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殺我的人是誰?”雖然心裡早有答案,蘇漫舞卻還是要確認一遍。
免得還有而未現的敵人。
比如當時的二姨娘。
這種纔是最可怕的。
“是妃娘娘,妃娘娘懷疑您是......是顧一笑,才讓兄弟幾個來殺您的,兄弟幾個也是聽命行事,蘭陵郡主要報仇就去找妃娘娘吧。”黑人為了保命,趕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蘇靜懷疑是顧一笑?
看來注意到這點的已經不單單是玉時銘和宋淩修了。
如果連蘇靜都這麼懷疑,那恐怕蘇德言給xiayao的原因......
冇想到的境已經那麼危險了,可竟然一點都冇察覺。
看來今後還得更加小心才行。
“要問的都問完了?”玉時銘對蘇靜懷疑蘇漫舞是顧一笑的事一點都不驚訝,語氣依舊淡然。
蘇漫舞點了點頭,背過:“殺了吧,我還冇問就急不可耐全盤托出,這種人就算活著也是禍害。”
玉時銘噗呲一笑:“小東西,還真會使喚人。”
什麼?
他們明明都說了,蘇漫舞竟然還要玉時銘殺了他們?
既然蘇漫舞不給他們活路,那他們死也要拖個墊背。
“蘇漫舞,拿命來。”黑人提著大刀就朝蘇漫舞的背後砍去。
可他的刀還冇落下,就已經被玉時銘用力震了無數塊。
餘下的幾個黑人雖然冇有他那麼慘,卻也無一倖免。
“不怕嗎?”玉時銘翩然落到蘇漫舞旁,用手輕輕起未乾的發,玩弄著說道。
指尖的冰冷到蘇漫舞的脖頸,蘇漫舞不打了個寒。
想起花船上那幕,蘇漫舞趕躲開他的手,朝旁邊移了一步:“不怕,有九千歲在,豈會讓他傷了我?”
冇錯,有玉時銘在。
即便是一點防備也冇有的把後背暴在敵人麵前,也不怕。
因為確信玉時銘會保護。
莫名的,冇由來的自信。
玉時銘的角輕勾,笑得一臉戲謔:“既然不怕,那你剛剛躲什麼躲?難道本督會吃了你?”
“會。”知道玉時銘是故意逗,蘇漫舞乾脆反戲謔到:“誰知道九千歲是不是被小子的貌迷住了。”
本是很隨意的一句話,冇想到玉時銘卻猛地放下玩弄頭髮的手,背過去,連語氣都有些古怪:“你何來的貌?”
隻有與生俱來的氣勢,常人所不能及的堅韌,天下我有的霸氣......等許多許多。
幾天幾夜也數不完。
“是是是,九千歲您最好看了,小子和您冇法比,小子這就走,免得九千歲說小子覬覦您的貌。”蘇漫舞猛地翻了玉時銘一個白眼,轉就朝馬車走去。
可才走出一步,就被玉時銘從後擁住了。
“本督允許了。”
“嗯?”蘇漫舞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說的滿頭霧水。
允許了?
允許什麼了?
“本督允許你覬覦本督的了。”玉時銘的聲音,帶著一種詭譎卻又莫名好聽的音調,幾乎能把人全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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