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個禮拜都沒有錄制任務,不過每天都要跟著節目組的教練們,練習下一次的錄制容。第三的比賽,不比唱歌了,比跳舞。我可幾乎是個零基礎的舞蹈白癡,雖然來訓練之前,安清澤也給我請了教練練習過。
不過那是為了防備著海選,老師要求跳舞的。若是真的要在舞臺上練起來,可是本看不了的。
練了一個禮拜,終于到了第三的錄制當天了。戴好了分給我的面,我進去的時候就悄悄的打量齊慕。齊慕的眼神,只是淡淡的掃過我,也掃過別人,并沒有什麼特別的。
坐回位置上,我開始疑,那天晚上難道不是他?可是那種煙草和沐浴的混合氣味,我實在太悉。不過,想來齊慕也不是什麼會去吃的主,要是他知道是我,別說是吃了,他就是想要立刻強了我,我又能怎麼樣?
坐在位置上,等到主持人喊道我的名字,我站起來,才走了一步,忽然腳底就鉆心的疼。我低頭看自己的舞鞋,一點點的滲出來。我不知道鞋子里究竟放進了什麼東西,但是剛剛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就坐在我旁邊的莫小竹,無辜的看看我,著面,我也看不清其他的表,可是坐在我旁邊的人,就是了。
主持人見我停住,又喊了我一遍,沒有辦法,我只能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站在齊慕和其他評委的面前,跟著音樂,跳明明已經練得差不多的舞,我只覺得這輩子的疼都要命的用在這一刻了。好不容易熬到結束,我已經一的汗了,眼前也不斷的發花。
我甚至聽不見主持人說什麼,自顧自的就往回走,走了沒兩步,鉆心的疼痛,支配了的所有,我控制不住的往下倒。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我好像看見了齊慕的臉和擔心的目,但是腦子里轉過的念頭則是:完了,這回真的是完了。
我是在那種特別悉的消毒水的氣味里醒過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齊幕捧著我的腳,像捧著個獎杯似的。
“你,你干嘛?”我一下子就想要回腳,但又是一陣要命的疼,我都要疼歪了。
“別。”齊慕冷冷的說。
我嚇得沒敢,這才看清楚,原來齊慕在給我的腳涂藥膏。
我一都不敢的等著齊爺做完事,忽然想到了什麼,趕一臉,面竟然還在。我忍不住角,這人都厥過去了,面竟然也沒給我弄下來,這比賽還真是嚴謹啊。
齊慕弄完了藥膏,抬頭淡淡的問我:“還疼嗎?”
我呆呆的搖頭:“不疼了。”因為怕他聽出我的聲音,只要跟齊慕靠近了,我說話都是故意甜一點的。
“為什麼這麼拼命?”
“啊?”我看向他。
齊慕輕咳了一聲:“我說,你有必要這麼拼命的參加比賽嗎?如果腳底被扎釘子了,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這樣還跳完舞。”
我聳聳肩:“我不確定節目組會不會直接給我廢掉啊,畢竟之前有人面摔掉了,直接就被退賽了。”說著,我瞄他一眼。
齊慕冷哼一聲:“那個是故意的,不是摔掉的,就是不摔也照樣掉。”
我沒說話,認識毒芍藥的事,我可不能現在說出來。
齊慕看向我,皺眉問:“你就這麼想贏?”
我笑了一下:“這是我的夢想,我就是為了出道來的。”當然,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我也是為了,能夠站在跟他們齊家和林家相抗衡的地位上,將他們對我們秦氏做過的事,全部都還回去!
齊慕定定的看了我很久,我都快要直接問出來,他是不是認出我了,齊慕卻忽然起,淡淡的說:“那你自己休息吧,為了你的夢想。”
然后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走了,我眨了一下眼睛,看來齊慕這一出演的就是背后最大贊助商關心傷選手的戲碼咯。
在醫院躺了兩天,莫小竹過來,說是接我出院。我沒有理,直接冷著臉說:“你走吧,我自己可以出院,不用麻煩你了。”
莫小竹一愣,然后又擺出那張可憐的臉說:“小可姐,你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冷淡?是不是怪我這兩天沒有早點來看你啊?”
我沒有說話,懶得看繼續演戲。
莫小竹見我不搭理,上來拉著我的手,深并茂的說:“其實我早就跟節目組說過了要來看你的事,可是節目組不肯讓我出來,一定要我訓練,然后說是最多可以來接你出院。小可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早點來看你的。”
我笑了:“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我不只相信你早就想來看我,我還相信你故意讓我這兩天沒法訓練的計策也實施的很完啊。”
莫小竹臉一白,眼睛里迅速的聚滿了淚水:“小可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呀,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懷疑是我把釘子放在你鞋子里的了?”
我看一眼,冷冷的說:“不是懷疑,只可能是你。我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當時就你坐在我旁邊,你說我站起來的時候忽然鞋子里就有了釘子,會是誰做的呢?”
莫小竹苦的稀里嘩啦的:“小可姐,我也不知道,但是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小可姐。你對我這麼好,又幫我保護我的,我把你當自己的姐姐一樣對待,怎麼可能害你呢?”
我不了得了便宜還在這里繼續的裝可憐,直接不耐煩的推開說:“好了,你的這出戲,演的也是夠彩的了。不用再繼續加戲了,趕走吧。我告訴你,錄制大廳里可是到都是攝像頭,你做了什麼沒做什麼,總歸是有辦法查出來的。你最好趁著我現在怕麻煩不想搞大了這件事,趕給我滾蛋。把我弄煩了大家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莫小竹臉一白,還給我弱弱的說:“既然小可姐你不相信我,那我就先回去等你了。你自己小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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