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帝卻執意要讓老國公主持西北軍事。
老國公執意不肯。因為老國公很清楚,這一切都是永泰帝上說書,當不得真。永泰帝不可能真的讓他主持軍事。
果不其然,接著永泰帝就提議,讓老國公明日上朝,為西北的事出謀劃策,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老國公領旨。
之後,老國公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朝,老國公來到朝堂上,將不知的朝臣們都驚了一跳。
不朝臣都在心裏頭嘀咕,這老貨,多年沒見到上朝,今日破天荒的上朝,肯定是為了西北的事。
等到永泰帝來到大殿上,早朝開始。
第一件事就是關於西北。
永泰帝有些興地說道:「老國公何在?」
「臣在。」
永泰帝趕道:「請老國公替大家說說西北的局勢。」
「臣遵旨。」
老國公面對朝臣們的審視,冷哼一聲。心想一群不知所謂的傢伙。老夫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你們這群人還在打醬油。
老國公輕咳一聲,開始說起西北當前的局勢。老國公看看而談,言語幽默生,很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讓人順著他的思路想下去。
宋子期站在人群中,哼了一聲。這老貨,幸虧將他的話給記住了,沒說那些七八糟的玩意。
老國公說了小半個時辰,讓朝臣們對西北了有一個直觀的的認識。
接下來,就是群策群力解決西北難題。按照老國公的思路,馬賊要滅,草原部落要防備。西北軍承平十多年,武備鬆弛,需要整頓軍武,重新練軍。同時朝堂上也要派出能幹的年輕將才前往西北歷練,為國家儲備軍武人才。
這人才的選拔,自然是從勛貴武將中選出。
大家紛紛點頭,老國公的話很有道理。
只是整頓軍武,重新練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倒是消滅馬賊很要,人才計劃也可以提前實施。
老國公朗聲說道:「一群馬賊,土瓦狗耳。西北軍無能,不代表京營無能,勛貴無能。臣懇請陛下,許京中將才帶領一千京營前往西北軍前效力。勢要滅了這群馬賊。」
永泰帝興地問道:「老國公有把握?」
老國公擲地有聲地說道:「老臣以項上人頭保證,只要京中將才一出,縣城轉眼就能收復。」
收復縣城小事。要是容玉不退,四海商行立馬斷了容玉的生意,斷了容玉的糧食,甚至可以斷了容玉的軍械馬匹。沒有了這一切,容玉就是個棒槌。總而言之,只要均到了西北擺出人馬,容玉就必須讓出縣城。
這個時候,老國公都在佩服宋安然的高瞻遠矚。通過商業滲了容玉,又反過來用商業手段控制了容玉的命脈,讓容玉既恨又。
「好,好,好!朝中就是需要像老國公這樣的人。」
永泰帝激地連說三個好。接著,永泰帝又問道:「老國公心目中可有人選?哪些將才可以被派往西北?」
老國公早有腹稿,朗聲說道:「老臣的孫兒均,雖南府軍東征西討數年,是真正經歷過戰場的人,他適合領兵去西北。同時,還有……」
為了避免永泰帝反對均前往西北,老國公又說了好幾個名字。
永泰帝聽到均的名字,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永泰帝想起了宋安然,想到那個決定命運的晚上。
永泰帝在宋安然的威利下,簽下了一份協議。其中一條,就是在登基后三年,將均派到西北掌軍。
永泰帝握住椅子扶手,心裏頭想著,來了嗎?宋安然來了嗎?這一切是不是宋安然在提醒他,要遵守當年的承諾?
永泰帝手心冒冷汗。他已經貴為帝王,可是心深,還是對宋安然保留著一份忌憚。
宋安然這個人,可不是普通的人。這個人離開京城兩年,可依舊影響著朝堂。
永泰帝眼前發黑,心很是不爽。他想要擺宋安然,所以他沒有答應老國公的提議,而是宣佈此事改日再議。
永泰帝沒有給朝臣一個解釋,起離去。
劉小七高呼「退朝」,也跟著離去。
老國公站在朝堂上,皺起眉頭,永泰帝這是什麼意思?是在玩弄他嗎?豈有此理。
宋子期來到老國公邊,低聲說道:「你太得意忘形,也太急躁。」
老國公吹鬍子瞪眼,「親家是來教訓老夫?」
宋子期冷冷一笑,說道:「本只是好心提醒你。別耽誤了正經事。」
老國公哼了一聲,「難不陛下真能拒絕老夫的孫兒?」
宋子期說道:「均也是本的外孫。這些日子,本一直在為了均的前程奔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明天的早朝,本希老國公能夠照著計劃行事。」
老國公皺了皺眉頭,「親家,你和我說說,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家均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宋子期四下看了看,著才說道:「和均無關。主要是宓和安然的原因。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事很快就能解決。」
宋子期指了指宮裏,暗示老國公,宮裏面有他們的人。
老國公嘿嘿一笑,「宋大人果然厲害。」
老國公拍著宋子期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態度。
宋子期對此十分嫌棄,甩了個白眼給老國公,宋子期就瀟瀟灑灑的離開了。
老國公砸砸,笑了起來。心想宋子期這老帥哥,就是臭講究。
思政殿,永泰帝還在皺眉深思。
永泰帝沒有主意,不知道該不該用均。於是問道:「劉樹,你說朕該不該聽老國公的話?均可是宓的兒子。」
劉小七做出深思的模樣,說道:「啟稟陛下,此事地分兩部分來說。」
永泰帝頓時來了興趣,「那你和朕說說,要分哪兩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