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是夏靖風后,那些下人都松了口氣。
“先抓住他,再去各搜!”
說完,那些蒙面人將他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還拿出了繩子,打算將他綁起來。
夏靖風舉起子,發怒咆哮:“都給我站住!”
“哎呦,二爺,小的們只是奉夫人的命令,來取一樣東西,找到了立刻就走!”
其中一個人不懷好意地說道。
其他人也漸漸近,冷笑道。
“二爺,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您要怪,就去怪夫人!別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
“就是,要不,您就趁早出來吧,大家都省事兒了,您也不用吃皮之苦!”
夏靖風忽然笑了,笑容里帶著詭異!
“一定要得到嗎?”
下人們楞了一下,才恢復神。
“那是自然,爺您是聰明人,還是快點兒出來吧!”
“好,你們跟我來!”
夏靖風將那一群人帶到了前院連著后院的穿堂里,那是一個暗的角落。
然后……
他拼盡全力,用子橫掃過去。
那一幫人吃痛,才發現上當了,只是手里沒家伙,一時無法靠近。
“爺,您要這樣,小的們可就不客氣了!”
“就是!到時候您可別我怪我們!”
說完,一群下人看準了時機,蜂擁而上。
夏靖風雖然這幾個月吃飽穿暖,個子比之前高了壯了。
但他畢竟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并且還是個讀書人!
面對一群壯年的下人,他再有能耐,也打不過啊!
眼看著就要被拳打腳踢,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靜。
付伙計領著一幫人從后門沖了過來。
“大爺,就是這兒!”
夏靖風抬頭一看,面震驚:“大哥!”
原來是夏廷風來了。
不他自己來了,還把他那幫兄弟也帶來了,付伙計后跟著的,還有小院子里的其他伙計們。
大家手里,可都是抄著家伙的!
“兄弟們,去把他們的面罩都摘了,用繩子綁起來!”夏廷風抱著胳膊,一臉輕蔑地吩咐。
“得嘞大哥!”
幾個小羅嘍很快辦妥了,那幫仆人連反抗都不敢。
夏廷風看了一圈,又走到前院,彎腰,像提溜小仔一樣,把管家提了回來。
扔在了地上:“還有他,別忘了!”
小羅嘍又把管家也給綁了起來。
那幾個仆人都慌了。
大爺在這沼水縣一帶,可是比地流氓還要可怕的存在。
招惹上了他,以后這一家老小的,別想過安寧日子!
想到此,大家紛紛求饒。
“大爺,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大爺您饒了奴才吧,奴才只是奉命,您要怪就去怪夫人吧!”
“是啊大爺!”
對姚氏最忠心耿耿的管家,也是最沒骨氣的,第一個就把姚氏給賣了!
他們都知道,即便老爺不喜歡這個兒子,可他到底是夏家的骨。
真要是打死一兩個,夏老爺會讓兒子給他們償命嗎?簡直不可能!
而大爺可不像二爺那樣好說話,他說殺人,那可真的會殺人的啊!
想到此,有人已經嚇得尿子。
夏廷風立在一旁,一臉不屑地看著地上的一群蠢貨。
燈影里,已經年滿十八,馬上就要弱冠的夏廷風,穿著一青灰的袍子,腰里系著一布繩子。
材高挑頎長,隔著服也能覺到他線條流暢,健碩有力。
雖然穿的不怎麼樣,頭發也隨意地梳著,甚至有些,額前還垂下來一縷碎發,看起來的。
但這依然掩蓋不了他朗的五。
溫姨娘溫良,年輕時也眉清目秀,這兒子的樣貌多半是隨了,眉目端正朗!
{ps;真的是帥帥的!}
聽見那群人求饒,他沒有答話,而是往天上看了看。
正月初幾,還沒出三九天。
正是天寒地凍呢,下午就天了,這會兒已經開始飄雪花。
他忽然開口了。
“把他們幾個,給我綁在后院的樹上,明日一早再放回去!”
“是!大哥!”
幾個小子賤賤一笑,上前就把那一群綁好的人拉了起來。
“走!”
“過去把你!”
幾個人還往那群仆人的屁上踹了幾腳!
賊眉鼠眼的管家這會兒都快哭了。
“大爺,老奴以前對大爺多有不敬,老奴這兒給您磕頭賠罪了!”
說完他跪了下來開始磕頭。
“您大人有大量,饒了老奴吧,您也知道,老奴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起在這兒凍一夜啊!”
這下著雪,綁在樹上凍一夜,會把人凍死的!
其他的仆人們見管家都開始求饒了,也紛紛跪了下來。
夏廷風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揮了揮手。
“綁起來!”
那幾個人見求大爺沒用,轉而求夏靖風,又哭又喊的,全然不似剛才來的時候那樣霸道。
夏靖風看了他們一眼,別過了頭,也沒說話。
這幫人,連狗都不如,都是些喂不的白眼狼。
他對他們好,就是對自己殘忍,他雖然善良,可他卻不傻!
最終,那幫人還是逃不了挨凍一夜的命運。
剛被綁上的時候,一個個屁滾尿流又哭又喊的。
夏廷風怒了:“誰再喚,綁兩夜!”
于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將夏廷風送出門,夏靖風忽然道。
“多謝大哥出手相救!”
夏廷風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故作不經意地道。
“老子不是救你,老子是……剛好路過!”
夏靖風笑了,他這個地方偏僻,路過?往哪兒路過?
不過,他還是順著說道:
“即便是路過,大哥也救了我!”
夏廷風瞇了瞇眼,想了片刻。,像是有話要說。
他又換了個姿勢站著,抬頭看了看天,最后終于,故作滿不在乎地問。
“你回家待了幾天?”
夏靖風一愣,道:“有五六天吧”
他頓了頓,又說道:
“溫姨娘和二妹妹都好,除夕那日家宴后,姨娘還人拿了床被子給我!”
母親過世后這些年,若不是溫姨娘暗地里接濟,他們姐弟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夏廷風眼神明顯閃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氣,放心了的覺。
只是這神轉瞬而逝,他輕哼了一聲。
“誰要問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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