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張順恨的咬牙切齒。
游擊隊,靠的就是蔽,神出鬼沒,如果在游擊隊中有一個叛徒,那是什麼結果,任何人都能想到。
趙德,和張順住鄰村,都是窮苦人家出,原本以為會可靠,誰能想到,居然會出了這麼一個叛徒!
“讓我宰了他!”劉大彪的手,握起來了大砍刀,就想要上去干掉趙德。
游擊隊中出現了叛徒,在沒有確認之前,誰都有嫌疑,能排除的,只有數幾個人而已。
張順是隊長,他要是當了叛徒,不用這麼麻煩搞破壞,直接帶隊投誠,或者直接帶隊進鬼子的包圍圈自殺就行了。
劉大彪,不可能把自己的機槍弄壞了,秦寶山,是發現有叛徒的人,所以,只有他們三人首先通了氣。
現在,大家睡的正香,趙德地跑出去,給鬼子送信去了,劉大彪無比的憤怒,恨不得立刻就追上去砍死他。
“咱們得立刻轉移,這里不能呆了。”張順更擔心的還是整個游擊隊的安全,他們隊伍中出現了叛徒,那落腳點就暴了,鬼子隨時都可能上來的。
“鬼子不會立刻上來的。”秦寶山肯定地說道:“鬼子即使知道了咱們的落腳點,但是,咱們已經派人去通知縣中隊過來搬運裝備了,隊長,你說鬼子是直接上來,把咱們這二十來人包餃子,還是會等著縣中隊過來,干一票大的?”
三人站在口外面的小樹林的邊緣,目都是沉,秦寶山這麼一說,張順點點頭:“沒錯,咱們這點人,不夠給鬼子塞牙的,他們要是知道咱們把縣中隊給過來了,肯定會等著縣中隊過來,一起吃了我們,不行,咱們不能連累了縣中隊!”
附近的縣城里,就駐扎著鬼子一個大隊,雖然不滿編,人數不過千,也有七八百,哪怕是分散出來一半人,三四百鬼子,再加上數量龐大的偽軍,足能將己方一口吃掉!
其實,在敵后戰場上,一個縣城基本上都駐扎著鬼子的一個中隊,畢竟鬼子原本人數就不多,還得在前線作戰,后方人數并不多,但是附近沒有大的城市,所以,安平縣的縣城,就了鬼子的一個主要的駐地。
“是啊,咱們宰了這小子,然后就轉移吧。”劉大彪說道。
秦寶山目沉,著黑暗中被風吹嘩嘩作響的樹葉,說道:“如果直接宰了他,那就便宜他了。我倒是有個想法,狠狠地咬下鬼子一塊來!”
秦寶山說完了想法,張順搖頭:“不行,不行,這太瘋狂了。再說了,咱們要是真的這麼來一下,那手頭里面的積蓄,都得打空了。”
“打空了,咱們再搶。”劉大彪說道:“這場仗要是打完了,那咱們在整個晉西北,那可就都出名了!干他娘的。”
正說著,那邊傳來了腳步聲。
趙德回來了。
他悄悄地,一步步地走回了山,一路來回奔跑,后背都被了,此時,他調勻了呼吸,著山里面黑的樣子,大家果然還都在睡覺。
他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不想回來,每一次出去,都希是最后一次,這太讓他心驚跳了,一旦出了狀況,他就會被邊的兄弟生吞活剝了。
他又見到了加藤太君,他原本以為太君會帶著人直接撲上來,把驢山游擊隊都殺,然后,他也能在太君手下混個差事。
但是,加藤太郎聽說了縣中隊會過來,搬運那些破爛的槍械,頓時就來了興趣,當下就拍板,三天之后的晚上,他們帶著更多的人上來,連同縣中隊一起消滅。
當時趙德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多說這些干嘛!
但是,太君的意志是不能違抗的,他還得回來,否則游擊隊發現他跑掉了,還不得立刻就轉移?
他的心,一直都無法安靜下來,又想到了當初,去縣城送報,結果被狗蛋發現,被抓住…
他不是想要當叛徒,也不是孬種,要怪,就怪這個世道好了,人總是想要過更好的生活的,不是嗎?
趙德努力說服自己。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東方的天空,慢慢地出了魚肚白。
“這鬼子的罐頭,真他娘的好吃!”劉大彪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道。
他們自然不可能奢侈地全部吃罐頭,幾天就吃沒了,今天做早飯的時候,拆開了兩盒,切碎了放到早晨的菜粥里,于是,吃起來格外地香。
“要是每天都能吃上一罐罐頭,那就好了!”趙海龍說道,他是游擊隊里面,最瘦弱的一名隊員,現在,忍不住發出了這樣一聲慨。
“那就每天打鬼子,每天都去攔截鬼子的車隊。”張順說道:“今天,趙海龍,劉大彪,你們跟著秦寶山,把那輛車,換個地方藏著。可惜啊,通要道讓鬼子都霸占著,要是給延安送過去,讓主席知道咱們驢山游擊隊,那該多好!”
說起這件事來,張順就是眼睛里冒。
“隊長,我也去!”趙德趕過來說道。
你小子,很著急啊!對鬼子來說,汽車也是重要的資的,此時,張順已經知道了眼前的趙德份,恨不得掏出盒子炮來干掉他,但是,現在也只能是忍著。
“不用了,你腳不是崴了嗎?不方便走路,再說了,咱們接下來還有任務。”張順說道。
還有任務?難道要轉移?趙德心中一,這下和太君不好聯系了啊,三天后撲了個空的話,自己就沒法立功了。
“什麼任務?”趙德努力讓他的心平靜下來,向著張順問道。
“挖陷阱。”
他的心中一陣放松,只要不是轉移就好。在這個年代,傳遞個消息可不容易。
等等,挖陷阱?難道游擊隊知道皇軍要來?他想到這一層關系,心中又張起來。
“大家拿著鐵鍬,跟我走。”眼睜睜地看著劉大彪三人下山,向著昨晚藏好了汽車的地方而去,趙德無奈地扛起來了鐵鍬。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