催時景吃。
拿著這解藥,就會想到為了,豁出命的旁猜。
不想要催時景步旁猜后塵,哪怕有一點那個可能,都不允許。
催時景就是的凈土,不想凈土染上臟污。
催時景若是恢復智力必然會跟催寄懷拔刀相向,兄弟鬩墻,刀劍影,催時景如此重,就算是最后他們勝了。催時景估計接下來的大半生都會活在疚當中。
所以就讓自私一回,就讓催時景留在純真的國度吧。
等一切塵埃落定,催時景再恢復智力也不遲,反正林云汐隨時都可以為他解蠱。
如此時想著,蕭辭心一狠,重重將胡攪蠻纏的催時景推了出去:“催時景,你別鬧了,你一直這糾纏煩不煩。”
催時景只想要求的蕭辭收回那些話,從沒有想過蓄力防止蕭辭傷害。他就像是沒有腳的落葉,毫無抵抗力地被蕭辭推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夫人,疼!”只有四歲兒智力的催時景,對待問題,也是四歲兒的理方式。
摔倒在地他沒有自己爬起來,而是委屈的朝蕭辭又出了手。顯然記不住蕭辭對他的任何嚴厲,他只知道要如何對蕭辭好,如何博取蕭辭的憐惜。
面對這樣的催時景,蕭辭很難不心,就在快抑不住自己的心時,還好站在門口的催寄懷終于有了作。他走了進來,將地上的催時景拉了起來。
“哥哥,你來了,你又要跟我搶夫人嗎?”催時景左看看蕭辭,又看看催寄懷。
催寄懷不認同催時景的說法,催時景是他從小呵護長大的,他值得更好的。不像是他跟蕭辭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再也分解不開。
“小景,有些事太過復雜,哥哥沒法跟你解釋,但你必須要聽哥哥的話。”催寄懷模棱兩可的回應著,將催時景拖出了房間。
坐在床上聽著兄弟二人遠去的腳步聲,蕭辭眨了眨眼睛重新躺回床上。
過了沒有久,催寄懷回來了。
催寄懷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剛剛你跟小景的話,我都聽到了!”
蕭辭呆滯的眼神這才移向催寄懷,但沒有開口說話,那雙黑白的眼睛仿佛在說“所以呢!”
催寄懷沒計較蕭辭態度,他舌頭抵著牙齒緩了一會開口:“所以,你想好要跟我重新開始了是嗎?”
蕭辭還是沒有回答,似猶豫了一下,從的荷包里掏出一封信遞向了催寄懷。
催寄懷疑的看著蕭辭手中的信,略微思索接過來打開。
這封信不是別的,正是林云汐帶給蕭辭,那封忘兒親自書寫的信。
催寄懷從信看到,那些忘兒在都城的生活,臉上出欣喜的神。
他認同地點評:“催靜淑這個名字取得極好,與忘兒相配!”
蕭辭聞言眸一閃,手落在自己腹部上,適時違心地問。
“所以,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后,你對待他會像對待忘兒一樣好嗎?會不會也給他送回永毅侯府,讓他接最頂尖的教導?”
“當然!”催寄懷激,口許諾:“到時候等你生下他時,我們必定是已經幫圣上重新奪回政權了,我只會給我們的孩子更好的。”
“小辭,你是不是因為我們的孩子,才想通,愿意跟我重新來過?”
蕭辭沒有看催寄懷的眼睛,盯著地面,違心地繼續道:“我們可以試試,畢竟為母則剛,這也是我能給到孩子們最好的了!”
“小辭,你放心只要你能真的忘記過去,我不會再你讓你失!”催寄懷眼睛很亮,他將忘兒的信小心收回,抬手端起一旁放著始終沒有過的湯,溫道:“來,先喝點湯,這是補的。不但孩子好,對你的傷口愈合也有幫助。”
“先放著,我自己可以喝!”蕭辭撇開頭,冷漠的道。
催寄懷皺起眉頭。
蕭辭一個眼神看過來,不耐煩的怪氣道:“怎麼?這你就不耐煩了?你不是求著跟我重新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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