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因為生的晚,他即便再優秀,有些事就是做不了。
就像他現在想要做事,就不能得罪上面那些哥哥們,一旦有人對自己出手,他是一點都抵擋不住。
這不是頭腦問題,而是生的晚,朝堂勢力被哥哥們瓜分完了,如果他們不愿意帶自己,就是皇阿瑪愿意捧著,哥哥們使使手段,也能把他打下來。
所以在看清楚局勢后,十三果斷選擇了四爺,一是有之前的分,二是四哥這個人,值得。
四爺小心眼,記仇,但對于喜歡的人,那是不打折扣的好,跟著他不用擔心別的,他也不會搶了手下人的功勞,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十三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然而現在發現,豈止是沒錯,簡直是大有可為。
沒想到雍郡王府,還藏著這麼一位厲害人。
之前關于務府改革的事,十三就知道,和弘盼侄兒有關,這個侄子太聰慧了。
然而這只是淺顯的認識,現在他完全見識到了,什麼算無策。
他按照四哥的吩咐,把有陳糧的糧商找出來,查清楚他們的資料,然后給四哥,四哥轉就送到了溫泉莊子上。
一天后,那里送過來一份分析報告,是關于那些糧商的,把他們的格,做事方法都分析個,然而逐一給出對付的辦法。
有的以人,以大義勸之,有的需要利,而有些就可以簡單暴的威脅,而十三試驗過后,發現那些商人還真的吃這一套。
并且衛其軒還給出了底價,是那些糧商能接的最低底線,
十三按照這個指導,一點點和商人們扯皮,把他們的傲氣下,把堅持摧毀,最終在底線的價格上簽訂了買賣契約。
并且,他不是在哪家買全,而是每家都買一定量,按照衛其軒的計算,這是最優解,也是用最的錢,購買到最多最富的糧食。
最后,這些商人還負責運送,會把糧食送到順天和河間兩府。
在古代運送糧食也是損耗極其大的一項工程,古代打仗為什麼要糧草先行,不就是不提前準備,糧食可能跟不上,甚至不夠。
據說,有些長途運送的,是在路上耗損的,就可能達到四分之一,這可就太多了。
現在十三和他們簽訂的契書,是讓他們自己運,在順天河間貨,也就是說,其中的耗損,得商人自己承擔。
這中間的損失就大了去了,商人能愿意?
當然!
因為衛其軒提供的后續計劃,是讓他們有機會進駐這兩府,和當地的糧商打擂臺的。
古代做生意,不僅倒買倒賣賺錢,更賺錢的還是占地盤,這是長久的生意。
像糧商,鹽商,他們只要占據一個地盤,然后把其他商人排出去,就能在此地長長久久的發展下去。賺的錢就是這個地方百姓的錢。
要想擴張,就得占據別的地盤,可地盤哪里是好占的?
別說這些外來商人了,就是員上任,都得看當地勢力的臉,手腕不高的,還會被當地架空。
這還是呢,份上天然占據大義,商人就不一樣了,屬于最底層。
所以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面臨的未知風險是無限擴大的,當地府,鄉紳,甚至是百姓,都有可能為他們的滅頂之災。
就比如一件很簡單的作,你進一個小縣,那里的縣令說你帶了違品,把你的東西都扣下了,要是小本買賣,這就傾家產了,說不得還有牢獄之災。
所以說,不是有大背景大勢力的,很有商人跑去別的地方占地盤,行商路過還好,要是和人家本地勢力搶買賣,那你等著吧,有的是謀詭計等著你。
現在衛其軒的辦法,雖然讓他們自負盈虧,帶著糧食去順天和河間府。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以皇阿哥的份保證了他們的安全,要是他們的手段再高點,掉當地的糧商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他們幾乎是虧本做這一次買賣,就是賭一個可能。
扯皮的最后,十三以二十萬兩的定金,購買到了超過六十萬的糧食,雖然都是陳糧,但糧食都是好糧食,不摻雜任何不該有的東西,比普通老百姓放在家里吃的都要好。
十三回憶整個過程,然后再看衛其軒的分析策劃,忍不住驚嘆,這個侄子太厲害了。
簡直算無策,每一步就準預測。
十三和四爺嘆道,“等弘盼侄兒的養好了,四哥就不用愁了。”
有這樣的兒子,四哥什麼做不?
四爺忍不住苦笑,“慧極必傷,他就是太聰明了,我寧愿他好點,而不是現在這樣。”
每一次看著弘盼在生死邊緣掙扎,他都忍不住難過,老天給了這孩子聰慧的大腦,卻收走了他健康的。
“四哥不必憂心,會好的。”十三勸道,見四哥這麼擔憂,忙轉移話題,“皇阿瑪那邊,批了四哥的折子嗎?”
說到這個,四爺振起來,“皇阿瑪下了折子,不過他給我下了旨,讓我們酌辦理。”
酌辦理的意思是,方法可以用,但別大肆宣傳了,也別讓朝中那些老大人知道了。
他們都是老頑固,要是知道他們打著那招搖撞騙的主意,估計會寧死攔著。
“那真是太好了。”十三忍不住高興起來。
“這都多虧了你,要不是你這些日子多方周旋,買下了那麼多糧食,讓皇阿瑪看到了方法是可行的,皇阿瑪不一定批準。”四爺笑著拍十三的肩膀。
這個弟弟幫他良多。
十三不好意思笑笑,“我都是跟著弘盼侄兒的計劃走的,要說厲害,那還得是弘盼。等事結束后,四哥可得給侄兒好好表表功,讓皇阿哥賞他。”
四爺搖搖頭,“他不好,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在休養,還是不要惹人注意好。”
不是四爺不想兒子出頭,而是現在的局勢太過嚴峻,要是外人知道弘盼的厲害,說不定就會做點什麼。弘盼那子,是一點風吹草都經不起的。
十三默了默,也跟著嘆氣。
“好了,事也辦完了,你今天就早點回去吧,過兩天我看過弘盼之后,我們就出發去順天府和河間府。”四爺說道。
十三聽到四爺要去溫泉莊子,立刻振,“四爺,我也跟你去看看侄兒,除了上次進宮,我都沒怎麼見過他。”
“好,那你要替我保,我不想外人過多關注他。”四爺道。
“四哥放心,我誰也不說。”十三立刻保證道,同時對四哥信任自己,愿意相信自己而不已。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輕裝簡行,悄悄來了溫泉莊子。
雖然四爺沒通知這邊,但衛其軒在雍郡王府有眼線,所以四爺來的時候,他正在躺椅上曬太,打著遮傘的那種。
沒錯,原本的弘盼子是真的差,就連曬太這種對大多數人好的方式,在他這里都容易讓自己生病,出門還得拿傘遮著,另外,夏天也不能出門,太熱,打傘也沒用。
好在現在是秋天,排除中午的時間,上午和下午還是蠻舒服的,可以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而霜則是在他旁邊,正在畫畫。
四爺和十三見到的,就是一個瘦弱的年,微微閉眼休息,一個圓乎乎,可的小正在旁邊聚會神畫著什麼,畫面和諧而好。
兩人上前,霜抬眼就看到了,笑瞇瞇,聲音清脆的道,“見過雍郡王,見過十三阿哥。”
衛其軒立刻驚醒,睜開眼睛,“阿瑪,十三叔。”
四爺微微一笑,詢問道,“最近可好?別總是想東想西,養好子才是關鍵。”
衛其軒坐起,“子好了很多,這幾天都沒病過了。”
“我作證,”霜道,“明明二阿哥的沒那麼差呢,我都沒看見過他生病。”
四爺聞言,微微放心,“那就好,明天阿瑪和你十三叔就要去順天府了,差不多需要兩三個月,你好好待著,府里的事也不需要你心,有你嫡額娘呢。”
“好,我知道了。”衛其軒點頭,這就是不回府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四爺道,“等我回來,會過來接你的。至于鈕鈷祿氏”
霜眨眨眼,對著衛其軒使勁示意,那眼睛鼻子都到一起了,在場的人都看個正著。
也就是霜了,做出這幅模樣,顯得可極了,換個人,簡直不能忍。
衛其軒忍不住笑出聲,拿手的臉,“放心,不會送你回去的。”
四爺一向慣著衛其軒,聞言只好道,“好吧,那就讓鈕鈷祿氏留下,你照顧好,別玩瘋了。我等下會讓蘇培盛去鈕鈷祿府知會一聲。”
四爺也是考慮衛其軒的心思重,有霜這樣一個單純的孩子陪在邊,也能讓他想點有的沒的。
十三在一旁看得好笑,原本誰都覺得,弘盼和鈕鈷祿霜,是非常不相配的一對,不管是年齡,還是家世上。
只不過老爺子出于某些朝堂上的原因,必須嘉獎霜,這才促了這樁婚事。
現在看,兩人到真互補,在一起也能互相影響。
中午的時候,四爺和十三爺留在莊子上吃飯,吃的是霜讓人準備的,新鮮的,一半藥膳,一半鮮花做的食。
味道嘛,也沒多好,但用了心了,看弘盼吃的還多,兩人就放心了。
之后,四爺和十三爺就離開了京城,而沒多久,康熙就帶著大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去了秋蘭圍狝。
至于太子,一直沒面,也不知道病如何了。
京城剩下的皇子,三阿哥管著修史的事,五阿哥管禮部,七阿哥在工部,九阿哥沒差事,自己忙著做生意,十阿哥被指了軍的活,沒別的,就是日常點個卯,宮里還有太后以及各位娘娘們,總要有人負責保證他們的安全。
所以其實京城是無人監管的狀態,由康熙指派了議政大臣管理朝廷,小事他們負責理,大事快馬加鞭送到皇帝的駕前。
康熙一走,京城的氛圍馬上輕松了很多,實在是這一年,康熙時常發怒,不僅臉不好,還狠狠收拾了很多人,即便事過去了,他們依然戰戰兢兢的。
現在好了,大老板走了,可不輕松了嘛!
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宮里鬧出了事。
之前,康熙在宮里被人下了藥,雖然猜到了是鈕鈷祿清婉做的,但后面牽扯出安人手的事,宮里幾乎是大換。
而這樁樁件件和惠妃都扯不開關系,清婉三人是召見的,出事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也不是沒人謠傳,說這事就是做的,為的是壞了那三位秀們的名聲,好讓們都為直郡王后院的人。
這三人,要家世有家世,要貌有貌,直郡王是不可能都占的,所以惠妃就出了這種昏招,沒想到卻波及到了皇上。
這種說法,但凡是個聰明人,都不會相信。
然而流言出來,卻讓惠妃恐慌不已,因為怕康熙也相信了。
想要辯解,然而康熙不給機會,連見都不肯見。
之后又發生了清洗事件,惠妃也安了不人手,甚至在大阿哥出生之前,也出過手,雖然是為了自保,也沒傷害到皇嗣,僅僅是對付了要害的人。
可現在兩項加在一起,惠妃深怕康熙給自己定了死刑。
惶惶不安,把自己關在宮里,苦苦的熬著,既怕下一刻就接到康熙降罪的旨意,又怕這事波及到大阿哥。
時間一天天過去,康熙清理完后宮,開始清理朝堂,所有的力都去對付索額圖一黨了,這讓惠妃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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