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迤倒是不爭著去看七爺的側福晉。
所以,舒舒覺羅氏去了,這事也平淡。
但是八爺兒過滿月,不去就不行了。
八爺這幾年來,就這麽一個兒,所以這滿月酒,辦的規模就還可以。
曲迤一早,就跟福晉和舒舒覺羅氏出門了。
八爺府上熱鬧,好像兩年前的事,都已經被淡忘了。他府上依舊是賓客如雲。
進了府上,兩個側福晉就被送去了八爺的側福晉。
是的,八爺他有了側福晉,是今年夏天時候,康熙爺指婚的。
正是上一屆時候的秀,正白旗的索綽羅氏。
上回府裏辦事時候,曲迤也來了的。
這個側福晉給的算是比較急,所以辦的不算太大。
此時,笑盈盈的出來迎接眾人。
曲迤和舒舒覺羅氏一起進去,也都姐姐。
索綽羅氏生的十分貌,八爺也是有福氣。
嫡福晉郭絡羅氏就是豔的類型,很是個人了。
這側福晉竟毫不輸於。
因是側福晉,們今兒也不一定見著孩子,孩子是格格生的。
如今養在正院裏了。
一堆側福晉們說著話,這索綽羅氏也很是接的上,但是又給人一種溫和的覺。
跟家的嫡福晉絕不是一種類型的人。
前院裏,八爺被灌酒,隻是笑,無奈的很。
還是九爺十爺看不過去,幫著擋酒。
兄弟們也為他高興,總算有了孩子,哪怕隻是個格格,那也是有。
事到如今,更加坐實了郭絡羅氏有問題。
瞧,一鬆手,這不就有孩子了?
郭絡羅氏又苦又高興,苦是知道如今隻怕全京城的人都認定不能生了。
高興是,這孩子記在名下,算是生的。
熱熱鬧鬧的一天過去,曲迤晚上回去的時候坐在馬車裏輕聲道:“聽說這孩子,是格格生的?”
“是呢,說是八爺府上如今沒幾個人。這位格格是一早就跟著八爺的,阿哥所時候就伺候的,比福晉進府還早呢。”雲錦道。
曲迤歎氣:“這大好日子的,想必也是傷心。”
這麽多年才生了一個,還人奪走了。
就算古人都願意嫡母養,那也不是沒的。
主要是這個送出去,再生一個還有機會麽?
雲錦點頭,心想還是自家府上好。
自家主子生了孩子就了側福晉,不會有這種擔心。
十四爺有點喝多了,下車的時候踉蹌了一下,被福寧和福康扶著。
福晉往前走了兩步:“爺沒事吧?”
“無妨,你們都回吧。這會子冷了。”十四爺擺擺手。
“曲氏,你等爺一起。”
曲迤……
您就不能過一會再來?非得當著福晉的麵?
福晉看了一眼曲迤道:“那曲氏,你好好伺候爺。”
曲迤心想,你瞧……來了吧?不惡心我還等明天麽?
“是,送福晉。”曲迤一福。
舒舒覺羅氏也道:“那妾告退了。”
“回去吧,人好好盯著二格格,那孩子睡覺也不老實。跟三格格似得。”十四爺道。
“是,爺放心吧。”舒舒覺羅氏笑著道。
有關心孩子這句話,就舒心。
福晉低著頭,像是沒聽見,就也福告退了。
想,好久沒單獨伺候過十四爺了。
曲迤等著十四爺一起往西小院走。
路上,十四爺道:“你是不是嫌棄爺?”
曲迤一愣,這沒頭沒尾的:“沒有啊,為什麽嫌棄?”
“嗬,你還敢胡說!你分明嫌棄爺就不該當眾住你。你當爺不知道是吧?”十四爺仰起頭。
“哦,爺說這個?那爺自己想想該不該?”曲迤道。
十四爺卡殼:“你胡攪蠻纏。”
“爺,我走的時候,人預備好了,回來就吃麵。用牛骨湯煮。那熬了一天的牛骨湯雪白。現做拉麵。配上蔥花,鹵牛。鹹菜和辣椒油。還人做了個鍋子。現做的豬丸子和新豆腐。小白菜芯兒的很。還人切了兩盤子薄薄的羊和牛。調好了蘸料。”
曲迤慢慢說著:“爺想不想吃?喝了一肚子酒,是不是熱乎乎的來一點就舒服了?”
十四爺又卡住了,他今兒本來不喝這麽多的,結果大家一旦開始混戰,都不知道誰灌誰。
十四爺是拉著五爺喝,哥倆跟解恨似得,一杯一杯的灌。
九爺還起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十四爺好歹還是走直線出的八爺家大門。
五爺已經跟蛇沒兩樣了,是被九爺扛著丟上車的。
您說八爺?
哦,八爺他扶著自家大門隻能擺手了。
一肚子酒,哪有吃什麽東西,晌午開始喝,快半夜才結束。
不說吃的還好,這一說吃的,十四爺簡直了。
“那還不走!”拉著曲迤就走。
福寧在後頭笑的不行。
曲迤也i笑了,今兒不過喝了幾杯酒罷了。也不是主場,也不是主人。
隨便意思意思就是了。
等回去了,十四爺也顧不上看孩子了,隻說自己一酒味。
曲迤人伺候他洗漱一下,就趕上吃的。
方才說的那一堆是真的預備了,再膳房酌加幾個菜。
“他們一並把你們的飯菜做了。主子爺這樣,吃完了洗洗就睡了。福寧你也去歇會,一會吃了就趕休息吧。”曲迤道。
“多謝側福晉,奴才可真是累了啊。”福寧作揖。
曲迤笑著擺手他去了。
不多時,膳食上來,十四爺胃口大開。
兩盤能夠?
雖說一盤也沒多,但是最後倆人幹了七八盤。
麵一人一碗。素鍋子也吃了個七七八八。
一吃飽,果然眼皮子開始打架。
曲迤趕人扶著十四爺去洗漱,再晚一點估計拉不起來了。
十四爺很配合,洗好上榻還要放狠話:“等一會爺你知道什麽疼。”
曲迤……
“是,爺先等我,我去看看孩子蓋好被子沒。”曲迤說完,嗖一下就跑了。
孩子還用看,早就睡的結結實實了。
所以隻是過來溜達一下。
娘們還麽睡,見來了,忙不迭說孩子們吃了什麽,喝了什麽,幾時睡得雲雲。生怕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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