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建強那邊很快回撥過來,只是背景的聲音很嘈雜,似乎有很多人在來來去去,時不時有人高聲對其他人喊些什麼。
在容意離開加護病房的同時,對方也換了地方,聽到吵鬧聲逐漸安靜下來,才又補充道:“這人現在大約四十歲出頭……”
“你等一下!昨天才丟個連環兇殺案過來讓我幫你查車牌,現在又莫名其妙給個人名就讓我幫你找人,你當我萬事通啊?”石建強還從沒遇到過哪個跟警方合作的玄學界人士把他這麼盡其用的,一時間只覺得頭疼無比。“先說第一件事,付松名下的車總共四輛,其中三輛都在他家車庫里面停著,唯一一輛開走的據警那邊配合調取的監控,往市南的方向開走后離主路進了廢棄的公路,目前暫時追丟了。”
“車牌號是多?”
“你問這個干嘛,你還能占卜不?”一邊吐槽,石建強還是配合地提供了信息,接著他又說:“至于你讓我找的這個什麼蔡來……除非作犯科被錄過檔案,不然連個出生日期和籍貫都沒有,你覺得茫茫人海中會有多個重名的啊?我上哪找去!”
竟然這麼麻煩嗎?
想了想,容意問:“如果我能提供的外貌呢?”
“還是我剛說的那個問題,除非對方曾經犯過罪留過檔案,不然難度很大啦!不過有外貌的話至可以篩一下,你找的這個人又是什麼窮兇極惡的罪犯嗎?”
“窮兇極惡不至于,不過買賣親生孩子應該也是犯罪吧?”
沉默幾秒,石建強反應過來了:“你要找的,該不會是你的親生母親吧?”
其實只是的生母,不過好像也沒必要解釋那麼多……容意默認了對方的猜測,又說:“我還可以提供丈夫的相貌,只是不知道姓名。”
作為跟容家真假千金案有所接的人,得知容意想要找的親生父母后,他頓時心了,當即答應道:“你把照片傳給我吧,我想辦法托戶籍管理那邊的人幫忙搜索一下。不過你不要因為對方犯罪就沖行事,這畢竟還是個法治社會,我們不提倡私自報仇的!”
“沒有照片,我晚點給你發畫像。”道過謝,也不管對面是否滿頭問號,容意掛斷電話。
想著來都來了,順便循著杜榮的氣息,找到其住的病房。
不得不說,裘致還是很講義氣的,竟然給杜榮開了個單間。到的時候,卓佑暉也在場,正跟杜榮解釋自己的來意。兩人大概談得不太愉快,后者一副準備按病房的呼的架勢。
“前輩!”看見容意進來,杜榮眼前一亮,當場告狀:“這小子居心不良,趁我現在虛弱,就想借你的旗號哄我給他當耗材……他居然想我的氣畫符!簡直用心歹毒,我懷疑他是其他邪修派來的臥底,您一定要當心他!”
拿著紙筆的卓佑暉聞言一臉的無語。
“是我讓他來的,納符你不是也學過,是不是我教的不是一目了然嗎?還是你想試著跟本屬于魑魅的邪之氣共存,看看最終是它把你化為妖,還是你把它徹底吸收?”知道這家伙無非是在擔心失寵,容意在其沖選擇之前提醒道:“以你引氣期都不到的實力,堅持共存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承諾……”
杜榮期待問:“什麼承諾?”是不是給個功法獎勵,或者新的法口訣,或者別的什麼法材料……
不等他夢完,容意答道:“等你被反噬死了以后,我會把你當做材料好好用掉,一滴都不浪費。”
語氣輕而認真,不帶一點玩笑的意思。
“……”杜榮心死如灰地捂著胃躺回床上,就像一條風干了的咸魚。他攤開雙手,一副不反抗的樣子對卓佑暉說:“你還是手吧。”
然而在卓佑暉繼續練習畫符之前,容意先找他要了紙筆。
他與杜榮都有些好奇又要做什麼,接著就看到在紙上快速勾勒出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像來。那是個容貌出眾卻看著不太聰明的年輕人,他們都覺得對方的廓有些眼。但還沒想起在哪見過,又看到容意再次畫了個年輕男人的人像。
以外貌而言,男人長得不如人,只有一雙杏眼頗有特……
容意將兩張人像用手機拍下來,發給石建強。
杜榮拍馬屁已經了習慣,看好像不需要兩張人像了,立刻拿過去看,邊看邊夸:“前輩您這一手畫技厲害啊,警局里面專門畫犯罪嫌疑人像的都該來找您拜師!這速寫功底絕了,這兩人是誰啊,怎麼看著都跟您有點像?”
“父母。”容意一個萬年前的修士自然沒學過什麼速寫,但原主留下的零星記憶中有相關的東西,以修士的悟和對的掌控力,融會貫通不過是舉手之勞。
杜榮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還能說到點子上,一時間都有些懵。隨后才想起問:“前輩您現在找他們,是有什麼要事嗎,是否需要我幫忙?我洗完胃以后好多了,納符我自己也會畫,帶著這小子一起應該能加快恢復速度,很快就能出院的!”
“那名魔修在找他們。”這是容意之前對容弘業搜魂時接收到的信息,“大約是想利用脈羈絆對我下詛咒之類吧。”
“那還得了?!我這就辦出院……”一聽魔修可能會對自家前輩下詛咒,杜榮立刻坐起來。
容意淡定道:“你現在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是先跟卓佑暉一起努力提升自實力吧。我請了那位石警幫忙查找,如果順利的話,應該會比對方先找到他們。”畢竟魔修哪怕遮遮掩掩培養勢力,其人手也不可能比此界的職能部門多。
卓佑暉想了想,問道:“找到他們的話,你打算做什麼呢?”
面對這個問題,容意緩緩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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