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也沒想到今天會有這種發展……你罰我今天不能上床睡覺吧。”
喬遇心虛氣短,昨天晚上做的過頭,趁著林傾沒注意的時候在後頸上留了不印子,轉天起來給林傾梳頭髮的時候才發現大事不妙。
但鑒於在這種事上實在已經是很惡劣且屢教不改的慣犯了,一旦和林傾老實代了,那今晚等待喬遇的就只有冰冷的客房床鋪了。
出於這種卑劣的私心,喬遇在一番掙扎後選擇了投機取巧。
結果現在可好,不蝕把米。
“豈止是不能上床睡覺的事!”林傾抬起頭,眼裡含著無奈的笑意,“你現在就仗著李姐不知道這是你、你乾的,等將來知道了,看你不!”
“嗯……”
喬遇嘗試著去想象了一番那個場景,頗有些頭痛地皺起了臉。
“……怎麼說呢,我覺得李姐到時候可能會比我更害。”
關於和林傾現在的況,簡單來說就是瞞之下的辦公室。
林傾在畢業後進了家的公司,如今升到了總監的位置——這真的是靠林傾自己的努力,雖然喬爸喬媽也提出過要給些幫助,但全都被林傾委婉地拒絕了。
而同樣的,喬遇現在大學快要畢業了,也理所當然地追隨著人的腳步來到了這裡,並且同樣決定姓埋名從普通的實習生乾起。
“雖然我也不是故意想把李姐置在這麼個尷尬的境地……但將來還是好好和李姐道個歉吧,得請吃頓大大大餐才行。”
喬遇帶著歉意歎著,林傾深以為然地點著頭。
一開始決定在公司先瞞的本意是覺得會引來不友好的言論。從表面上的份來看,這份惡意首先是會針對喬遇的,畢竟新來的實習生竟然和總監有一,看起來實在很有走後門的嫌疑。而從真實份上來看,又難免會針對林傾——誰知道升職這麼快有沒有和老板家結了親的關系?
這種言論有了開端就很難徹底消去,出於謹慎,二人都同意了暫時瞞,誰知道會發生李姐這麼樁烏龍。
“李姐一直以來都對我好的。”林傾也歉疚起來,思索之下手指不自覺地在人後腰畫起了圈,“不然……”
“……不然我們告訴吧?就隻告訴一個人。”
“當然可以,我舉雙手同意。”
喬遇被不自覺的作擾的熱起來,不得不反手捉住那隻作的手,拉到邊,在無名指上輕輕落下一吻。
“都聽你的,喬太太。”
這一聲喊得很突然,林傾面上染上一抹紅,不甘示弱地也有樣學樣地抓住喬遇的手:“林太太也有發言權的,雖然今天不能上床睡覺了,但可以選擇睡客房還是睡沙發。”
“這可真是很大的權力……”
喬遇苦笑著,心中卻和地化一團。
在林傾畢業之後,們就去國外領了證,到現在已經結婚兩年多了。
這是林傾的主意,喬遇當時還顧慮著是不是太早了,但林傾很堅決,於是喬遇欣然同意,終於鄭重地與約定了終生。
那之後是難以想象的、夢一樣的快樂日子。們的沒有隨著婚姻而衰退,正相反,喬遇覺得每天都會更林傾一點,不信神,卻會在抱住林傾的時候謝神明給這樣的厚禮。
而說到神明——前陣子平行世界的那位神明頻頻到這裡拜訪,總是問些怪問題,喬遇煩不勝煩,但最近都沒見來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麼進展……
“嘶。”
正想著時手上突然傳來些許刺痛,喬遇回過神來看去,發現林傾正輕蹙著眉,看著自己剛才手指被燙到的地方。
“要不要塗點藥?”
“沒事的,只是燙了一下而已,不嚴重的。”
林傾當然也能看得出來只是小問題,但向來對喬遇的比喬遇自己還要上心,喬遇看著依然沒有放松的臉,忍不住出另一隻手去的頭髮,被對方毫無殺傷力地瞪了一眼,然後看到林傾靠近了被燙到的地吹了吹,並在那輕輕落下一吻。
“……”
喬遇呼吸一滯,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其實,我還燙到了其他地方。”
的語氣很真誠,林傾不疑有他,著急地向去:“還燙到了哪裡?”
清澈的眼裡滿滿都是對人的擔憂,完全沒有察覺到話語背後的危機,喬遇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有點太惡劣了,但只是象征地反思了一下,就被蠢蠢的心思佔到了上風,煞有其事地向林傾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