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枕上前妻休想逃 第79章 我好像愛上你了

《枕上前妻休想逃》第79章 我好像愛上你了

“秦可。”齊慕推我。

我回過神,眼淚有些止不住,鼻頭也發酸。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事這個樣子,把我跟齊慕之間的關系弄得這麼復雜的。明明,五年前,我還可以心無愧疚的跟白岸說,我和齊慕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全部都是為了報仇。

可是現在,到了今時今日,我說這些做這些的時候,心里總是會有所顧忌。我害怕現在這個猶猶豫豫心懷愧疚的自己,也害怕那些所有的不知道怎麼產生出來的顧忌。

“怎麼了?”齊慕張的給我眼淚。

我趕笑,笑得盡可能的燦爛,簡單。

“沒事,就是大概力有點大。”我哭哭笑笑的說。

齊慕看了我半天,然后才呼出一口氣,將我抱懷里:“沒事,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閉上眼睛,好想問問齊慕,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的好,為什麼?我,明明還是那個五年前騙了他的秦可,明明還是那個替齊宇過資料害過他的秦可,明明還是那個口不擇言的說過,每次在床上都把他當是安清澤的秦可,可是為什麼,齊慕要對我這麼好?

我心里發脹發疼,但這些都是我沒有可能問出口的東西。

齊慕睡著之后,我翻來覆去的難以睡,想出去氣,齊父卻還坐在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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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我,倒是不意外,直接對我招手說:“書房里來一下,合同我已經弄好了。”

我有些驚訝,但還是跟著他去了。

“我以為沒這麼快呢?”我笑了一下。

齊父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的喜意,反倒是很嚴肅。我收起笑容,有些尷尬的手。

“早就弄好了,不過我也沒想到齊慕會忽然帶著你回家來,然后就說要結婚了。好了,東西我也弄好了,你過來簽字吧。”

我聳聳肩,也沒有客氣,上前把我的簽好。不過是薄薄的幾頁紙,確認了爸爸一生的心,全部都在眨眼間回到了我的手上。

我拿著手里的合同,手上有些發抖,爸爸,就是為了這麼幾頁紙,從樓上跳下去的,從此我們秦家支離破碎的開始,一切,竟然都是為了這麼幾頁紙。我心里不覺得可笑,又覺得可悲。

“現在就給我,不怕我反悔嗎?”我拿著紙,有些嘲諷的說。

齊父看了我半天,然后嘆口氣:“齊慕的心思都在你上,我拿這些做個賭注,如果賭贏了,他會一輩子幸福,我也算是值得了。”

我眼神微微閃爍,齊父雖然表面上對齊慕沒太關注,連齊氏的業務也都給了齊宇在幫忙參與,但是能夠直接把秦氏當年所有剩下來的份值都給了我,說明他是真的很在意齊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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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齊慕再傷心了,其實我都知道,這孩子心里也是一直藏著過去的影子,始終沒能走出來的。”齊父語氣沉重的說。

我抿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說什麼好像都違心,說什麼好象都刻意。

“好了,早點回去睡吧。”齊父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先回去了。

我喊住他:“等等,還有一件事,你答應過我的,不要大辦婚禮,只是領個證就可以了。”

齊父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下說:“好,我會跟齊慕說的。”然后,轉離開。

我愣愣的站在大廳里很久,才想起挪腳步,回頭就看見安清澤落寞的站在角落里。

我的心,猛然的一震,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已經多久了,也不知道我跟齊父說得話,他聽到了多。我只是看到,此刻的安清澤,面是慘白一片的。他的甚至沒有一和表,我的心,沉帶了河底,一寸寸地冒著無法呼吸的泡沫,那幾乎是我最后的求生一般的掙扎。

“你在這里,多久了?”我的嗓子幾乎是要沙啞的。

明明也沒說什麼話,莫名其妙的就啞掉了,難的火辣辣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安清澤似乎想要笑一下,但哪怕只是微弱的那麼一點點的弧度,在他的臉上,此刻都顯得極為的生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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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聽到的,我什麼都沒聽到。”安清澤說。

我一驚,安清澤這麼說,就是還是聽到了。

我抬頭,探尋的看著他的眼睛,想從那里面尋找到一些知道了我跟齊父的易的信息。可是,除了沉痛,我什麼都看不到。

安清澤的眼睛里,黑蒙蒙的,看的人難

“為什麼不大辦婚禮?”安清澤問我。

我舒口氣,原來,他只是聽到了這句話。

“因為,不想搞得人盡皆知啊,我和齊慕都算是公眾人了,這樣大張旗鼓的,太麻煩。”我故作輕松的說。

安清澤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想要向后退,但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想法,就這麼,看著安清澤一點點的走近。

“我們之間,真的回不去了嗎?”他問我。

我低下頭:“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之間了,我跟你說過的。”

安清澤抓著我的手:“為什麼?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難道你就真的齊慕?我不相信!”

我皺眉,想要掙他的手,但安清澤抓的很,手腕都有些疼了。

“安清澤,你夠了!”我低喊。

“你這樣對我的未婚妻,是不是不太合適?”冷冷的聲音,從樓梯傳來。

我和安清澤同時抬頭,齊慕站在沒有燈的走廊,看不清他的表,但我仍然能夠到冷意。

我立刻甩開安清澤的手,他也是被齊慕吸引去了注意力,所以輕易就被我甩開了。

張的看著齊慕下樓,我怕他誤會我跟安清澤,也怕他對安清澤做什麼。

我趕走過去,迎著他的目說:“我睡不著,所以……”

齊慕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就冷著臉看著安清澤,兩個人的目在空氣里仿佛要熾熱的發出火來了。

我不敢說話,站在那里,僵的像個木偶娃娃。

“三爺,齊家的三爺,是不是應該恭喜我們一下?”齊慕看著安清澤說。

我的心,張的糾結到了一起。我看見安清澤的臉明顯又白了幾分,在晚上本來就不大亮的燈底下,慘烈的一塌糊涂,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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