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月很快準備好了熱水,蕭長歌在水中加了驅寒的草藥后讓人將蒼冥絕抬了進去浸泡。待蒼冥絕的寒氣驅除了后,蕭長歌讓人給蒼冥絕換了服重新躺回了榻上。
外面的雨停歇,江朔也急急忙忙的出來,他渾有些狼狽,手中卻提著沒有被淋的藥草。“都備齊了嗎?”蕭長歌接過那草藥問道。
江朔臉沉回道:“還缺一味青黛,屬下跑遍了京城所有的藥鋪唯獨沒有這一位藥,屬下打聽過,幾天前有人買走了藥鋪中所有的青黛。”
蕭長歌頓時一驚,一種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查出是誰買走了嗎?”蕭長歌問道。
“還沒有,但是屬下已經派人去查了。”江朔回道。
蕭長歌深吸一口氣,很明顯是有人早早的設了局,知道需要這一位藥材,所以都買走了。會是誰?一個名字突然映腦海。
正想著,蕭長歌看見管家匆匆忙忙的拿著一封信箋走了過來:“王妃,這是方才有人送來的,說是給王妃你的信。”
蕭長歌接過那信,撕開,素白的信箋上寫著:同順茶樓,三樓雅間。署名是青黛二字。
“蒼云寒。”蕭長歌咬著牙,雙手握著那信箋,突然抬頭道:“江朔,王爺是不是有自己的勢力?你立即用王爺在外面的勢力,務必要在明日午時前得到青黛這味藥。”
蕭長歌話音方落,魅風突然出現說道:“沒用的,我方才已經得到消息,京城方圓百里的青黛都已經被人買走,若想從別的地方送,最快要四天。”
魅風方才聯系了蒼冥絕在江湖上的無音樓,無音樓向來辦事效率極高,以無音樓的能力,也只能在四日后拿到青黛。
蕭長歌低頭看著手中的信箋,蒼云寒他是算計好的,三日路程范圍的青黛都被他買去了,為的便是報復嗎?
“我來想辦法,你們照看好王爺,魅月跟我走。”蕭長歌說著提著擺匆匆出了門。
同順茶樓,三樓雅間,蒼云寒第一次見蕭長歌的地方。這個地方留有蒼云寒的污點。
蒼云寒靠在窗前,盯著手中的娟帕看了看,讓日那個人吻了他后用這方娟帕嫌棄的了,隨后丟掉,他將這方娟帕收了起來,為的便是讓他時刻記住自己的恥辱。
“蕭長歌,你既然不屑為本王的人,那麼本王偏要你做我的人。”蒼云寒握著娟帕抬頭看著長街上那抹清麗的影子映眼簾。
蕭長歌抬頭,三樓的窗前一抹月白的影子靠在那里,那人空有一副皮相,心實在暗惡心。
“蒼云寒,你以為我能如你意嗎?”蕭長歌收回目繼續朝前走,卻沒有走進茶樓,而是朝著城南的太子府上。
茶樓上蒼云寒看著蕭長歌的影在了人群中,不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窗欞上,臉上的神似是憤怒到了極點。
蕭長歌不知自己做出的選擇究竟對不對。知道自己一旦去了茶樓勢必會被蒼云寒牽著鼻子走,蒼云寒是個什麼人,心中清楚的很,他想要什麼,蕭長歌自然明白。
只是眼下他還有第二條路走,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那條不愿意走的路。
太子府的管家領著蕭長歌了府,正殿,蕭長歌看著面好了許多的太子,角了,開口道:“太子,你想醫好自己的病嗎?”
蒼慕修抬頭,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看了半響突地一笑:“冥王妃此次來,是來和本宮做易的?”
“沒錯。太子你的病是兒時被人下了毒傷了肺腑,已經很是嚴重。太醫斷言你活不過今年冬天,可是我卻能幫你徹底痊愈,就看太子你敢不敢和我賭這一把。”蕭長歌擲地有聲,風姿傲然。
蒼慕修的心狠狠的一,那著的目遲遲沒有收回。“你想要什麼?”蒼慕修問。
“溫王手中的青黛,皇后娘娘一定有辦法能拿到。我只要青黛。”蕭長歌干脆利落地回道。
蒼慕修握著手中的茶杯,良久才道:“本宮憑什麼信你?”
蕭長歌笑了笑,角的弧度顯得更加的出塵。“太子若不信我,那麼今年的冬天就是太子你的死期,而冥王一死,你也死了,那麼坐其的就是溫王。我想太子不會傻到要將屬于自己的江山雙手送給別人吧?”
蒼慕修輕笑一聲把玩這手中的杯子道:“本宮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在為他人做嫁裳?一旦本宮幫你拿到了青黛,你卻無法醫治本宮的宿疾,那本宮豈不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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