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頭上傳來的疼痛指向沈雯茜,臉上涕淚橫流,幾乎嚇得要尿子。
而被他指著的沈雯茜霎時癱在地上,表恍惚,腦袋裏隻剩下兩個字:完了!
“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虧我還那麽信任你!”
傅庭深的反應極快,眼看著事不可為,在心裏狠狠地痛斥了麵前這兩個廢幾句,轉眼間,已經換了一副自責的表:“對不起啊,弟妹,我不知道真相竟是如此,錯怪了你!”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麽被放棄了,沈雯茜猛地回過神來,張就:“庭深爺……”
“閉!”
狠狠地瞪了一眼,傅庭深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沈雯茜已經廢了,他絕對不能被拖下水!
很顯然,沈雯茜雖然惡毒,但也不是蠢人,被他冷的眼神嚇了一跳,當即回過了神,吶吶閉上了。
如今,已經得罪了傅承燁,若是再得罪了傅庭深,那家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默默地看著像是想通了一般,低下頭不再說話,傅庭深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收回視線:“,這次是我太過輕信別人……”
“庭深!”
傅老夫人並沒有聽他繼續狡辯,而是失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不要再說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做錯了什麽?”
的聲音不大,但卻像一塊巨石一般狠狠地砸在傅庭深心上,讓他的臉猛地慘白。
“……”
傅老夫人沒有理會他,而是低頭看向了依舊沉默的白清,臉上出現一抹愧疚:“清……”
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可是到了最後,卻隻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整個人佝僂了不:“你和承燁跟我來,剩下的由管家來收尾,我倒是也想知道,這些記者是誰放進來的?”
傅家大宅保安係統十分強大,普通人本進不來,更別提,還是如此顯眼的一般記者。
聞言,傅庭深一晃,表越來越難看,可是已經沒有人去注意他了。
看著傅老夫人蒼老的背影,白清眸一閃,下意識看向了傅承燁。
“可能知道這次是自己錯了!”
看出的遲疑,傅承燁適時上前安:“有些話,說開了比較好。”
“好!”
沉默一會兒,白清這才點了點頭,隻是當剛準備跟上去時,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了。
回過頭去,狐疑地看著傅承燁:“怎麽?”
“既然有證據,為什麽不在質問你時,就拿出來呢?”
他指了指白清手中的手機,似乎有些不明白。
聽到這個問題,白清一愣,臉上盛開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誰說我有了?”
笑瞇瞇地留下這句話,烏黑的發梢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痕跡,在他怔愣之時,輕巧地掙束縛,跟著傅老夫人離去。
徒留傅承燁愣在原地,直到看見揚起的手機中那一片空白的屏幕後,這才愕然回過神來。
原來本就沒有錄音,這一切都是為了詐沈雯茜!
想清楚之後,傅承燁無奈之餘,還殘留著幾分好笑,的膽子還真是大,就不想想,萬一沈雯茜不怕威脅,要放出錄音該怎麽收場?
“大爺,這些人該怎麽辦?”
正當他默默地看著白清的背影時,蘇北走了過來,記者已經被管家派人趕了出去,可卻還剩下一個沈雯茜和小混混沒法解決。
見狀,傅承燁的表登時冷了下來,他看著不遠瑟瑟發抖的兩個人,眸漆黑深沉,宛若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擇人噬:“沈雯茜送回家,三天之,我要永安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於那個男人……”
他先是停頓了一下,而後在蘇北心驚膽戰的表中緩緩笑了起來:“打斷,扔出去!”
這道近乎輕的聲音中卻含著撲麵而來的煞氣,在兩個人的哀嚎祈求中,輕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失職過一次後,蘇北再不敢放鬆警惕,指揮著匆忙趕來的保鏢,當著傅庭深的麵,抓住了沈雯茜和小混混。
甚至在傅承燁的默許下,就連手都沒有避著他。
這副腥的景看得傅庭深臉一陣青一陣白,直到他控製不住地踉蹌離去,蘇北這才慢悠悠的吩咐人停手。
至於院中發生的事,白清並不知道,此刻的正忙著與傅老夫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理這種場景。
若是傅老夫人對依舊急言令,倒是可以坦然應對,甚至寸步不讓地頂回去。
可如今,傅老夫人一臉的疚,反倒讓不知所措起來。
“清!”
沉默良久,傅老夫人終於開了口:“是我錯怪你了!”
沒有任何忸怩,態度坦然得讓白清都有些驚訝:“沒……沒事的,其實我也有問題,我不該頂撞您的。”
到底是長輩,突然出現了這種事,生氣很正常!
倒是自己,緒有些過於激了!
看到誠懇認錯的模樣,傅老夫人臉越發和,站起來,握住的手:“我沒有想到你的那個母親竟然是這種人,這些年苦了你了!”
對於白清,是真的當作自家小輩來疼的,難得傅承燁也滿意。
本來一家人和和,但卻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一想到自己險些被人當槍使了,傅老夫人眼底猛然浮現一慍怒。
再看向白清時,也越來越慚愧:“這次的事是對不住你,希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太太的手溫熱,帶著一溫,輕輕拍在白清的上,讓原本煩躁的心竟慢慢平靜了下來,冷凝的臉也逐漸緩和。
好像爺爺!
怔怔地看著傅老夫人,恍惚中有了一種錯覺。
但是看著呆滯的小臉,傅老夫人卻誤以為還在生氣,於是思慮了一會兒後,像是哄小孩一樣:“你的醫湛,單單用在承燁上有點太浪費了,給你投資一家醫院去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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