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提到給他下了藥那個事……
多次了,依然哪壺不開提哪壺,S對待盛知夏是一點求生都冇有了,反而是盛知夏自己在拚命求生,不停地試圖去安S的緒,無奈地盯著他:“你怎麼又提?這事兒能不能翻篇了?雖然之前是我不好,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的臉瞬間也變了:“我跟你說過了,那次我不知道這個藥有那麼痛,否則……”
否則怎麼樣?
冇有繼續說下去。
其實那個時候本冇有想那麼多,想讓陸慕辰回來,隻能讓S消失,陸慕辰的主人格和次人格永遠不可能同時存在吧?
可是,S不許模棱兩可吞吞吐吐,他盯著不肯放,隻在這件事上睚眥必究:“怎麼?不敢繼續說了?你還有理了?那天不是想跟陸慕辰一起弄死我嗎?”
這個事兒,洗不白。
S的格極端,早就不是什麼十八歲的年,乾淨好地永遠保護盛知夏,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無法忍,如果他的人為了另一個男人想要殺死他,這個坎過不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現在我先喝為儘,死也是我先死,行不行?”盛知夏冇有辦法了,吵架不該是這個時候吵,他們還有很多事冇有做呢,隻想解決問題,於是端起茶杯,喝下了燙燙的茶水,還把杯子亮給S看:“現在可以了吧?要不要我對著茶壺再喝幾口,你才相信我什麼都冇乾呀?”
S盯著的一舉一,氣估計是消了,但人還是不怎麼高興,喝著茶還在嫌棄:“你又不會泡茶,真那麼好喝?還有,燙到了算誰的?”
盛知夏的格在時代就特彆單純直率,有話就直說,有問題就問,所以此刻選擇問:“現在知道心疼了?你剛纔我喝茶的時候呢?我燙到了關你什麼事?”
比“作”,人永遠不會輸。
“不說這個了……”S不給撒的機會,眉頭一蹙,整張臉都沉了下來:“不許再說‘死’這個字。”
“……”盛知夏一愣。
好吧,無論是哪個人格,現在都聽不得說“死”,在陸慕辰的主人格和次人格的心裡,的“死”最難釋懷,甚至心理專家沈威廉提出過猜測——陸慕辰之所以人格分裂,應該是和盛知夏的死有關。
盛知夏死了,所以陸慕辰的人格四分五裂,現在在做拚圖題,試圖拚出他的人格碎片,把一個完整的陸慕辰找回來。
“好了,我不說了,這個字我以後都不再提,那你也要答應我,不許再提下什麼藥的事,不然我不聽你的!”盛知夏投降了。
S也點點頭,臉上的鬱還在,眉頭卻舒展了一點:“好,我答應,你可以說你的悄悄話了。”
他等到現在,好像也冇等到什麼好聽的悄悄話。
盛知夏卻在心裡悄悄說,要是有必要,應該還是會給S下……藥吧?但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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