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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後是顏狗》第182章 舍不舍得我走?

薑冬笑了:“我不願意幫你,就是自私嗎?你既然認為他是你的歸宿,為什麽不自己去爭取,反而讓我幫你?”

華衍眼眶發紅,“可是……可是他喜歡的人是你……你要讓他死心啊……”

“我懷六甲,僅此一點,還不夠讓他死心嗎?”

華衍盯著的肚子,眼神複雜。薑冬繼續道:“現在潼川城有一種傳言,說我作風不正,行為放浪,說我腹中骨是東郡王第三子潘瀞的。你知不知道?”

華衍咬著,默不作聲。薑冬笑意玩味,“當年,潘夫人被你母後設計困在太安城,說潘夫人豢養男寵,敗壞的名聲。如今,做法如出一轍。你母後搬去了行宮卻還不安分,在坊間散播這種流言蜚語,費盡心機推我下臺。試想,我這個羨王朝的輔國公主,不僅與東吳皇子有染,還懷了孩子,後果會是什麽?”

華衍眼中懸著淚珠,喃喃道:“我為什麽非要生在皇家?”

“你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現在卻說這樣的話。老天爺待你不公嗎?不是,老天爺已經對你很好了!你今天要是死在街道上,也會問自己為什麽非要生在貧苦人家。”

華衍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沉聲道:“姐姐,我已經輸給你一次了。這次我不能再輸了,我是真的很喜歡他,與喜歡宋修臣不一樣的喜歡他。”

薑冬搖頭苦笑,不再說話。華衍從寢宮中離開許久,才喃喃道:“哪有什麽輸贏?你輸了,我難道就贏了嗎?我的孩子生下來連個爹都沒有,我要去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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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東吳朝傳來一個驚天地的消息:如今已經是東吳皇帝的東郡王雷霆大怒,其嫡子中毒暴斃,據說是東郡王的庶長子所為。

薑冬心中約覺得這件事是陳平湖的布局,一問果然不假,原來東郡王的長子和次子的明爭暗鬥已久,陳平湖在那位庶長子的府中安排了一位幕僚,經常給那庶子洗腦出歪主意。那庶子自以為天,令人在嫡子的飲食中下毒,事就發展現在這樣。

薑冬不得不佩服陳平湖的心機韜略,聽潘瀞說陳平湖擅於謀,現在看來,這種草蛇灰線、千裏之外落子下棋的謀,也是很無敵了。

潘瀞對此的解釋是:“宋修臣死後,陳平湖便是兩謀的大家。要是宋修臣沒死,陳平湖還算不上謀大家。”

薑冬想起宋修臣對那小酒鋪老板胡青羊的籌謀安排,知道潘瀞對宋修臣的推崇不是沒有道理。

問潘瀞打算什麽時候去太安城。潘瀞翻了個白眼:“這個想讓我走?”

薑冬這回卻沒有這個意思,解釋道:“現在太安城一團局,你要是這個時候出現,你老爹保不齊要懷疑你。”

潘瀞不以為意:“懷疑我又能怎麽樣?我大哥殺了我二哥,我四弟是個草包,我爹的四個兒子,死了一個,現在就數我最聰明,回太安城後還不是橫著走?”

薑冬怕他輕敵,一本正經道:“自以為聰明的人,不是真聰明。”

潘瀞指了指自己那張可惡的臉,笑道:“我爹那些個小老婆對我覬覦已久,十有八九貪圖我的英俊瀟灑,憑我這張臉,足以讓那些小老婆給我爹吹枕邊風,幫我說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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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冬嗬嗬一笑,出大拇指:“論英俊瀟灑,潘公子未必是天下第一。可要論厚無恥,那他娘一定是宇宙無敵了。”

潘瀞斜睨著:“你說句實在話,舍不舍得我走?”

薑冬實在的不能再實在:“舍得,一萬個舍得!”

潘瀞有些悵然,歎了一口氣道:“薑冬啊,我現在還不能帶你走。等老子在太安城站穩腳,一定將你擄回去當幾年皇後。”

八月十五,大雨傾盆。潘集騎馬出了潼川城,薑冬沒有來送行,他在驛道上回頭向雨中的城樓,喊道:“薑冬,你給老子等著!”

單騎出城,冒雨離去。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薑冬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到後來隻覺得走路都艱難。下肢水腫的厲害。老郎中說薑冬腹中可能是雙生子,這讓一半欣喜,一半擔憂。

古代生孩子那可都在是鬼門關裏轉悠,覺得自己這子,生一個都萬分艱難,更別說還要生兩個。

陳平湖這個沒人的,本不管薑冬的肚子大什麽樣,每天早朝一定要垂簾聽政。薑冬到後來實在不了,嚷著要休產假,也不管陳平湖樂不樂意,直接罷工不幹了,不管宮太監怎麽死活賴在床上不起。

明白陳平湖堅持讓垂簾聽政,是要穩固朝政,防止那些看不慣鎮國公主監國的大臣見針。不過是真的不了每天早上四點鍾起床,找愁嶺報仇是很重要,但首先得有命活著,才能去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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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湖沒辦法,不知從哪找出了和長得很像的楚歌。讓楚歌暫裝扮的樣子,替坐在那簾子後麵,則被送回小院中待產。

薑冬對此有些過意不去,陳平湖來小院看時,提議要請楚歌吃飯,陳平湖有意無意地說楚歌很樂意代替,而且還比聽話。

薑冬對此毫無挫敗,忙不迭道:“那好的啊!楚歌姑娘不覺得累的話,我就安心了。”

陳平湖忍不住斥責:“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憊懶!”

薑冬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自己水腫厲害的腳,“陳大人,你要是這個樣子,我不信你不憊懶。”

陳平湖冷哼一聲:“早知道,就不該讓你留下這個孽子!”

薑冬出兩個手指頭:“老郎中說是兩個。”

陳平湖怒道:“薑冬!子的臉麵你到底還要不要!”

薑冬哼哼道:“不要!早就說了不要!你還要問我多遍?”

陳平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恢複平靜。他不顧薑冬打,彎腰握住的小,輕輕按

薑冬盯著他冷峻的側知道陳平湖對很好,知道他為幾乎是傾盡所有,可什麽也做不了。

“陳平湖,你就當是真的在利用我好不好?我隻要滅了愁嶺,我不當什麽帝。以後你來當這個皇帝吧。蜀涼楚,都是你的。”

陳平湖眼神微涼,許久之後,他站起走出房門時說:“我自然是在利用你。”

走出小院,他一個人行走在雨中小巷裏。雨水浸他的布鞋,他忽然一拳狠狠地砸在布滿青苔的牆壁上,沉聲道:“整個羨王朝都在我手中,你卻不在我手中。得不到你,我要蜀涼楚有什麽用?”

他心中煎熬:薑冬,你知不知道,現在滿城都說你腹中孩子是潘瀞的種,是叛臣賊子的脈。你知不知道國子監一百老儒聯名上書,要我留你命,卻要我將你日後誕下的孩子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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