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們把我抓到這里來干嘛?”馬志偉垂著頭,啞著嗓子開口。
“馬先生,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不過請你過來做做客。”謝硯卿點燃一支煙,表十分玩味。
他抬抬手,對著后的兩夜說:“誰讓你們把馬先生綁起來的,還不趕松綁?”
雖然這馬志偉罪該萬死,但謝硯卿可不想讓溫蕊覺得他是個綁匪,畢竟他可是個文明人。
夜白和夜黑兩人大眼瞪小眼,這不是您昨晚吩咐的嗎?
算了,在溫小姐面前還是給您留點面子吧,夜白默默的想,接著上前把馬志偉上的繩子解開了。
“你們到底是誰?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非法拘,是犯法的。”馬志偉把上的繩子走,被綁了一夜,他渾都沒勁兒,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犯法?”謝硯卿嗤笑一聲:“這個說法倒是新鮮的很啊?”
接著他眉峰一凜,語氣冷下來:“殺人奪命,恩將仇報的事,你都能做的出來,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談犯不犯法?”
殺人奪命?馬志偉頓時瞪大了雙眼,垂在兩側的手抖個不停,臉上的表跟活見了鬼一樣,他怎麼會知道?
突然,空曠的室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馬志偉抬了下眼皮,臉上滿是錯愕,他難以置信的往后倒退幾步,里哆嗦著:“大——大小姐?”
“怎麼,看見我很驚訝嗎?”溫蕊掐著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不是證據擺在眼前,他真的不敢相信馬志偉會背叛父親。
馬志偉低下頭,不敢直視溫蕊的眼睛,他心的愧疚如泉水一般涌上心頭。
“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溫蕊上前一步,聲音越發清冷。
“我……我……”馬志偉攥了手心,腦袋耷拉的越發低沉,眸子里滿是心虛。
溫蕊目微,明眸中滿是寒意,直了直,語氣肯定的說:“你收了溫永年的錢,在我父親的車子上了手腳,所以他們才出了意外,是不是?”
最后這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竟然養了一頭白眼狼。
溫蕊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在馬志偉的心上,他本就在強撐著,此刻被溫蕊厲聲質問,他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扇耳。
“我……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芳芳生病了,我沒有錢,我不能不管。”馬志偉說著,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大小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對不起先生和太太,我知道我錯了。”他哽咽著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聽到他親口承認,溫蕊閉上雙目,緩緩留下兩行清淚。
良久,抬手了眼角,臉上皆是冷淡:“你知道你錯了,你錯了有什麼用,你錯了我父母就能回來了嗎?”
溫蕊手心攥在一起,痛的心如刀絞,溫和儒雅的父親,優雅慈的母親,就那樣永遠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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