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那個……”花想容連忙從他懷裡跳了出來,向後退了一步,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灰溜溜的掃向蕭越寒腰間掛著的那塊白玉牌,看樣子那樣龍紋白玉牌就是所謂的腰牌吧。
一見到目標,花想容臉上突然扯出一大大的笑容,看向蕭越寒時臉上笑的多,就代表現在心裡的火氣有多旺盛,又扯了扯笑:“王爺……妾想念王爺了,聽說王爺忙了一上午纔回府,便想出來看看,哪知府中侍衛不放妾出來,妾又想出來親自迎接王爺,所以才……”好吧,承認自己的這個藉口很濫。
但是沒有人覺得這個藉口濫則濫矣,但是很可,很天真,也很能吸引人的目,和某些腹黑男的好奇心麼?
“如此?”蕭越寒低眉一笑,看起來似乎是對的甜言語很用:“王妃此時看到孤王了,我們可以回府了吧?”說著,蕭越寒順著花想容的側便走了進去。
剛纔還一副笑臉,現在卻渾又散發出強烈的冰冷氣息,花想容暗自咬牙,猛的轉過頭,雙眼如同X一般掃向蕭越寒的背影,在心裡幻想著蕭越寒被自己的眼凌遲死的場景。
蕭越寒在走進王府門前時,忽然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彷彿是在看花想容,又彷彿沒看到,花想容卻是瞇起眼,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他側過來的臉上的表,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哼,你這個笨人想出府,也不看看誰站在你面前,想騙我,沒門!
當然,那是自己翻譯的。
花想容轉回頭,看向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侍衛,憤憤的將手裡的大竹筐扔在地上,轉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哎……小姐……”鈴鐺連忙跟上。
“王爺!”花想容跑進王府,看向正要往前廳走去的蕭越寒的背影,很的喚了一聲。
蕭越寒頓下腳步,微微側過,看向花想容:“王妃何事?”
“王爺……妾最近忽然覺得自己一直未能盡一個王妃的責任,妾自以爲清醒了過來,所以,想找個時間跟王爺說說心裡話,談談心,增進一下彼此的……不知道王爺,今晚可有空啊?”花想容出一魅中又不失俏皮的靈笑容,掃進蕭越寒那雙彷彿能將世間萬都吸進去的深邃眼瞳裡。
“沒空。”蕭越寒微微挑眉,看向那邊那個突然從冷漠寡言的書香子變的越來越魅萬分彷彿妖一般的花想容,在看到那雙大眼偶爾灰溜溜的瞟向他腰間的白玉盤龍牌時,他忽然扯出一堪比妖孽一般麗又凍徹人心的絕冷笑意。
“嘎……?”花想容愣在當場,呆呆的看著轉緩步離去的那個冰冷的背影,藏於袖中的一雙白玉般的手握拳。
竊腰牌第一計劃,宣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