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真的好慘了啊。

夏維安沒問那個沒本事卻隨隨便便功的人指誰，突然眼睛豁地睜大，「大，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個不像是大自己分析出來的，倒像是大親耳聽到某人抱怨的話。

傅大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夏副一眼轉走了。

破敗的縣城裡，雖然過了好些天了冷颯卻總覺得還是有一被水侵泡后腐朽的味道。

這種縣城不比大城市，大多數都還是老式的木結構房子。縣府附近的房屋倖存明顯比別的地方高，因為這一帶是整個縣城最熱鬧繁華的地方，也是有錢人們的居。

冷颯此時正站在縣府斜對面的二樓上，從狹窄的小窗口向外面觀察對面的大門口。

後，姜毓手裡拿著一張單子念念有詞：侯子棟，三十八歲，原籍燕州容縣人。十八年前殺死鄰居一家五口后在逃，十五年前加西北有名的山寨當了三當家，兩個月後幹掉了二當家和大當家自己當老大。十四年前，大膽妄為搶了龍家一批貨。被龍家派兵圍剿，被當時才十六歲的龍帥打瞎了一隻眼睛，之後下落不明。六年前曾經出現在京城一帶，疑是殺了一個當時軍方很看好的一個青壯派英，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哦，對了，那個被他殺了的倒霉蛋如果沒死，現在曲靖跟他到底誰高誰低還不好說。」

冷颯有些詫異地回頭，「我還以為你只對雍城的姑娘們的八卦興趣？」給姜毓的那張紙上可沒有這麼多東西，最多只有一個名字，大概年紀和有什麼特徵罷了。

姜能這麼信口拈來，不僅說明他真的有很多報，而且他還過目不忘。

姜毓有些嫌棄地彈了彈手裡的紙道，「我這人喜好奇聞軼事，難免多收集一些。」

「這也算奇聞軼事？」

姜毓道，「能從龍家手裡逃，還能幹掉京城一個前途無量的英然後全而退，這還不算奇聞？話說，這一年多任南硯和曲靖沒有讓人來雍城幹掉你和傅，我才比較奇怪。他們手裡又不是沒人。」

冷颯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況且……」冷颯在心中微笑，冷爺幹掉過的英比他這輩子見過的都多。

「況且什麼？」姜毓問道。

冷颯道，「沒什麼，有人來了。」再次向外面去，行人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個形佝僂單薄瘦弱的老人巍巍地走著。

那老人剛走到縣府大門口突然彎下腰猛烈咳起來，守在大門口的幾個衛兵並沒有理會他。那老人突然哆嗦著倒在了地上，嚇得過往的行人不由四散，但很快又圍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發病了吧？這要怎麼辦？現在去哪兒找大夫？」

「老人家？你怎麼樣？你怎麼了？」

有人突然想起來道，「聽說這裡面是安置傷員的，裡面是不是有大夫？」

「快人出來救人啊。」

大門前鬧一片，門前的衛兵自然也不能放著人快要死了不管。

很快就上前將老人抬到了街邊上的屋檐下，又有醫生匆匆從裡面出來查看老人的況。

冷颯卻沒有再理會門前的狀況，而是將手中的遠鏡投向了另一個方向，邊出一抹淡淡地微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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