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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通與那董星河匪淺,這兩人一個好,一個好吃,經常聯手算計大門大派的弟子,可謂臭名昭著。
就連秦百烈也聽說過他們的。
所以董星河不愿來,將“化符”托給萬通,這倒也說得過去。
“秦島主,‘化符’的威名想必你也聽說過。此符可破制,吸人,雖然玉竹山的護山大陣厲害,但這張符箓也能抵擋一陣。我將此符借你使用,只要別太過深,絕對沒有什麼危險!”
梁言的一番話,讓秦百烈陷了沉思。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如果是在幾日之前,秦百烈斷然不敢上山,但現在玉竹山眾人為了對付“破陣八”,已將護山法寶移至山腳。
也就是說,他不需要殺上玉竹山,只需越過陣法邊界即可。
玉竹山連綿數千萬里,陣法覆蓋如此大的范圍,邊緣區域的威力肯定要弱不,如果有“化符”在手,再加上他們烈火島的“五云烈火”,這件事功的概率不小。
一旦功,那這次圍攻玉竹山的最大功臣可就是他們烈火島了,不但洗刷了之前的恥辱,還能借機辱天尸島,一舉兩得!
梁言見秦百烈沉默不語,知道他已經意,于是笑道:“秦島主莫要猶豫,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天尸島已經探明‘衡天琴’的位置,這正是為島主做的嫁啊。”
“你當真愿把這‘化符’給我?”秦百烈終于開口,卻是有些懷疑地問道。
“當然!”梁言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若不給你,明晚上山的就是我,雖有兩千兵,卻也和送死無異。秦島主可持此符速去,只要破了‘衡天琴’,便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我的命也可保住,絕不敢忘記秦島主的大恩!”
“好!”
秦百烈下定決心,點了點頭道:“天尸島欺人太甚,老夫早就看他們不慣,此番搶了天尸島的首功,看枯木老仙面何存!”
說罷,從梁言的手中接過了化符,環顧左右,喝道:“護火四尊,爾等稍做準備,待夜深之時隨我殺上玉竹山,此行若是建功,天尸島便再無面與我烈火島對峙。”
護火四尊早就看不慣天尸島,都是手難耐,聽得秦百烈的命令,幾乎同時起,拱手應道:
“我等謹遵島主之命!”
梁言眼看目的達到,又從袖中取出一枚竹簡,呵呵笑道:“既如此,我就不在此地打擾了。‘化符’的催之法我已經記錄在這枚竹簡之中。祝秦島主今晚旗開得勝,萬某在營中靜候凱旋。”
“道友慢走。”
秦百烈也是大笑,收了竹簡,挽著梁言的手,親自將他送出了帳外。
且不提梁言與烈火島眾人的商議,卻說天尸島的大營之中,一名修飄然而至。
此著暴,材火辣,正是極樂島修玲瓏。
施展法,藏氣息,潛天尸島大營,直奔極煞的住而去。
那極煞正在帳中閉目打坐,忽聞暗香撲鼻,心中一,急忙沖了出來,果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玲瓏,你.”極煞心激,言又止。
其實早在這次圍攻玉竹山之前,他們兩人就已經相識,極煞被迷得神魂顛倒,幾次示好,玲瓏卻是不理不睬,讓他大為失。
昨天夜里雖未親眼看見玲瓏與萬通歡好,但聽那閣樓中的靡靡之音,極煞早就心難耐,恨不得自己能代替萬通,一親芳澤。
沒想到今天晚上,玲瓏會主到他的營帳前來。
只是此時此刻,此卻不似昨天那般嫵,看了他一眼,臉上浮現出幽怨之。
極煞察覺出不對,連忙問道:“玲瓏仙子,怎的心傷?”
玲瓏嘆了口氣道:“我也是鬼迷了心,與那萬通好,不承想是個人面心的畜生,昨夜折辱于我,還采了我的元,致我修為損,卻也沒臉和別人去說。”
要說這些極樂島修,各個風浪,與人尋歡作樂乃是常事,海外散修都見怪不怪了。
但尋歡歸尋歡,被人采了元卻是奇恥大辱,尤其是玲瓏,修煉極樂島,從來只有采別人,哪有別人采?
極煞聽后,臉大變,問道:“怎會如此?仙子可是渡五難的修為,而那萬通連第一災都沒渡過,怎麼采得了你的元?”
玲瓏搖了搖頭,把衫解開,出滿傷痕,哽咽道:“那萬通有心算計我,趁我不備將我制住,之后百般折辱,致我滿是傷,此中屈辱真是一言難盡!”
“豈有此理!”
極煞大怒,罵道:“區區一個渡三難的貨,也敢如此囂張!仙子你既恢復自由,怎不把這廝擒下,要他好看?”
玲瓏依舊搖頭,低聲道:“道友有所不知,他手上有化島的‘化符’,我雖修為高于他,卻也怕那符箓,不敢與他撕破臉,只能吃了這個悶虧。而且”
極煞見言又止,忍不住問道:“而且什麼?”
“昨夜我探他口風,發現他似乎與烈火島暗中勾結,那‘化符’便是他為了相助烈火島而借來的,我若是與他翻臉,恐怕得罪烈火島,給島主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他還與烈火島勾結?”極煞眼中一閃,覺有些不妙。
“的確如此。”玲瓏點了點頭,緩緩道:“今天晚上我又去見那萬通,和他虛與委蛇,卻是打探得了一點消息。”
說到這里,靠近極煞,用傳音之說了些什麼。
極煞凝神細聽,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后臉變得沉起來。
“豈有此理,他居然想出這種法子,讓烈火島代替他上山!”極煞咬牙道。
“這便是萬通的破局之法。”玲瓏幽幽道:“我恨了這廝,不得他吃虧,可明面上卻他不得,只能寄希于道友。但如果烈火島真的上山,從你們天尸島手中搶得首功,那可是大大不,所以才來相告。”
“多謝仙子如實相告。”
極煞雙眼微瞇,咬牙道:“萬通此人辱你在先,勾結烈火島在后,我極煞與他勢不兩立!但現在要的事還是阻止烈火島上山,免得他們拿了首功,不但我們天尸島丟臉,這萬通也有了靠山,今后他不得了。”
“正是此理。”
玲瓏微微點頭,又嘆了口氣道:“不過這是你們天尸島與烈火島的恩怨,我為極樂島修士,倒不好直接手,只能將這消息告之于你,郎早做打算。”
這一聲“郎”,把極煞得是心難耐,把眼瞧去,只見月下的玲瓏楚楚可憐,中帶著一清純,當真罷不能。
“玲瓏,我們”
話還沒說完,玲瓏已經把一青蔥玉指點在極煞的上,吃吃笑道:“郎不用著急,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是大事要,等你理了萬通,為我出一口惡氣,我定來服侍郎。”
“好,一言為定!”
極煞心中激,抓住玲瓏的玉手,信誓旦旦地做出了保證。
也不怪他孟浪,實是極樂島的太高妙,以至于極煞在不知不覺間就著了道。
而且他本來也要對付萬通,萬通與烈火島勾結,天尸島又和烈火島是死對頭,無論從哪個立場來看,極煞都必須阻止烈火島上山。
玲瓏的玉手被他握住,臉,白了他一眼,風萬種。
極煞正看得迷,對方卻把手回,輕聲道:“郎,奴家靜候佳音。”
說罷,化為一縷青煙,飄出了天尸島的大營。
極煞看遠去的方向,回味剛才那片刻的溫,許久之后才回過神來,幽幽道:“玲瓏仙子真是不可多得的尤!我必與之雙修,嘗嘗這人間味。”
此時又想起萬通,不由得惱怒,自己都還沒過的滋味,卻被這麼一個看不眼的貨捷足先登了!
“萬通,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待我了結烈火島的事之后,再來找你的麻煩!”
想到這里,極煞一個轉,卻是奔天尸島島主的營帳去了.
夜漸濃,圓月高照。
到了子時,極樂仙船依舊燈火通明,竹管樂、靡靡之音不絕于耳,群魔大都縱樂,但也有數人清醒,只是各懷鬼胎,不知道都有什麼盤算。
夜幕之下,幾個人影化為青煙,悄地出了中軍大營,往玉竹山的方向飛去。
北冥軍大營就在玉竹山附近,但這幾人有意藏氣息,速度不快,用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才來到玉竹山的山腳下。
皎潔的月從半空灑下,現出五個影,正是烈火島島主秦百烈和他的護火四尊!
卻說這秦百烈了梁言的蠱,終于下定決心潛玉竹山,只要奪了那“衡天琴”,便可破壞玉竹山修士的計劃,為此戰立下大功。
也是他與天尸島爭斗多年,不想看這天大的功勞給天尸島拿去,因此才兵行險招。
此一戰乃是襲,貴而不貴多。玉竹山護山大陣還在,修為不夠的雜兵來多也是無用,是以秦百烈并未帶兵,只是帶了自己的心腹四人前來闖陣。
到了玉竹山腳下,五人全都放慢了速度,臉上出了凝重之。
玉竹山畢竟是七山十二城之一,雖然山中沒有圣人和亞圣主持陣法,威力也不容小覷。
“諸位小心了。”
秦百烈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玉竹山弟子在附近巡邏,于是率先踏出一步,進了陣法結界。
他才剛剛走進去,周圍就響起了陣陣琴音,這些琴音玄奧無比,在半空中化為無形之刃,從四面八方斬來!
“島主小心!”
“快祭‘化符’!”
四名護火神尊都識得厲害,紛紛大了起來。
秦百烈雙眼微瞇,他為一島之主,渡七難的修為,倒不似其余幾人那般慌。
眼看這玄之又玄的音律之刃從四面八方襲來,他先放出“化靈邪焰”,守住自要害,隨后把袖一揚,將一張銀紙金字的符箓送上了半空。
那符箓經他催,立刻放出一片,罩定了四方空間。
在這片空間,音律化形的利刃全都被定在半空,逐漸化為無形,最后徐徐消散。
與此同時,周圍的制似乎也被干擾,暫時失去了探測能力,再也無法發神通。
護火四尊遠遠看到這一幕,全都出了驚訝之。
其中一人驚嘆道:“不愧是化島的鎮島之寶!都說那司徒老魔擅長煉符制寶,果然是名不虛傳!”
另一人也道:“司徒老魔深不可測,我曾遠遠看他一眼,都有心驚跳的覺,若不是化島常年閉島,恐怕也能排進我們圣島前三。”
“今日我等借用司徒老魔的符箓,并未經過他的同意,日后知道了,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吧?”有人擔憂道。
“無妨。”
秦百烈擺了擺手道:“司徒老魔雖然厲害,但化島全靠他一人撐著,我等五人聯手,有‘五云烈火’在,也不懼他!為今之計,還是先拿首功要,等此戰過后,我們烈火島的地位水漲船高,到時候再帶些禮登門賠罪,諒那老魔也不敢翻臉。”
“島主所言有理。”
護火四尊都是暗暗點頭,又見陣法已被“化符”暫時定住,再不遲疑,跟隨秦百烈一齊了陣中。
“此符箓雖然厲害,但范圍有限,而且只能拖延一個時辰左右,我等必須速戰速決,遲則生變!”秦百烈低喝道。
“島主放心,一個時辰足矣!”眾人齊聲道。
“走!”
秦百烈把手一揮,和四位護火神尊同時化為青煙,繞開山道,專挑偏僻之路,往目標地點飛去。
也就一刻鐘左右,眾人來到一片山林之外。
遠遠看見寶四溢,散出林外,還有飄渺的音樂,仿佛清風拂過山崗。
“就在那林中!”一人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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