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聽著文湛的話,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居然懷疑自己親媽!
文湛點點頭,握著的手緩緩,沉沉地道“是,我一開始懷疑過,也讓人去暗地里調查過。不過發現這些日子的行蹤沒有什麼異常,最近生病了,更是每天悶在家……”
“生病了?你之前不是說好了嗎?”穆晚晴疑地問。
文湛一愣,這才意識到說了。
母親患癌的事,他沒跟穆晚晴說。
怕心的病一犯,就要跟自己分手,好全母親的心愿。
“就是之前住院那次,雖然好了……但還是要多休養。”文湛反應很快,連忙圓回來。
穆晚晴沒再追問,而是想到另一件事,說“你母親不可能的,頂多就是弄點惡心人的小手段來膈應我。”
比如——那段監控視頻。
不過看完后沒什麼反應,也沒因此懷疑文湛背叛他們的。
文湛很敏銳,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最近又找你麻煩了?”
穆晚晴想了想,從他懷里坐起,掏出手機“吶,你自己看。”
文湛一臉沉思,接過手機。
當看完那個小視頻,他臉異常嚴肅,“晴晴,這……我跟杜依倩沒——”
“你不用解釋。”穆晚晴打斷他,“我相信你們沒有什麼。那會兒你不接我手機,估計也是不想當著你母親的面刺激。”
“不是,我——”
男人急于解釋,穆晚晴再次打斷“我能理解你善意的謊言,但問題是,你一直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你不覺得力大,煩躁郁悶嗎?”
“只要你在我邊,不跟我吵不跟我鬧,別的什麼我都不在意。”文湛盯著,斬釘截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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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晚晴抿了抿,微微不悅地道“什麼意思……好像我天沒事就在作似的。”
“不是,你現在這樣就很好。我媽那邊你不用在意,杜依倩也不是你的敵。至于今晚……不,是昨晚了——那頓飯在我意料之外,我媽一心撮合,我沒搭理。”
盡管穆晚晴說相信,但文湛還是執意說清楚。
他不想日后兩人有什麼沖突時,這點破事再被拿出來對峙。
有問題當時解決,絕不留下患。
“好了,我懂的,你不用解釋這麼多。”穆晚晴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又回到正題,“你說楊士那邊……查到證據了嗎?”
文湛說“我也是前兩天才意識到,正讓人去調查了。不過莫家非同一般,就算是他們干的,也很難留下證據。”
而經過今天這事,他對莫家的懷疑又多了幾分。
嫉妒眼紅,肯定是有的,但能提前知道穆晚晴的行蹤,還設計布置這麼的方案,連逃跑路徑都完無缺——這可不是一兩個普通能做到的。
背后一定是個有權有勢又有暗地組織的團伙。
穆晚晴沒說話,想著親媽的出現不但沒有給修復半點親,反倒將拖危險之中,致命堪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回到酒店,兩人簡單洗漱。
躺在床上后,穆晚晴褪去睡袍,文湛揭開藥膏,給尾椎骨兩側各了一記膏藥。
傷筋骨一百天,怕是有些時
日不能了。
————
翌日一早,睡下沒幾個鐘的文湛被電話驚醒。
醫院那邊打來的,好消息——易航蘇醒了。
穆晚晴得知消息,也沒了睡意,連忙起,可不小心又拉扯到腰部,臉龐一團。
文湛扶住,代“你就別去醫院湊熱鬧了,在酒店休息吧。我過去看看。”
“那怎麼行,人家是因為我的傷。”
“可我是他老板,是我雇的他,我去探還不夠誠意?你那個助理不是也了驚嚇,你看看去。”
文湛代完便起床,迅速地洗漱穿后,匆匆離去。
雖然酒店安保系統不錯,總統套房更是服務周到,但為安全起見,這邊還是留了三名保鏢。
小藝確實了驚嚇,不過起床后發現套房里多了保鏢,又得知文湛昨晚便連夜趕到,頓時不怕了。
“晴姐,警察抓到那個殺人犯了嗎?”小藝直接將那個肇事司機定義為“殺人犯”。
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兇猛地倒車朝們撞上來。
不是殺人犯是什麼。
穆晚晴吃著早餐,搖搖頭“還沒找到,對方有預謀的,早就計劃好了逃跑路線,說不定還做了些面部偽裝,暫時沒找到。”
文湛昨天半夜接的電話,說那輛肇事車上,居然都沒有蛛馬跡。
就連方向盤都沒留下指紋。
可見對方也是“專業人士”,很懂得反偵察。
果然,小藝聽完也震驚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呼“這麼夸張?怎麼覺跟電視上放的警匪片似的。”
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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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點點頭,也這麼覺得。
“晴姐,你……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小藝發出靈魂拷問。
可只能無奈地苦笑“我也不知道……”
不明真相的孩子只能簡單地想,“肯定是你紅了!有些人嫉妒!心理變態!這種事多的。”
“也許吧……”
事真相穆晚晴不便多說,而且那些也只是跟文湛的猜測,還沒有證據。
連警方短時間都查不出的事,文湛這邊估計也需要些時日。
一想到這些,穆晚晴的心便低落到谷底。
難道就要這樣坐以待斃,等著“敵人”的下一次襲?
每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其實如果只是一個人,死了也就死了,這孤苦無依的一生,也膩了。
可現在是媽媽,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能就這樣妥協、認命、擺爛。
對!
想到孩子,穆晚晴心里又張起來。
萬一那些人數次行兇都沒能將自己干掉,轉而將目標對準孩子們怎麼辦?
所謂為母則剛,穆晚晴突然覺得自己要主一些,不能就這樣消極地等下去。
思及此,吃完飯后便回了房間。
沒怎麼猶豫地,從手機里找出楊翠珠的電話。
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主拔出這個號碼。
與其胡猜測,倒不如直接問問。
就算楊翠珠不清楚這件事,也可以回去跟那家人對峙。
管境如何,管是不是無辜——又有誰在乎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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