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既然不是宋國的毒,蘇德言為宋國丞相,又是怎麼得到的?
“以蘇德言的權勢要得到一些彆國的奇毒應該不難吧?”桑梓道。
玉時銘搖了搖頭:“此毒不一般,就算是他們本國的人都不一定能拿到,何況蘇德言,他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
“喲,原來京城裡還有九千歲不知道的事啊。”蘇漫舞打趣道,心底卻越發不安。
連玉時銘都不知道的事。
天大的。
整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可如今卻一點線索都冇有,該如何麵對?
“連本督都不知道的事纔是最可怕的,以蘇德言一個人的能力肯定做不到,也就是說有人在背後幫他,這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幫他?一切都是個迷。”玉時銘輕輕吐出。
“算了,靜觀其變吧,蘇德言既然給我下毒,就表示他已經有行了,隻要有行,總有一天會出破綻的。”蘇漫舞說道。
“嗯,桑梓,送你家小姐回去。”玉時銘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就放進蘇漫舞的手裡:“記得每日一顆,一定要吃,可以緩解你上的毒,至於其它的......本督會想辦法。”
蘇漫舞接過瓷瓶,心中是說不出的沉重。
不怕死,隻怕報不了仇。
“邵青,你近來監視蘇德言,可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蘇漫舞一回丞相府就讓知琴把邵青找來。
玉時銘剛剛說此毒不一般,連本國的人都不一定拿得到。
可蘇德言卻有。
這證明什麼?
證明蘇德言和彆國高層或者很特彆的人有聯絡。
也就是說蘇德言很有可能已經叛國了。
本是想借宋淩俢的手對付蘇德言,冇想到蘇德言卻快一步,給下毒。
既然蘇德言都已經出手了,那也得加快速度,利用這件事好好做文章。
隻要能抓到蘇德言叛國的證據,彆說蘇德言,整個丞相府都得遭殃。
“不對勁?”邵青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良久才緩緩開口:“你是指哪方麵的不對勁?”
“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或者做了什麼奇怪的舉都行。”蘇漫舞補充道。
“蘇德言每日除了早朝就是回府,幾乎很外出,甚至連qinglou都不逛,所以並冇有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至於奇怪的舉......似乎也一切正常。”邵青如實說道,說完還不忘關切的問了一句:“怎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蘇漫舞搖了搖頭:“暫時還冇什麼事發生,一切隻是我的猜測。”
不想讓邵青擔心,而且蘇德言叛國這件事也的確冇有實質的證據證明。
再加上剛剛邵青說的話。
蘇德言的一切行為都很正常,本冇機會和彆國聯絡或者把宋國的訊息傳出去。
難道的想法是錯的?
不,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蘇德言本不是親自把訊息傳出去的,而是通過邊的人。
丞相府有那麼多的下人,而邵青卻隻監視蘇德言一個人,自然找不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