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影帝離婚后我把他聯系方式刪除了。
記者問我為什麼。
我說:「手機存不夠,我就把他刪了。」
全網都知道我是在找借口。
只有他本人當真了。
當天晚上就送了個 1 TB 的新手機給我。
還喜滋滋地對我說: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因為煩我才刪我的。」
1
跟柏云鳴離婚后,我把他的聯系方式刪除了。
以至于記者問我有沒有去醫院看過出車禍的他時,我下意識地反問:
「他死了嗎?」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我略帶失「噢」了一聲。
記者不死心,繼續往下挖:
「請問你為什麼不知道柏云鳴出車禍的事?是因為離婚不合嗎?」
我:「廢話,合得來還能離婚嗎?」
「那你為什麼連這件事都不知道呢?夫妻做不還能做朋友啊。」
我:「因為我把他刪了,所以不知道。」
「為什麼要刪掉他呢?」
我:「手機存不夠,把他刪了騰地方。」
記者徹底無語了。
當這段采訪被公開出來后,全網都知道了我和柏云鳴鬧得很僵。
CP 超話一夜之間哀號遍野。
【甚至愿意編一個跟腳皮一樣的爛理由來敷衍我們,我哭死。】
【CP 還是過世的香。】
【祖上也算富過,風大葬吧。】
2
是的,我和柏云鳴曾經號稱「圈里的模范夫妻」。
他行事低調,卻愿意為了我的新劇召集所有業朋友宣傳。
他對所有演員都很有分寸,婚戒從未摘下過。
片場花絮也常常拍到他一臉笑意地跟我打電話,他會在發現鏡頭后大方承認:
「想老婆了,跟報備一下。」
一切的細節都仿佛昭示著我們的深厚。
但對一個演員來說,是可以演出來的。
人前我是他的摯,人后他卻從未對我笑過。
我們之間的婚姻是一場易,他有他自己不可的白月。
如今易完,我們之間當然就再也不會有任何集。
就在我以為終于可以和柏云鳴劃清所有界限時......
熱搜了。
我點進去一看。
#柏云鳴關注了柏晏 CP 超話#
我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若是他一不小心手關注的,現在就應該取關了。
但當我點進柏云鳴的首頁時。
他的關注超話列表里赫然顯示著我們倆的 CP 超話。
什麼意思?
死撲街,現在還想繼續捆綁我炒 CP 的話可是要加錢的啊。
3
我氣勢洶洶地換了套服出門。
打算去找柏云鳴問個清楚。
一打開門。
腦袋上包著紗布的柏云鳴正站在我的門前。
他的手微微抬起,保持著正要敲門的姿勢。
見我開門,他立刻笑了起來。
像牛瓶上的旺仔。
「我們倆果然心有靈犀。」
我氣不打一來,直接質問:
「我正想去找你,熱搜是怎麼回事?」
聞言,他笑得更囂張了。
囂張得我有些發。
他揚起手里的新手機盒子:
「我也是為了這事來的。」
「你的采訪我都看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因為煩我才把我刪了。」
「給你新手機,下次記得不要下那麼多東西把我出去了噢。」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新手機。
又看了看他頭上包著里三層外三層的紗布。
沉默片刻,我拿出手機來給他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給我句實話,車禍是假,柏云鳴得了腦殘是真,對嗎?」
對面經紀人同樣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聽我狡辯一下。」
「他車禍確實撞到腦子了,什麼都記得,就是不記得你們倆的關系。」
「逛完你們倆 CP 超話之后一口咬定你們倆是比金堅的一對,現在吵著鬧著要去找你。」
「要不……你先找個地方躲躲?」
我覺得他經紀人說的有道理。
我和柏云鳴之前的關系可不算好。
萬一他神病發作暴起把我殺了怎麼辦?
我對著柏云鳴笑了笑,很禮貌地轉回房把門砸在了他臉上。
反鎖閉。
4
起初柏云鳴還不放棄地在外頭敲了許久的門。
漸漸便也沒了靜。
我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正要出門跑通告的時候,我被門口一坨不明給嚇得尖了一聲。
那坨不明在我的注視下開始僵地挪、變異。
最后從外套里頭鉆出個柏云鳴來。
他應該是剛剛被我吵醒,連眼皮子都還睜不開。
半睡半醒間他也不忘把昨天我沒收下的手機遞給我:
「手機,給你的。」
我驚魂未定,拍了拍口冷靜下來:
「你不會在這睡了一夜吧?」
柏云鳴乖乖點頭。
「干嗎在這兒睡啊?」
柏云鳴睡眼惺忪,打了個哈欠,說:「因為你還沒把我加回來啊。」
5
柏云鳴確實腦殘了。
為了防止他這副樣子出去被別人拍到惹麻煩,我只好把他也給帶上。
今天的通告原本是一個簡單的訪談節目。
但我在后臺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如今風頭正盛的小花,于夏。
我找到今天負責和我對接的編導。
「不是說今天訪談是關于我上部戲的幕后故事嗎?怎麼還有于夏?」
編導有些心虛,手道:
「是這樣的,臺里覺得現在談演技都沒人看,得在里頭加點大家喜歡看的八卦猛料。」
所謂的八卦猛料,就是我和柏云鳴還有于夏之間的關系。
當時柏云鳴和于夏是大學師兄妹的關系。
畢業之后總被人拍到他們關系親,走在一起。
就在所有人覺得他們倆已經是娛樂圈公開的的時候。
柏云鳴跟我結婚了。
別說他們沒想到。
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
6
于夏注意到了角落邊的我。
笑盈盈走來:
「恭喜你了,離婚快樂。」
我落淚,握住的手:「同樂同樂。」
于夏的臉上閃過錯愕,干笑兩聲便把手給走了。
「你說誰快樂?」
柏云鳴的聲音冷不丁從我背后冒了出來。
我轉頭,見他手里拎著兩杯咖啡,一臉沉地盯著于夏看。
于夏仿佛沒看見柏云鳴面上的不高興,紅著眼朝他打招呼:
「師哥,好久不見了。」
我站在兩人中間。
拘謹萬分。
總覺得這會兒缺了慢鏡頭和久別重逢的悲音樂。
我自認為我就是那個「不應該在車里而應該在車底」的炮灰。
往外挪了一大步: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7
一只腳還沒踏出去,我就被柏云鳴給拎了回來。
他把剛買的咖啡好吸管遞到我手里:
「你去哪啊?我怕生人,你別把我一個人落在這。」
于夏的眼中滿是疑。
湊上來,順勢把我給開了:
「師哥,你是因為我之前不告而別生氣嗎?」
「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但是真的不要裝作不認識我來氣我,好嗎?」
于夏這話說得真摯。
我不愿意相信一場車禍真的能讓人忘掉過去。
更愿意相信這只是他們倆的小把戲。
而我只是他們之中必不可的一環。
于夏剛要去拉他,柏云鳴一把將推開了。
他皺著眉頭拍了拍服:
「大姐,我是你的人嗎你就瞎我。」
柏云鳴在我家門口睡了一晚上沒嫌自己服臟。
這會兒被別人了一下倒開始嫌棄起來。
他咬死了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抓著我的手腕不讓我走。
我有些沒了耐心,直接指著于夏告訴柏云鳴:
「,你之前得要死要活的那個人。」
「,你之前說要我不要妄圖能夠取代的那個人。」
「失憶游戲玩夠了就別裝了,我真的沒時間陪你在這玩。」
柏云鳴愣了幾秒,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愚蠢」二字。
「真的假的?」
我裂開了。
于夏跟著我一起裂開了。
8
訪談時間很短,全程用直播的形式展開。
我和于夏一左一右,座位中間仿佛隔了條河。
主持人率先問我:
「晏素姐為什麼坐這麼遠,是不喜歡嗎?」
......這不是你們節目組自己布置的位置嗎?
我還沒開口,于夏就直接搬著椅子主靠近我。
笑瞇瞇的。
「我是后輩,應該我主一點的。」
主持人順勢問:「對,聽說兩位從前合
作過一部戲,關系應該很好吧?」
思考片刻,顯得有些為難地點點頭。
「說關系好可能有點蹭晏姐的熱度。」
「其實晏姐很來片場啦,所以我們流比較。」
「晏家應該是很注重家庭的人,所以才會經常不在片場,我們劇組都能理解的。」
我仿佛被這段話給強了。
那部戲原本就是柏云鳴投資給做主角拍的。
柏云鳴說劇里還是得有個扛流量的人。
于是把我拽過去當了個出場不到五分鐘的早死白月。
五分鐘的戲份,我一天就拍完了,當然不常去。
我正要解釋,于夏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急忙找補:
「啊不對說錯了。晏姐經常來的,沒有不常來片場。」
行,好賴話都讓你一個人說完了。
9
主持人和配合得極好,正要翻過這一篇繼續下一個問題時。
我抬手停了。
我正坐對著鏡頭,言辭嚴肅:
「那部戲我的出場鏡頭不到五分鐘。」
「對于一個專業演員來說一天拍攝時間足夠了。」
「我不是某些上學期間就不務正業的演員,所以能高效率完。」
「于小姐說的話我很明白,不就是和這位同樣不專業的主持人一起暗諷我嗎?」
「這很沒意思。」
訪談是直播,導播沒來得及切我的鏡頭。
這段話被原原本本地播了出去。
一時之間,于夏和那位主持人都有些掛不住臉。
不好意思了。
你們想讓我下不來臺,那我就把臺子給拆了,誰也別站。
與此同時,我聽見監導后某位頭纏紗布的男人小聲傳來一句:
「牛!」
10
直播很快進行到最后。
顯然是剛才結了仇,主持人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他問了一個臺本上兒就沒有的問題。
「晏老師,現在大家都在說你那個手機存不足的理由特別敷衍。」
「我們想問問你把柏老師聯系方式刪掉的真正原因。」
「又或者說是你們離婚的真正原因。」
「是一方出軌嗎?還是真的跟網傳的一樣,你們倆只是協議結婚,誰都不誰?」
訪談間里頓時一片死寂。
我正沉思著該如何回答時,柏云鳴的畫外音再次傳來:
「欺負了行嗎?怎麼沒見你們對那些離過婚的男演員問這些無聊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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