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吃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不忘大:“小姐,你們快走,不要管奴婢,都怪奴婢不聽您的吩咐,奴婢死有餘辜。”
“住。”黑人狠狠給了知琴一掌,這才轉頭朝蘇漫舞說道:“怎麼樣?我聽說蘭陵郡主宅心仁厚,卻一直冇機會見識見識,不知道今天有冇有這個機會。”
怎麼辦?
如果現在不答應,知琴就會立刻死。
曾經說過,絕對不會再讓邊的任何人因而死。
可如果答應......
大仇未報,要如何甘心。
蘇漫舞十指握,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就在這時,知琴突然就朝架在脖子上的刀撞去:“小姐,奴婢先走一步了,以後的路不能陪您走了。”
“知琴不要。”蘇漫舞焦急大喊,手就想去抓知琴。
可離知琴還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黑人,本夠不到。
知琴......
“呯”一道細小的銀快速閃過,落到黑人架在知琴脖子前的刀上,刀子竟然就如沙般破碎。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黑人手中已經空空如也。
而知琴更是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空氣,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這......怎麼回事?”兩個黑人慌張的看著手裡碎沙的刀,模樣好似見鬼。
“妖法,有妖法。”其它黑人也跟著了起來,紛紛朝四周張。
“今後的路要怎麼走,不是你說的算,而是你主子說的算,蘭陵郡主冇允許你死,恐怕閻王也不敢收你。”惻惻的聲音從四方聚攏而來,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冷厲了幾分。
玉時銘?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等蘇漫舞多想,黑人已經開口了:“你是誰?我警告你彆妨礙兄弟幾個做事,否則兄弟幾個對你不客氣。”
“本督最怕彆人對本督客氣,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玉時銘幽幽說道。
話音落,一陣怪風突然朝圍著蘇漫舞的幾個黑人捲來。
幾個黑人頓時被卷飛了出去,吐而亡,有的甚至連都來不及吐就死了。
“都給本督離遠一點。”玉時銘字句冰冷的警告到。
嚇得剩下幾個黑人瞬間腳。
這等武功,這等稱呼,他們能想到的隻有一個人。
玉時銘!
“九千歲饒命,九千歲饒命,兄弟幾個不知道蘭陵郡主是您的人,要是知道,就是給兄弟幾個熊心豹子膽,兄弟幾個也不敢對蘭陵郡主下手啊。”黑人跪下就拚命磕頭。
見他這樣,其他黑人也趕有樣學樣。
什麼時候玉時銘的人了?
這話說的......
“先問問蘭陵郡主願不願意饒你們一命。”玉時銘將選擇權給蘇漫舞。
見此,幾個黑人趕轉朝蘇漫舞磕頭:“蘭陵郡主饒命,兄弟幾個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蘭陵郡主不要見怪,隻要蘭陵郡主能饒了兄弟幾個一命,要兄弟幾個做牛做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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