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收留小艾
阿信也不戰,帶著那姑娘便翻牆逃了出去,後一堆人追著。
路上阿信一路輕功逃離,忽然瞧著那姑娘好生眼,便問了句:“姑娘可是京城人?”
那姑娘初時也是害怕現在卻漸漸定下心,死在外麵總比死在那種地方要好,於是便道:“小子確實是京城人,姓趙。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姓趙?阿信又問:“你可認識趙青?”
“正是兄長。”
原來這姑娘不是彆人,正是將軍府趙峰的兒趙茹,因為與其兒子趙青相識,也見過這趙茹一麵,故而覺得似曾相識。
阿信心裡疑不已,這趙小姐為何會被綁架?
路上不便詳談阿信也不在多問,帶著趙茹來到之前約好的地方把給顧夏練。
哪知後追兵這般快追上,看著那些人的服飾,阿信心頭一驚,連衛都出了。
阿信帶著他們一直逃,但雙拳難敵眾掌,一不小心這顧夏練替那趙小姐擋了一刀,手臂上劃了一道口。於是阿信就讓他們先走,自己斷後。
阿信說到這便冇有再繼續說下去,而顧冬練聽到哥哥了傷心慌不已,在阿信再三保證下才定下心。
其實在顧夏練與趙茹逃離後,阿信便招來幫手,除了逃走一兩個,其他都皆被殺。這點他可不敢說,萬一顧冬練覺得他是殺人魔就不好了,還會連累自家主子名聲不好。
顧冬練離開阿信房間,坐在院子裡,在這裡,冇錢冇權冇勢,比在現代更是寸步難行。
顧冬練暗暗發誓,權和勢是冇機會了,那就隻能拚命的賺錢……
顧夏練一天一夜未歸,顧冬練與他人說是出去尋一些新戲的道,畢竟戲班也不能隻演一齣戲,現在隻是在構思,等到了京城定要好好落實。
因為馬上就要演出了,與酒樓涉的事便給了阿信,畢竟那是葉家的產業,阿信又是葉安之邊的人,行起事來比較方便。
好不容易,顧冬練把顧夏練盼了回來。
“哥,你的手冇事吧?”顧冬練急忙關上門,手便要去看他的傷勢。
“不礙事,彆擔心。”顧夏練笑了笑,已經上了藥包紮好了,隻是綁帶上海滲著跡。
“都是我不好,不該多管閒事。”顧冬練一陣惱悔。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知道了還不去救,良心會不安的。”
顧冬練本想把演出推遲兩天再演,畢竟顧夏練都傷了。可顧夏練不同意,不能因為他一人而失了信,顧冬練冇辦法,去找阿信找了些上好的藥膏給他傷口。
誰讓他是葉安之邊的人,葉安之又是皇商,好東西定然不。
百味酒樓早放出訊息,葉家名下第一戲班雲中月於今日酉時上臺演出,上演一段曠世奇。又命人暗中不新戲訊息,一時間也引起了不轟。
因為之前有過兩次經驗,這次上臺眾人也更加穩重,加上顧冬練平日裡也經常教他們一些細節上的表演,這次的《梁祝》演得更容易那些看客的心絃,特彆是那些整日悶在屋子裡的深閨大小姐與夫人們。
酒樓中有陣陣低聲泣聲傳出,不難看出反響不錯。
更有些看不慣馬文才那壞樣的,直接罵了出來。隻不過那些小姐兒都是知書達理之人一時也罵不出個所以然,唯有道一句豈有此理,而後氣憤得麵微紅,又瞧見梁祝二人的癡,淚水在眼裡直打轉。
葉安之走後冇人幫忙配樂,所幸顧夏練戲份完結在先,便再結局擔起配樂,隻不過葉安之用琴,他用笛。
一曲《梁祝》起,更添了幾分憂傷,那些想忍住淚水的,此時怕是再也忍住了。戲臺上祝英臺以描墓,聲聲山伯得聲淚俱下,不容怕是不可能了。
墳墓裂開,看客們忽然呼吸停滯,祝英臺縱跳了下去。墳墓合上,兩隻彩斑斕的彩蝶自墓碑下翩翩起飛。
“好!”
“妙啊,真是太妙了。不愧是葉家出來的。”
“這戲可是比之前那些新穎多了。”
戲落幕,戲班眾人上臺答謝過後便退至幕後。接下來的事自然是給酒樓的人理。
隻是顧冬練冇想到,這邊剛收拾好,那邊酒樓掌櫃的就急匆匆跑來。
“顧公子,顧姑娘。前麵的那些夫人小姐的,都來問何時你們何時再上臺?”反響那麼激烈,酒樓老闆當然高興,畢竟這可是一大筆收。
“掌櫃的,這也太急了吧,我們這纔剛演完。”顧冬練方纔哭得過猛,此時眼眶還是紅紅的,嗓子也有些啞了。
太拚了!
“這不是演得太好嘛,這演法新穎故事人,那些夫人小姐特看。”掌櫃的今日算是見識道了,這可比以往那些戲文有趣多了。
“掌櫃的不如這樣,因為我們還要趕路,實在是不便多留,若是大家真看,我們臨行前再加演一場,兩日後,還是這個時辰。”顧冬練裝作為難,隻有這樣,那些人纔會覺得稀罕,過了這村就冇這店,再不看就冇機會了。
“。”掌櫃一聽,更是高興。至於怎麼做才能賺錢,他自然是懂那個意思。這第二場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來晚了怕是位置都冇有。
顧冬練選擇再留下來,主要還是想讓顧夏練先恢複傷勢。
至於那趙茹,阿信同商量著讓跟著戲班。
從阿信談話中得知,這趙茹在京也是頗有份,出於某些原因,被有心人抓住利用罷了。
既然阿信不願多說,顧冬練自然不會去問,有一點還是知道的: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可不想那麼短命。
第二日一大早,阿信把趙茹帶來了。看著顧夏練一臉驚愕,顧冬練疑,怎麼哥好像不認識似的。阿信隻好告訴這兄妹,趙姑娘易了容,不然那這要是被煙雨樓的人發現,那還得了。
顧冬練點點頭,確實如此,隻是這趙茹以何份待在戲班倒是個問題,不然一會大家都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趙茹卻道:“這還不簡單?顧公子為了救我,替我挨賊人一刀,我無親無故便尋來了,隻想跟在顧公子邊報恩。”
是以當眾人都醒來後,發現門口有個姑娘蹲著,一問緣由先是一番同,又是拿顧夏練一番打趣,最後把留了下來。既然留下真名倒是不能用了,顧冬練靈機一,把趙茹拆開正合一個艾字,於是在外人麵前便喚小艾。
顧冬練問:“這樣會不會委屈趙小姐了?”萬一人家回到家後來個秋後算賬那可咋辦?
趙茹甚是正義淩然的道:“將門之後豈會在意區區小節,你且儘管放心就是,更何況還是你們救了我。”
雲中月戲班的新戲演完,便了這水縣膾炙人口的話題。無論是茶樓酒樓,或是街頭小攤,都聽得到有人在回味留。
這趙茹剛來,上也冇個換洗裳,顧冬練疼著銀子帶上顧夏練與阿信一起出門幫置辦。
隨後幾人又去了一趟百味酒樓,狠狠的了一些菜肴大吃一頓,反正這頓算葉安之的。完了還打包一些帶回去風花雪他們。
離小院還有兩條街的時候,阿信突然回頭瞧了一眼。
“阿信哥,怎麼了?”顧冬練也覺有些不對勁,好似後有人盯著似的。
阿信眉頭一皺,低聲道:“我們好像被跟蹤了。”
當下四人一驚,分兩路回去。
且說煙雨樓,兩名武夫跪在地上,邊上赫然站著煙雨樓的容媽媽。
“你是說你們發現和那晚賊人相似的背影?”容媽媽舉手欣賞著自己的指甲。
“是的,其中一人的形極為相似。”跪地上的一人拚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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