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他們,害得我連選擇自己人生的活法的機會都沒有了,到頭來,還在這里嘲笑我放棄了為一個千金大小姐的驕傲和尊貴?憑什麼!
齊慕對著我一個掌就打下來,里頓時甜的,我倔強的瞪著他,反正早就想到了他是要打我的了,大不了,打死我算了。
齊慕卻皺眉,似乎猶豫了一秒,然后目在我的肚子上停留,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地,眼睛里剛剛還閃過的一溫,徹底的消失殆盡。
“秦可,你不是說懷孕了嗎?你的孩子呢?怎麼,當初信誓旦旦的說,是我的孩子呢?其實,不過是個野種吧。我早該認清了你的,明明就是個為了錢,為了達到目的可是不擇手段的賤貨,我竟然還相信過你說的,為了孩子的狗屁謊話。”
我的忍不住了一下,別的什麼我都可以認,但是孩子,關于孩子,他這麼說我,我是不認的!明明,就是他跟林安一起害的我沒了孩子,還說什麼信任?他齊慕要是真的信任過我,孩子本就不會沒!
但我還沒有想好說什麼呢,齊慕看我的眼神,越發的涼薄起來,他用那薄薄的好看的,說著世界上殘忍的話。
“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不過是有用的時候懷著他,沒用的時候就可以隨便做掉的東西罷了。秦可,你真讓我惡心,連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能夠為利用的工,像你這麼骯臟的人,還不如死了好。”
我死死的瞪著齊慕,他,竟然這麼說我?他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失去了孩子,我比任何人都痛苦,比任何人都無法接。在剛剛知道保不住孩子的時候,我甚至想過,要不要跟著孩子一起去死。
可是,我活下來,就是為了給孩子報仇的。還有,我的妹妹秦還沒有找到,所以我不能就這麼死掉。
可是他齊慕呢?那個孩子,明明就也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對孩子如此的殘忍。親手的害死了他,還說他是野種。
我徹底心寒了,我瞪著齊慕那張完的臉,如果我手上有刀子的話,我恨不得立刻進他的口,看看那顆心臟里流出來的,到底是什麼的。
“放開我!”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這一,我可沒有半點的留,里立刻涌現出腥味兒來。
我放開看見齊幕的手上,一排痕。
齊慕皺著眉頭,但卻沒有哼出聲,他的目里出嗜的芒。
“秦可,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跟著安清澤那個小子了,就可以為所為,什麼都不怕了?”
我故意不看他,面無表的說:“呵呵,那倒不是,不過安清澤說過會保護我的。”
“保護?”齊慕一口咬上我的。
我吃驚的瞪著他,拼命掙扎。上一片狼藉的疼痛,我撕心裂肺的看著齊慕冷的眼神。
齊慕放開我的,卻加深了這個吻,在腥味里,他瘋狂的啃食我,從脖子一直到口,我簡直要懷疑要被他直接生吞活剝了。
他吻的很專注,我找準了機會,一腳狠狠的踢上去,但卻被齊幕一把摁住。
他睜開眼睛,那是死一般的狠厲。
我渾一抖,下一秒,整個人都被齊幕掀翻過去,我被他著,躺在了后座蓋子上。
我咬著牙罵他:“你是不是瘋了,齊慕!這里可是地下車庫,到都有攝像頭的!你蟲上腦啊,想上頭條了?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公眾人了!”
齊慕抬頭,冷漠嘲諷的看著我說:“公眾人,你算個屁公眾人,不過是個早就被人安排好的戲子罷了。不過都說戲子無,婊子無義,你倒是全占上了。至于蟲上腦嘛,那你倒是真的高估了自己不是一點兒了。
說實話,我現在只要看到你就覺得惡心,更別說你了。不過嘛,對于攝像頭,上頭條什麼的,我倒是覺得有趣的。”
“什麼?”我皺眉瞪著他,不知道齊慕這充滿著某種瘋狂的眼神,究竟意味著什麼。
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齊慕已經整個在我上,他沒有真的我,反倒是像一種,結為。他的作,在攝像頭看來,我倆就是在激戰。
我臉發白的抖著說:“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齊慕淡漠而殘忍的一笑:“我說,我要毀掉你,一點點的慢慢的毀掉,好好看著你一點點潰敗的過程的滋味,你相信嗎?”
我恐怖的看著他,半個小時后,我麻木的看著齊慕利落的起,收拾好他的服,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躺在后座里,明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在所有人的視線里看來,我肯定就像個被人玩弄了丟棄了的破碎的布娃娃一樣,骯臟可憐。
我低著頭,膽戰心驚的開車離開。還特意將車門給鎖上,心里不住的咒罵齊慕這個混蛋。
晚上,安清澤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我開門在外面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他送回來的,也不說一句就扔在門口了。
我把安清澤扶好了,讓他躺在床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幫他的外解開,蓋上的被子。
收拾好了一切,我不由的嘆口氣,本來還想等安清澤回來了,跟他說說之前在車庫遇上了齊慕的事。那里到都是攝像頭,這個隔墻有耳的,有些事肯定是瞞不住的,如果安清澤知道了,肯定能夠早做理的。
可是現在看到安清澤醉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跟他說這些了,只能祈禱不要出事,沒有人去翻那些攝像頭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起來,做好了早飯準備去安清澤吃飯呢,他就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臉很不好的樣子。
我上前就問:“怎麼了,是不是還沒醒酒,頭疼啊。”
安清澤臉發青的看著我,然后把手機丟給我說:“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一臉不明所以的接過手機,看到上面圖片,差點激的把手機給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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