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我在豪門當夫人(被退婚後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 第496章 執念深重

《我在豪門當夫人(被退婚後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第496章 執念深重

因為有第一軍的存在,松城的況比冷颯想象中要好得多。

之後幾天都沒有再下雨,圍困著松城周邊的水域也開始慢慢後退。雖然大水退去后難免留下一地的狼藉,但到底能夠看到了向外面的生路。

第一軍在幾位旅座的指揮下各自為戰發普通百姓一起清理廢墟將遇難的人今早找地方善後下葬。雖然失去親人的人們痛苦不已,但大家也都清楚這個季節大量的擺放著很容易就會造無法控制的瘟疫。

之前第一軍中的疫還只能算是嘉州一帶夏天的流行病,雖然會傳染但只要理得當治癒率很高。傅城一早就讓人將染病的士兵隔離治療加上士兵們本來就比普通人好很多並沒有發生大規模的傳染。但是如果真的因為洪災之後各種人類和堆積而發生瘟疫,可就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了。

因此經過第一軍將士們的連番宣講,人們也都自覺加了清理整個松城的行列中來,畢竟他們現在每天吃的用的也都是人家提供的。

人本就有一種從眾和依靠強者的本能,這次突發大水傅家的兵馬確實救了不人,之後維持秩序發放糧食也都是他們在做。

許多年紀稍大一些的都是經歷過早年戰之苦的,自然也知道這次如果沒有傅家在這裡況恐怕會比現在糟糕不知道多倍。因此不管是真的對傅家有好還是吃人拿人手短,松城的百姓已經對傅家沒有毫的排斥了。

有冷颯強著傅大每天必須按時休息,在冷颯等人達到松城的第三天傅大肩膀上的終於結痂不再滲了。

對此從徐鳴夏維安等人到醫生甚至是衛兵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這個時代醫療尚且落後,在這個季節這種環境了那樣的傷,真的死活有一半都得靠命。戰場上有多士兵不是死於與敵人廝殺,甚至都不是死於失過多,而是死於傷口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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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才到三天,傅大的傷就明顯好轉,徐副都恨不得將傅夫人供起來頂禮拜。

冷颯坐在山坡上漫不經心地拆卸手中的槍,一把好好地手槍被了一堆零件又重新組裝起來,然後再拆再裝。手法乾淨利落,速度快得讓人有些眼花繚,從旁邊路過的人也總是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上幾眼然後帶著佩服和羨慕的目離去。

「夫人。」傅城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冷颯將最後一個零件裝好,咔嚓一聲輕響一把完好的槍又出現在手中。

冷颯回頭看向傅城,傅大依然穿著制服,修長筆直的大長被包裹在長里顯得更加拔卓然。只是沒有穿外套,上的襯衫也敞開三顆扣子還能看到裡面纏著的紗布。

城走到邊坐下,冷颯仔細看了看他的氣比前幾天好了許多,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前那些天傅城說是在養傷,但該心的事一件也不能,每天連休息的時間都不能保證,傷口怎麼能好?

城看到的眼神,輕聲道,「別擔心,醫生說最多再過十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想要痊癒肯定是還需要時間的,但十天左右也差不多沒什麼大影響了。

冷颯挑眉笑道,「可是你沒有十天時間,最多再過三四天洪水就該退完了,我估計如果曲靖著急的話,最多兩天他就該手了。」

著冷颯,「徐鳴跟你說的?」徐鳴看起來很像是活得不耐煩了,回頭就丟到山裡去挖礦吧?

冷颯道,「他現在是戴罪之,得罪大和得罪夫人,總得選一個吧?」

「……」所以他選擇得罪我是麼?

徐副:得罪大只是得罪一個人,得罪了夫人就等於得罪了大夫人兩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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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颯輕嘆了口氣,托著下道,「如果徐鳴不告訴我,你也不打算告訴我嗎?」

看著眼底寫滿了「你敢說是我就生氣了」,傅大邊的笑意更溫和了一些,「怎麼會?我只是覺得他太快了,這不是一個副該有的品質。」

冷颯並不怎麼領,「你讓他背點鍋,他說不定不會這麼快。」

「……」看起來還是應該弄死徐鳴。

冷颯悠然地靠著他沒有傷的一邊肩頭,嘆了口氣道,「真是可惜了,這地方其實還不錯的。」可惜很快就要染上了。

城輕聲道,「夫人喜歡的話,等以後咱們再來這裡看看,那時候這裡一定會比現在更好的。」

冷颯點點頭問道,「曲靖派了多人,知道從哪個方向過來麼?」

城道:「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曲靖手底下有一批當初張佐和任南硯手底下的網之魚,大約六十人左右。」頓了一下,傅城蹙眉道,「說是銳,不如說是烏合之眾更合適一些。這些人來路不一,男相貌也沒有定數,很難說他們到底會怎麼做。」

城個人其實並不怎麼喜歡這種所謂的道上的人,他是更趨向於正面戰場擊潰敵人的。即便是暗戰,他也喜歡經過了專業訓練的諜報人員,而不是隨便去找那些來路五花八門魚龍混雜只為了錢的黑道綠林人

這些人雖然有一部分可能會擁有一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都難以企及的特殊技能,但他們的忠誠度和可控和專業也都要低得多。

功率而言其實也並不比專業人員高。

冷颯道,「總之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了你,對吧?」

城點頭道,「不錯,他們也知道你到松城了,所以你也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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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颯笑瞇瞇地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傅這些天還是就待在這裡好好養傷吧,畢竟…重傷垂危就要有個重傷垂危的樣子,別到跑讓人看到。」

城有些無奈,「騙外人的。」

冷颯道,「做戲要做全套,你邊的人能保證沒問題,但是你怎麼知道松城或者附近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沒有人盯著你?」

當然了他們這會兒待的地方肯定沒事。

城在這裡養傷,這裡也是第一軍的臨時指揮部,方圓幾里早就被地毯式排查過了,四周都設置了重重路障和崗哨,冷颯這兩天也幫著加固了一些地方的防

能悄無聲息潛這裡面來的到哪兒都能是座上賓實在犯不著跟著曲靖當打手,冷爺覺得自己想要挑戰一下也得花費一點功夫。

傅大表示說不過夫人,「不要冒險,我會擔心的。」

冷颯偏著頭是笑非笑地看著他,傅大果斷閉:夫人還在生氣。

冷爺當然不是真的在跟傅大生氣,只是閑來無聊逗逗他解悶罷了。

見傅大一臉歉意,擔心自己又理虧心虛不好說的模樣反倒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輕嘆了口氣,他的面頰,「好啦,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城點頭,「一定要小心,以後…無論有什麼事我都不會瞞著颯颯,讓你為我擔心的。」

冷颯俯吻了吻他的背心,笑道:「這才乖,不過…如果真的是戰事需要的話,也不用非得跟我說。你只要記得有人會擔心你就行了。」

手將懷中,沉聲道,「我知道。」

冷颯生怕著他的傷口,想要起腰間的勁兒卻更重了幾分,「颯颯,別。陪我坐一會兒。」

冷颯一怔果然不再了,只是小心地避開了他的傷,「怎麼了嗎?」

城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很久沒有這麼安靜地坐一會兒了。」這倒是,不說分開這麼久,就算冷颯來了松城也還是很忙的。

城要養傷,冷颯就替他去辦許多必須外出的事,整天忙得腳不沾地。除了督促傅城休息吃藥換藥,還真沒什麼功夫安穩待一會兒。

冷颯笑了笑,乾脆枕在了傅城的膝上跟他聊聊閑事,這難得的閑暇。

關於分別這些日子,關於雍城,關於卓琳士還有小石頭等等,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卻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大夫人。」有的閑暇終究還是要被打破,現在他們畢竟還在戰區,夏維安拿著一封電文快步走過來。

冷颯坐起來,傅城回頭問道,「嘉州的消息?」

夏維安點點頭,將手中的電文給傅城道,「剛剛收到的消息,曲靖那些人昨天晚上就出發了,預計最快的今天上午就已經到達松城附近了。」

冷颯問道,「有那些人的資料嗎?」

夏維安點頭道,「有一些,但是不全。」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名有姓有跡可查的,或者有的人純粹就是太沒有名氣了也是不容易查的。

冷颯也湊過去看,等傅城看完之後直接將電文拿過來放進了自己的上袋子里。

站起來拍拍上的草屑,冷颯問道,「你們對外的消息是,傅還在松城縣府是吧?」

夏維安點頭道,「是,城中心的縣府大院沒有什麼損壞,外圍我們用來安置傷的兄弟了,院完全封閉對外說大在裡面養傷。」做戲確實要做圈套,所以那附近還有不的兵馬守衛,還有好幾位醫生。就連他們甚至是幾位將軍時不時都會過去一趟。

冷颯道:「那就簡單了。我先帶人回城裡去瞧瞧,你們自己小心吧。」

城也站起來,低聲道,「小心。」

冷颯對他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然後抬手吹了幾聲口哨。

不一會兒功夫周焱和江湛帶著一群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隨行的還有傅鈺城和姜毓。

「教!」周焱和江湛都是真正過冷颯訓練的,也確實跟著學了不東西。許多場合他們還是會稱呼,特別是現在冷爺明顯就是要他們去執行任務的模樣,兩人不由異口同聲地道。

冷颯瞥了一眼姜毓,「姜,你跟著過來幹嘛?」

姜毓微笑道,「督軍讓我跟著夫人來嘉州,不就是為了讓我給夫人提供報的麼?總不能整天呆在這裡數螞蟻吧?」對姜這樣的人來說,軍營是一個很無聊的地方。

冷颯瞥了他一樣,說了幾個名字問道,「這些人,你知道麼?」

姜毓莞爾一笑,道:「真是巧了,我還真的知道一些。」

「……」姜也是深藏不啊。

冷颯很快帶著人走了,傅城站在那裡看著一行人的背影完全消失才轉回去。

夏維安跟在他後,低聲道,「大夫人手敏捷,不會有事的。」

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單狗怎麼能理解夫妻之間對彼此的擔心呢?曲靖、任南硯…

「任南硯的病,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說到這個,夏維安也有些疑,「雖然說任南硯好好調理還能多活兩年,但看他這麼折騰也不像是能好好調理的模樣啊,這老傢伙怎麼這麼能活?」

城淡淡道:「執念深重,撐著一口氣呢。」

夏維安不解,「他的執念是什麼?」在夏維安看來任南硯這種什麼都能拋棄連父兄妻子都在乎的人,還能有什麼東西能為他的執念?

如果不看他殺父弒兄,妻離子散以及跟張佐弄出的那些破事,他的後半生也算得上是圓滿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難不是想當皇帝?

城瞥了夏維安一眼道,「付出的和得到的不正比,自然會有執念。」

夏維安有些恍然,「大的意思是,他當年狠心殺父弒兄然後導致自己妻離子散是因為心懷大志,但是他覺得這些年得到的遠遠比不上他付出的?」可是,誰告訴他殺父弒兄就一定能夠飛黃騰達平步青雲的?他當這是做生意麼?

城道:「他還得了絕癥,沒幾年可活了。」

夏維安道,「他覺得自己遭報應了?」

傅大道,「他覺得天道不公,沒本事的人隨隨便便都能高居上位雄霸一方,他明明懷經緯苦心孤詣,卻只能在學校里教了十幾年的書,還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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