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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全文閱讀 - 180 元毓之死

郭夫人一愣,道:“真的?你不是怕麻煩?”

李未央鄭重地搖了搖頭,道:“真的不是。”

郭夫人想了想,將目轉向郭澄,道:“那好吧,就留著你的梅花林。”一副施舍的語氣,“不過……”

郭澄幾乎失語,快聲道:“娘!我得走了,你千萬別再想一出是一出了!”郭夫人還要開口,卻見到郭澄像是腳底下踩了雲彩一樣,逃命一樣地遠去。

郭夫人詫異,道:“這……他是怎麼了?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

李未央慢吞吞地道:“大概,是因為三哥舍不得他的梅花林吧。”

郭夫人詫異,看著自家兒子一會兒就走得無影無蹤,實在是不能理解。口中喃喃地道:“五個孩子之中,實際上啊,你三哥小時候才是最老實的一個。可我就想不通了,明明小時候那樣可,怎麼長大了就這麼頭呢?”

李未央看著郭夫人的側臉,心頭歎息一聲,孩子都會長大的,在他的長過程之中會經曆很多的故事,但如果你不留心,就會錯過這樣的故事,郭夫人一直苦苦追尋自己失去的兒,對兒子們放任自流,所以如今才會有這樣納悶吧……心頭微微發不由握了郭夫人的手。

這雙手,這樣溫,這樣堅定,是娘才會有的手啊。

不遠,齊國公郭素正看著這一幕,臉上出笑容。一旁的郭導歎了口氣,道:“父親,我總覺得妹妹這次回來的目的,沒有這樣簡單啊!”這個家裡,完全相信李未央就是郭嘉的人,除了母親和兩位****,就剩下陳留公主了吧,至於自己這幾個兄弟,大略都是心中有數的,只不過這層窗戶紙,誰都沒有捅破。因為他們都太聰明了,聰明到盡管知道有不對的地方,也不願意去質疑,更加不願意破壞母親僅剩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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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素笑了笑,道:“是不簡單,但我想,對郭家沒有惡意。”

“父親怎麼能確信?”郭導角微微向上,一抹懶散笑容掛在邊,這樣問道。

郭素看著李未央面上的笑容,道:“是個聰明的姑娘,若非如此,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大可以裝作是真正的嘉兒來和我相認。”

“可是如果那樣做了,你剛開始會相信,等驚喜過後,一定會仔細查證。到時候一來會翻出真正的份,二來,會淪為一個貪慕虛榮,試圖蒙混過關的騙子。這樣一來,郭家必定不會容忍。”郭導準確地分析著。

齊國公點了點頭,道:“是啊,所以我才說非常聰明,把我的心思,你娘的心思全都了。包括今天燕王拆穿過去的真實份,也能夠反守為攻,讓元毓灰溜溜地離去。”

郭導的目落在不遠李未央秀麗的面孔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小小年紀,心機頭腦毫不遜於男人,真可謂是難得了。但我不明白,既然父親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幫著呢?”

“是啊,為什麼我還要幫呢?”郭素微笑道,“你看你娘多麼開心?”

郭導當然也看到了郭夫人臉上滿足的笑容,然後他聽見他父親說:“你娘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這樣開心了,郭嘉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才能讓你娘高興。”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爹你為什麼不擔心這個孩進我們家之中,會給郭家帶來一個難以揣測的未來呢?”郭導一針見地道。

郭素笑了,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怕嗎?”

郭導嗤笑一聲,道:“怕?我怎麼會怕?!”隨後,他突然不笑了,因為他明白了齊國公的意思。從目前看,李未央的目的是想要借助郭家的力量替辦到一些事。但不管是什麼,郭家都不會怕,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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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強悍的家族,是不會畏懼任何人任何事的。所以,不管李未央是什麼目的,都不重要。在郭素的眼中,只要能夠讓郭夫人一直這樣笑容滿面,讓他做什麼都毫無怨尤。

郭導歎了一口氣,郭家人骨子裡就有一種癡,父親這麼多年來照顧母親,邊甚至沒有一個侍寢的妾或者丫頭,這傳出去本不會有人相信,但郭家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事實。就如父親深母親一樣,他的兩個哥哥也和****十分恩,不但拒絕了別人送來的貌妾侍,甚至連房間裡的丫頭都打發出去了,甚至因此背上了畏妻的名聲……他不喜歡這樣的。不,應該說,他厭惡這樣的。這麼的專一、癡,甚至不顧及後果。在郭導看來,理智和完全是相悖的,不可以共存的,所以,他願吊兒郎當的過日子,也不想上什麼人,因此變一個傻蛋。

這時候,郭夫人已經看見了這邊的齊國公,微笑著揮了揮手,齊國公立刻大踏步地迎了上去。一旁的李未央微微含笑,面容溫,看著這張臉,郭導再一次歎氣,他真的不知道,李未央的出現會給平靜的郭家帶來怎樣的後果……

此時,燕王元毓氣急敗壞地出了西南門,隨後他站在了道路的中央,若是往右邊走,便是皇宮的方向,他可以向裴皇後說明李未央的份,但——裴皇後的耳目遍布越西,今天宴會上那麼多的人,消息恐怕早已傳過去了,自己再眼地過去,傳遞了沒用的消息,反而會惹來裴後的厭惡。從那一次裴後的據點在大曆被毀,對自己就沒有以前那樣的信任和重用了,就連向來走得很近的雍文太子也對他開始疏遠,甚至不到面……唉,今天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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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調轉馬頭向左走,回去燕王府。剛到門口,永寧公主的馬車居然也到了,他怒氣沖沖地盯著:“你還回來幹什麼?!”

永寧滿臉的慚愧,道:“夫君,我有話要對你說。”

元毓冷眼看著,哼了一聲道:“你既然已經幫著圓謊,還有什麼好說的!”

永寧公主歎息一聲,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只不過那時候為了幫你,我曾經陷害過,後來更為了救下你,向許諾了一個條件,你還記得嗎,當時你——”

“住口!”元毓立刻想起自己被李未央辱的事來了,他的一張俊俏如同子的臉孔變得暴怒,“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是說,我向作出了一個許諾,並且對天發誓,在需要我的時候會幫助,今天我就是在實踐諾言啊!夫君,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氣,也不是要背叛你,我當初許下諾言也是為了你,並且那李未央還著我發誓,若是違背誓言的話就要我們夫妻離散……所以我才會這樣做!說到底,我還不是為了你我之間的夫妻之嗎?”永寧淚眼閃閃地道。

元毓對此刻充滿了厭惡,本不願意理睬,轉就要走,永寧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哀聲道:“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但若是我把你喜歡的子送到你邊來呢——你是不是會原諒我!”

元毓吃驚地盯著永寧,道:“你究竟在說什麼?!”

永寧公主期期艾艾地看著他,道:“我已經以自己的名義,請了那出雲小姐來表演……只是,希你別再怪我,否則我實在是寢食難安……”

元毓盯著,仿佛要從的眼睛裡看出什麼來,他一度甚至懷疑,永寧公主是和李未央約好了要坑自己,可是很快,他覺得不會,永寧這麼蠢笨的人,怎麼會放棄和他長相廝守的機會呢?!而且是個十分重諾的人,按照的說法,幫助李未央是為了實現誓言的話,那麼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說到底,元毓太過自信,他不知道一個人在到了背叛之後就會完全變另外一個人。從始至終,他對自己的魅力毫無懷疑,至於沒有被他迷的李未央,本不能算是個正常的人。他微微一笑,道:“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永寧公主連忙道:“是真的……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把那個出雲娶回家,你說過,你跟們都是逢場作戲的,你心裡頭最重視的人只有我。”

一副忐忑的模樣,元毓總算放下心來,道:“好,你約在了何?”

永寧公主仿佛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道:“就在今天晚上,金河之上。”

金河橫穿大都,每天晚上都會遍布畫舫,很多的達貴人喜歡在畫舫上擺上酒宴,然後邀請貌的歌姬舞,通宵達旦地飲宴。若是李未央真的有什麼謀,也絕對不會選擇這麼熱鬧的地方,這簡直就是在全大都的達貴人的眼皮子底下。元毓微笑起來,他現在基本已經肯定,這是永寧公主為了討好他而做出來的舉了。

當天晚上,他迫不及待地帶著護衛趕到了金河之上,等到了岸邊,就發現整個河面都已經被兩岸的燈火點燃,從岸邊看,河面上波瀲灩,極其奢華。水面上停泊著一條條奢華的畫舫,全都是燈籠高掛,歡聲笑語。他看了一眼,發現只有一條船上面沒有燈籠,按照慣例,這說明船上的主子還沒有到,站在岸邊便可看到一位年輕貌的子正在垂著簾幕的船艙大廳裡,不是白天見到的出雲又是誰呢?他冷笑一聲,上了這條畫舫。

這時候,一頂外觀不起眼的轎子已經到了岸邊的柳樹下,趙月輕聲地道:“小姐,到了。”

李未央過轎子上的紗簾向外去,那條大船十分豪華,上層是廣闊亮堂的大廳,下面是封閉的倉,正好看見元毓站在甲板上,躬走進上面的大廳裡去。

看到這一幕,李未央的臉上出了一微笑,趙月奇怪道:“小姐,出雲姑娘真的在裡面嗎?”

李未央點了點頭,道:“是啊,的確在裡面。”

趙月不解:“小姐你真的要替燕王牽線搭橋嗎?”

什麼真的假的……李未央失笑,道:“看你如何理解,我搭的橋,怕是要通向地獄去了。”

趙月更加吃驚,道:“奴婢不明白。”

李未央著那畫舫,只是勾起畔。燕王進去沒過多久,似乎就和裡面的人起了沖突,他的護衛試圖把裡面的人趕出來,而出雲所帶的人又要趕他們離開,兩方人糾纏到了一起,船上燈影晃。李未央輕聲地道:“元毓總以為自己了解人,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吃他那一套。比如我,比如過傷害的永寧公主,再比如出雲。”

趙月好奇道:“這出雲……有什麼特別嗎?難道真的是賣藝不賣的清倌兒?”

李未央輕輕地搖了搖頭,正要開口,卻突然被一個人截住了話頭道:“當然沒那麼簡單。”月夜之下,元烈分花拂柳而來,上的月錦袍如流雲般掠過,影流間如白日月華,晴間冰雪,李未央一眼瞧出,他裳的做工料子顯然極其講究,連領角的扣子都是用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比白天見到的時候還要隆重幾分,不由得笑了起來。

元烈毫不以為意,笑容比這月還要皎潔三分,靠上前來道:“我穿這個是不是很好看?”

李未央失笑,敢這個家夥還是為了來見自己特意打扮的麼?真是……傻氣。見他滿眼期待地看著自己,眸子裡閃閃發亮,點頭笑道:“是,很好看。”

元烈這才心滿意足,轉頭看向那座畫舫,繼續說下去,道:“青樓子大多數都是一樣的,只要出得起價碼,就能夠們的幕之賓。包括那些所謂的清倌兒,不過是沽名釣譽、抬高價罷了。但出雲是個例外,雖然也是出青樓,要見一面自然要耗費千金,但你若是不的眼睛,給了萬金也是難以見到一面的。曾經那魯國公的孫子胡城,捧了無數金銀去見出雲,當天晚上還要留宿,誰知出雲卻極端厭惡他,毫不留地將他趕走了。事後,他想盡辦法用權勢迫,可是出雲卻毫不在意,再加上大都追求的達貴人太多,最後胡城也只能作罷了。所以燕王今日,怕是要惹來一。”

元烈面上的笑容帶著一促狹,李未央看著他,心中想到的卻是,他並不喜歡這些市井傳聞,更不可能去秦樓楚館,之所以這樣留意胡城,必定是因為他那個名義上的繼母,老旭王妃的緣故。從前的旭王妃便是出胡府,是魯國公胡康的長,也是宮中那位胡順妃的姐姐,這家子的關系實在是不簡單……元烈這個旭王啊,恐怕也不穩當。

“小姐是要辱燕王嗎?”趙月畢竟不是他們兩人,心思沒那麼細膩。

元烈卻是微微一笑,側頭看了一眼李未央,道:“呀,可不會做這種無謂的事。”就在說話的功夫,他們就聽見河上驚呼一聲,隨後一個人撲通一聲落了水,然後是無數人的驚:“燕王殿下落水了!燕王殿下落水了!”立刻便有護衛下去撈元毓,河面上濺起了很大的水花。李未央瞇起眼睛看著這一幕,面上的神慢慢變得嘲諷。

“不好了!找不到燕王!”良久,水中有人探出頭來,大聲地喊道。又是接連撲通撲通十幾個人下水,他們四搜尋元毓,卻都是一無所獲,那些護衛們的表都驚呆了……這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人下水去,這就失蹤了?!這怎麼可能呢?!

趙月這才醒悟過來:“小姐,你這是——”水裡頭有什麼東西?不,或者是人?!

李未央卻微笑著轉頭,道:“好了,戲演完了,接下來就到永寧公主了。”

李未央說完這句話不到半個時辰,就看見永寧公主的轎子落在了河邊岸上。隨後,一華服的永寧公主哭天搶地地撲倒在岸邊上:“殿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會突然落水啊!”一時之間,岸上驚呼聲、搜尋聲、請罪聲混一片,無數畫舫上的達貴人停下了飲宴,吃驚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面面相覷地看著,燕王殿下落水後失蹤了?!這怎麼可能啊!

三天之後,金河下遊打撈上來一男人的上穿著的服和基本特征都和燕王元毓吻合,只是一張面孔早已經被水泡的變了形,本看不出容貌了。永寧公主哭哭啼啼地把事稟報了越西皇帝和裴皇後,隨後在哭無淚之中又做了一回寡婦。

裴皇後震怒,下令徹查此事,結果卻發現燕王元毓是因為調戲一名藝才會落水,並且此事無數的達貴人都是親眼所見,這一下,燕王死因大白,卻非常的丟人現眼。畢竟在郭家宴會上,元毓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瞧見的,晚上又跑來找場子,這簡直是太順理章了……原本眾人都以為,裴後會殺了那藝,可奇怪的是,這位當紅的出雲姑娘卻在大都銷聲匿跡了,後來有人約傳出,出雲的幕之賓是裴皇後的親生兒子,雍文太子元胤,這樣一來,事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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