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過兩個時辰以后,終于看到一座破廟。
德安隨即對一個公公說道:“快點趕去前面的破廟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麼危險,如若沒有,打我們的暗號告知。”
那人便策馬狂奔而去。
等到確定里面沒有危險,德安帶著一行人停到門口,轉把楚離出馬車。
黎夏地跟在后面,進到破廟里面。
看樣子是好久沒有人來過,周圍布滿了蜘蛛網,地上跑著老鼠。
黎夏現在顧不得那麼多,隨手解下自己服鋪到地上,和德安一起扶楚離坐下。
德安猶如訓練過一般,把一堆療傷的藥瓶一一擺好。
對著楚離說道:“主子,屬下要將箭拔出去,您忍著疼。”
話聲剛落,德安握住那支箭迅速的拔出,給黎夏。
隨后趕捂住正在冒的傷口,拿起止的藥撒上去,用早已撕好的布條將楚離的手臂一圈一圈的纏起來。
等到所有作做完,已累的滿頭大汗。
黎夏關切的說道:“德安,你辛苦了。”
德安看著楚離回道:“督主的是小傷,只不過失過多,昏迷不醒。”
黎夏乖巧的點點頭。
德安接著說道:“督主,以前替皇上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擔心他的安全,經常隨備著這些東西。
不過平常人是傷不了他的,(從)這次之事可以看出,督主是真的在乎你,小主子。”
黎夏的眸閃了閃,德安說的這些豈能不知。
回道:“德安,督主是不是只為我一個人這樣做過?”
德安肯定的點點頭。
黎夏知道問的有點多余,只是不敢相信。
兩人說完,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他們誰也沒有再開口,坐在楚離的兩邊守著他,等他醒來。
仿佛過了好長時間,黎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等睜開眼,看到楚離閉著眼不知嘟囔什麼。
德安已不在邊,想著是出去辦其他事。
黎夏看到楚離還在說著什麼,為了能夠聽清楚,起湊到理的臉上,把耳朵著他。
聽到他說:“水,水,水……”
他想喝水。
黎夏湊到跟前的時候覺他的臉非常的熱,把手放到自己的額頭和楚離的額頭上了,好燙。
楚離發燒的厲害,肯定是因為傷的緣故。
自己以前看書的時候,傷必發燒是真的,還偏偏讓自己遇上。
不過此時滿腦子都是楚離,得想個辦法趕解決。
起朝著門口大喊:“德安,你在外面嗎?你快進來。”
德安聽到喊聲,立即跑進屋。
得知督主發燒,對著黎夏說道:“小主子,你看著督主,我去馬車上找找退燒的藥。”
走出去以后,吩咐人把備用的水拿給黎夏。
水是用葫蘆裝的,黎夏擰開口以后,趕喂到理的口中。
奈何楚離昏迷不醒,一滴都沒有灌進去。
德安這時拿著一瓶藥過來,肯定是已經找到。
黎夏著急的跟德安說道:“德安,督主大人一直昏迷不醒,怎麼喂水都喝不進去。”
德安也在一旁干著急。
眼看著這樣下去也沒有辦法。
黎夏仿佛做出重大決定,向德安擺擺手。
說道:“德安,把藥給我。”
黎夏掰開楚離的將藥倒了進去,隨后自己喝口水含在里,對著楚離的就灌下去。
德安怎麼都沒想到,黎夏是這樣的做法,其實督主是有意識的,只要把藥倒進去,他有法子讓督主喝下去。
不過看到小主子的做法,德安到一欣。
他的主子終于有人真心真意的關心著。
德安清楚此時已經沒有自己的事,默默地退了出去。
黎夏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一下一下的喂著水,直到自己覺得滿意才停止。
看著楚離不再喊著喝水,方才重新躺到他的邊。
想著楚離沒有事,繃的心慢慢放松下來,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睡著。
當清晨的太升起的時候,過破廟的小窗戶照進來,照在黎夏的臉上。
黎夏覺臉上暖暖的,手抓了抓。
等覺自己胳膊有點疼痛的時候,才恍惚過來,不是睡在床上,是躺在地上。
的督主大人昨夜到箭傷,昏迷不醒,和德安守了一晚上,而且自己還那樣喂過他喝水。
想到這里,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
正當愣神之際,楚離有了一些反應,慢慢的睜開眼睛。
他頭腦已經清醒,覺到自己的胳膊沒有那麼疼痛。
再看向自己邊的黎夏,問出的第一句就是:“你有沒有傷?”
黎夏聽到楚離醒來的第一句就是關心自己,原本抑的心瞬間崩潰。
低低的哭起來,然后哭聲越來越大,把所有的驚嚇,擔心的心全部釋放出來。
楚離一時不解,他不明白,自己是很兇嗎?
能夠把黎夏嚇哭了。
楚離也不說話,就是看著哭,哭一會兒,鼻涕留下來,拿起黎夏的袖子就掉。
德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他見自家主子已醒,關切的問道:“主子,你覺如何?幸好刺客的的箭上沒有毒,不然可真是要出大麻煩。”
楚離虛弱的開口說道:“外面可安排好?”
德安回道:“已經全部理,死的人也已經安頓好。”
楚離滿意的點點頭,但心仍有疑,他不明白他的小狐貍是怎麼回事?
他們說話的時候,依然哭個不停。
德安看著自家督主一副不解的樣子,心真是又急又無可奈何。
急的是督主什麼都不懂,無奈的是自己一個旁觀者,僅憑他這一張,該如何說出來。
想了想還是出去為好,他對著楚離說道:“督主,屬下去給您拿點吃的。”隨后退了出去。
讓他們兩個單獨待一會兒,這樣會比較好。
待德安走出房門,有手下送上昨天從督主上取下的箭,上面還有痕,這箭上刻有花紋,他已經命人去調查。
路上遇到如此危險的事,是他防備不佳,以后更得加強戒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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