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沉,他不能說是,也不能說否,因為沒有絕對的證據,除非找到證據證明確實存在過那個真。
可這跟玫瑰夫人的死又有什麼關系?
玫瑰夫人是全被干而亡,據夏池從族那里打聽來的消息,玫瑰夫人生前大門不出二門不,幾乎是沒有可能與人結仇的。
那又是說想要詛咒?
是詛咒玫瑰夫人的那個人害死的嗎?還是兇手另有其人?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腦海里鋪展開,放在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盒子面前。
而打開盒子的鑰匙,就需要他們自己去尋找。
霍云軍:“這里應該沒什麼線索了,我們先離開這里,時間迫,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百里辛又在畫室掃了一圈,正準備走時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折返回到畫室中。
他站在兩幅畫面前,認真比對兩幅畫的不同。
霍云軍:“你又有什麼發現?”
百里辛眼睛認真地掃過所有的紋路,不放過任何一個蛛馬跡。
最后他指著那兩幅畫道:“或許沒有兩個玫瑰夫人,之所以畫里的玫瑰夫人神變了這麼多,是因為畫師是兩個。”
“你看這兩幅畫的走筆方式,是不一樣的。學畫畫的人都有自己的畫畫習慣,像這種應該是兩個不同的人畫的。”
霍云軍順著百里辛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能夠看出筆尖不太相同。左邊的畫風輕,彩是一點一點鋪在上面,而右邊畫風狂放,大團的料打底,又糙地修飾畫布。
而且兩幅畫的字跡也不同,左邊的落款要清晰很多。相比而言右邊的落款如風卷殘云,十分狂放。
霍云軍:“……”
道理我都懂,可為啥是兩人畫的,頭禿,到底是哪兩人畫的?
百里辛:“你注意過默先生的拐杖嗎,他的拐杖上有他們家族的族徽,那是只有本家人才能使用的標記,而我們進這個畫室的房門上也有這樣的標記。”
“說明這個房間只有份最高貴的正統才能進,也就是默先生和他兒子。”
“落款都是亨利,亨利是作為姓氏存在的,畫畫的兩個人可能是默先生和他的兒子。”
霍云軍瞠目:“不會吧,難道還是父子同時看上了同一個人,結果兒子沒搶過老子,老子把人初擁占為己有的狗三角故事?!”
百里辛想起了默先生在玫瑰夫人房間里的驚人舉:“……”
想法很大膽,但我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這麼病態的,很有可能也說不定。
直播間。
額,這個霍云軍的和我的想法一一樣。
啊這,兩男一,最先想到的一定是三角。
這個族副本我三天看兩次了,上一次的玩家也找到了這個畫室,他們就沒有發現有兩個畫師,有點可惜了。
那個本我也看到了,主要是族給玩家的迫太強。我們人類自詡是站在食鏈頂端的人,可進了這個本我們卻了別人的食,落差肯定是有的。
這個霍云軍覺還可以,不算是豬隊友。
那個溫自清好像也不錯,昨晚還給那麼多玩家上了開導課,早晨明明早就起來了,還要等其他玩家一起行,很負責任。
排行第三工會里出來的人果然不一樣。
兩人一早就出來調查,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飯。百里辛還好,霍云軍早就得前后背。
就在霍云軍考慮去什麼地方吃點啥時,系統提示響了起來。
系統:叮!各位玩家早上好,請所有玩家前往食餐廳進食。
系統:友提示:吃飯時請注意用餐禮儀,不準發出一聲響。如果發出聲響,是會被族扣上魯野蠻的帽子,抓起來用的喲。
十分鐘后,所有玩家出現在了食餐廳。
所謂的食餐廳,也不過是一間巨大的房間,中間是一條長長的桌子。桌子兩端放著許多座位,每個座位面前都擺放著一個銀質餐盤,餐盤中此刻擺了食。
在桌子的四周,是虎視眈眈的族侍衛。
大家小心翼翼拉開椅子,忽然有個玩家不小心到邊的玩家一下。
“吱呀”一聲,是椅子到地面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上章紅包已發,錯字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