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藍轉過頭,只見蕭滄海氣勢洶洶地朝著這邊走來。
他邊跟著蕭泠,后跟著兩個侍衛,他們攙扶著劉嬤嬤。
劉嬤嬤上的傷似乎是被簡單理過,不過臉上依然滿臉痛苦。
蕭瑾藍皺眉,朝著蕭滄海隨意行禮后,反問了一句:“父王這是什麼意思?我為鎮南王府的世子,連置一個下人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蕭滄海聽了蕭瑾藍的話,怒目而視:“誰跟你說,劉嬤嬤只是一個下人?曾經也是你娘,你忘了嗎?”
“你們也說了,給我當嬤嬤的時候,我只有一兩歲,我憑什麼記得?”蕭瑾藍有些冷漠地開口說,“退一步來說,即便我記得。難道給我當過嬤嬤,就可以在府上為所為,犯錯也不到罰嗎?這是什麼道理呢?”
蕭錦藍說話間毫不客氣,對于蕭滄海也沒有毫畏懼和退。
蕭滄海臉有些難看,他眉頭鎖,無法舒展。
他覺眼前的蕭錦藍好像確實變了。
蕭泠眉心跳了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大哥也變了?跟三哥一樣?
想著,蕭泠上前兩步,臉上帶著微笑,朝著蕭錦藍問:“哥哥你別著急,若真是劉嬤嬤有錯,父王又怎麼會偏袒呢?只是,你還沒有說,劉嬤嬤到底哪里錯了?”
蕭錦藍掃了一眼蕭泠,以往寵溺順從的眼神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悅,他開口說:“你的意思是,我會冤枉一個下人?”
上一世,無論什麼事,他會給人一個解釋。特別是面對蕭泠的質疑的時候更是十分耐地解釋,但是最后呢?
重活一世,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些人算什麼東西,他堂堂鎮南王世子,需要給他們解釋?
蕭泠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話。
蕭錦藍卻繼續道:“蕭泠,以前我對你百般寵溺,你想要的,費盡心思都要給你!你卻因為一個下人,質疑我,懷疑我,你當真令我失,你還真是我的好妹妹。”
說著,蕭錦藍磨牙,看著蕭泠。
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麼妹妹,而是白眼狼。
他也想指著蕭泠的鼻子罵白眼狼。
但事畢竟還沒有發生,他這樣罵,也毫無道理,只能借題發揮,罵一二。
蕭泠一愣,完全沒有想到蕭錦藍會這樣說。
思索片刻,開口解釋說:“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真相,只怕會覺得哥哥冤枉了劉嬤嬤。哥哥你只需要解釋清楚,就不會產生這種誤會了,哥哥為何不選擇這樣做呢?”
蕭錦藍掃了一眼扶著劉嬤嬤的兩個侍衛,開口說:“你們覺得我冤枉了劉嬤嬤?”
以前,他甚至很在乎這些侍衛,還有鎮南軍的目。
如今他卻毫不在意了。
他不在乎這些人對他的看法,若是有不服的,直接武力鎮就行了。
所以,蕭錦藍看著他們的時候,眼神之中滿是寒意,似乎要將他們凍冰塊似的。
兩人心頭一,連忙開口說:“沒有,世子殿下這樣理,自然那是有原因的。劉嬤嬤犯錯,那自然是要到懲罰的。怎麼會有冤枉一說呢?”
蕭錦藍聽了,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隨后看向了一旁的蕭泠:“聽到了嗎?他們并不會覺得我冤枉了劉嬤嬤,覺得我不能罰劉嬤嬤的,始終都是你們這些所謂至親。”
蕭錦藍看著蕭泠,眼底的恨意洶涌,不過也是一閃而過。
而那一閃而過的,充滿恨意的眼神,被蕭泠所捕捉到了。
覺到心驚膽戰。
不知道那恨意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等剛要去繼續去了解這是什麼況的時候,那眼神就被收斂了起來。
如此一來,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確定這件事了。
如果那些恨意是真的,那到底是為了什麼?是蕭錦藍知道了跟太子殿下有來往了?還是因為其他。
蕭泠想著,蕭錦藍已經轉向了蕭滄海,一字一句地問:“父王覺得,我作為鎮南王世子,連罰一個人的資格都沒有嗎?還有,我作為鎮南王世子,父王對于我竟然沒有毫的信任?若當真是這樣子的話,那請父王跟陛下提出,更換世子不就完了。”
蕭滄海沒有想過蕭錦藍會這樣說,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片刻之后,蕭滄海才開口說:“為父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要問一問罷了。”
蕭錦藍角帶著冷笑,開口說:“父王想要問,不是應該問一問劉嬤嬤嗎?你可以問一問,我到底有沒有冤枉?你還可以問一問,有沒有犯錯!我覺得,為下人,應該是不敢欺瞞主上的!畢竟,他們的小命都攥在主人家手里呢!”
蕭錦藍說完,目落在劉嬤嬤上,眼神之中的警告之顯而易見。
劉嬤嬤覺到那目,只覺得脊背發涼。
所以,在蕭滄海問是不是犯錯的時候,承認了。
而且還說,蕭錦藍并沒有冤枉。
蕭滄海聽了這話,臉有些難看。
他沒想到事最后,竟然是這樣的況。
他也不知道應該跟蕭錦藍說些什麼了,周圍一片安靜。
蕭嫣對于這一家子的爭吵毫不在意,也不好奇。
站住了腳步,陷了思考中。
眼前的人越來越多,從這里到的目的地,還有比較遠的距離。
應該盡快拜托這些人,盡快去書房找找看。
不然的話,今天就要無功而返了。
下一次再進鎮南王府,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想著,蕭嫣提步打算先離開。一邊逛一逛,一邊找辦法去書房。
然而,還沒有離開,就被蕭滄海出言攔住了。
“蕭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你出現在這里做什麼?”蕭滄海不悅地朝著蕭嫣喊了一句,隨后皺起眉頭,帶著幾分怒氣開口問,“是不是你挑唆蕭錦藍罰劉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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