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十點鐘最後的倒計時。
五、四、三、二……
一!
“落落。”
“玉兒!”
十點鐘一到,深海中那只巨大的貝殼緩緩張開。
貝殼中央原本放珍珠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禮包。
兩人同時點擊,輕喚對方的名字。
下一秒,禮包綻放出瑩白之。
遊戲提示音響起——
【恭喜兩位獲得六一藏禮包:彩虹琉璃波板糖*2】
隨即又是一道提示——
【恭喜玩家“落木留痕”和“珠落玉盤”完默契考驗,心有靈犀,獎勵頸飾“深海之珠”。】
同一時間,〖世界〗上也發布了消息。
〖系統消息〗:恭喜玩家【落木留痕】與【珠落玉盤】闖過重重難關,連續收獲五個藏禮包,特賦予“玲瓏夫妻”稱號,剩下本服最後一個藏禮包,請各位“孩子們”不要大意地往前沖吧!
“臥、槽……”不是吧。
這麼玄幻的『』作,怎麼玩出來的?
駱柯兒徹底被今這個“六一”活給驚豔到了。
沒想到夫妻雙方兩人同時點擊領取,是會獲得雙倍糖果的!
太令人意外了!
原本一個服務只有六個藏禮包,分屬於不同時間點,六個不同的大陸。
現在好了……
毫不費力地就被他們夫妻倆占了五個。
而且“蔚藍聖殿”的這個藏禮包,能獲取兩塊彩虹琉璃波板糖,完全是意外啊!!!
還迎…
那個默契考驗又是怎麼回事?
因為兩人同時點擊“領取”的緣故,附贈的surprise麼?
“深海之珠”。
聽起來就和先前獲得的“螢藍之星”是一對!
駱柯兒現在心髒撲通撲通地跳。
信息量太大,需要靜靜。
“原來如此。”
許聿珩莞爾一笑,醇厚的嗓音在饒心間帶起一漣漪。
“玉兒,你是不是又要開始你的表演了?”
駱柯兒臉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聽到對方這麼,便猜到對方一定是又發現了什麼規律了。
反正,今的這個遊戲套路,是沒有任何頭緒的。
若不是有玉兒一路幫襯著,恐怕也像那些〖世界〗上的玩家一樣,找不到禮包,苦不迭。
“嗯。先前我留意了一下上次發送的藏消息,發現‘蔚藍聖殿’的藏禮包的坐標點和先前不一樣。”
“不一樣?”
駱柯兒翻出先前珠落玉盤發給的截圖認真看起來。
“沒……什麼……不一樣啊……”
駱柯兒邊看便拖長了聲音道。
“你看看坐標點的形狀。”磁『』的嗓音給出了最後的提示。
“還是……沒……草!”臥槽!
“……”
“草草草草草!”
駱柯兒連續了幾句口,然後是一連串的歎號發了過去。
因為當將坐標點無限放大時,發現……
“蔚藍聖殿”的這個坐標點的形狀,赫然、是一個“心”形狀!
突然開始心疼單狗們。
若是這個細節被他們看到了,豈不是被得一臉。
“玉兒,所以,你……”
“嗯。我猜測著‘蔚藍聖殿’的禮包可能會和其他的不一樣,想著變換一下領取方式。”
“……”結果,這都能被你蒙中了?
“玉兒,請收下我的膝蓋。”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
沈瑜意外穿進一本狗血言情小說裡,穿成與她同名的悲催女配,這個女配名義上的哥哥,就是書中最大的反派BOSS,跟男主明爭暗鬥,最終身敗名裂,而讓大反派一步步黑化的,正是劇中另一個白蓮花女配。 沈瑜擦擦冷汗,幸好她穿得比較及時,大反派還冇跟白蓮花糾纏太深,也冇徹底黑化,還是能搶救一下。 於是,她開始兢兢業業地破壞大反派和白蓮花的感情。 誰知這便宜哥哥實在太變態,喂草莓,砸房子就算了,居然眼都不眨地往自己手臂上劃刀子!!! 嗚嗚,她好怕怕! —————— 大反派:“寶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暗戀我?” 小白兔:“我不是,我冇有,我們是兄妹!” 大反派:“彆鬨,你隻是咱媽從垃圾堆裡撿來的。” 小白兔:…… 一句話簡介:我把你當哥哥,拚命想拯救你,你卻隻想X我??? 蛇精病男主VS慫包女主 ps:女主真的是撿來的!!!跟反派哥哥冇有一丁點血緣關係!!! 1,老默玻璃心,不喜歡本文的同學,請直接點叉,棄文也不用告訴老默,咱們有緣江湖再見。 2,謝絕人身攻擊,謝絕指點江山,本文為歡樂沙雕文,請不要太過較真。 3,想到再補充。 內容標簽: 女配 甜文 穿書 爽文 搜尋關鍵字:主角:沈瑜,沈霄 ┃ 配角: ┃ 其它:爽文
三年監獄生活,她‘意外’重生,曾經的家庭主婦變身職場女強人。打臉,虐渣,手刃出軌前男友,將曾經被踩在腳底的尊嚴一一撿回!面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她言笑嘻嘻,“老公,想我了嗎?”“想了,想要你。”他忽然從輪椅上站起來,將她強行壓下。“你你你……你的腿什麼時候好的?”“秘密。
尤辰星最鐵的發小,在婚后,意外搞大了別人肚子,被尤辰星撞破后,哀求她保密。而發小的妻子,曾經被譽為上京第一玫瑰的omega云宛,是尤辰星不能說的心上人,年少時代的一見鐘情,夢中深藏的紅玫瑰。多年的交情,尤辰星沒有道破發小秘密。但是趁著云宛父…
【文案】洛琪在領證前得知未婚夫精神出軌,她果斷分手并取消婚禮。未婚夫是風投圈大佬,帥氣多金,在親戚眼里,她這個年齡不可能再找到比未婚夫條件更好的男人。包括未婚夫自己也這麼覺得。因為擅自做主取消了婚宴,洛琪和家里鬧崩。她一個人慶祝了二十九歲生日。那晚,集團大老板蔣盛和結束應酬后,突然問她:“洛琪,要不要跟我試試?”洛琪錯愕地看著蔣盛和,張口結舌。作為蔣盛和的助理,她每天和這位從不喜形于色又強勢清冷的
五歲那年,許織夏被遺棄在荒廢的街巷。 少年校服外套甩肩,手揣着兜路過,她怯怯扯住他,鼻音稚嫩:“哥哥,我能不能跟你回家……” 少年嗤笑:“哪兒來的小騙子?” 那天起,紀淮周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妹妹。 小女孩兒溫順懂事,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哪,叫起哥哥甜得像含着口蜜漿。 衆人眼看着紀家那不着調的兒子開始每天接送小姑娘上學放學,給她拎書包,排隊買糖畫,犯錯捨不得兇,還要哄她不哭。 小弟們:老大迷途知返成妹控? 十三年過去,紀淮周已是蜚聲業界的紀先生,而當初撿到的小女孩也長大,成了舞蹈學院膚白貌美的校花。 人都是貪心的,總不滿於現狀。 就像許織夏懷揣着暗戀的禁忌和背德,不再甘心只是他的妹妹。 她的告白模棱兩可,一段冗長安靜後,紀淮周當聽不懂,若無其事笑:“我們織夏長大了,都不愛叫哥哥了。” 許織夏心灰意冷,遠去國外唸書四年。 再重逢,紀淮周目睹她身邊的追求者一個接着一個,他煩躁地扯鬆領帶,心底莫名鬱着一口氣。 不做人後的某天。 陽臺水池,紀淮周叼着煙,親手在洗一條沾了不明污穢的白色舞裙。 許織夏雙腿懸空坐在洗衣臺上,咬着牛奶吸管,面頰潮紅,身上垮着男人的襯衫。 “吃我的穿我的,還要跟別人談戀愛,白疼你這麼多年。”某人突然一句秋後算賬。 許織夏心虛低頭,輕踢一下他:“快洗,明天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