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不懂,九千歲為什麼要把甜兒推下水。”蘇靜甜說著說著竟然嚎啕的哭了起來,毫冇有半點大家閨秀該有的形象。
“你這是在控訴本督?”玉時銘的雙眼微瞇,語氣冰冷如劍。
蘇靜甜被嚇得趕搖頭:“不是,甜兒隻是好奇......”
“好奇什麼?本督查案的方式?也對,你一個小子怎麼懂案重演這麼深奧的東西,等改日本督有空了,專門請你到東廠暗牢裡坐坐,裡麵不僅有案重演,還有各種各樣有趣的刑,保證四小姐滿意。”玉時銘歡愉一笑,宛如仙畫,卻莫名給人一種離死亡很近的窒息。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越的東西越危險吧。
否則怎麼會有紅禍水一說。
如玉時銘般傾國傾城,此毒必定穿腸骨,讓人生不如死。
“不不不,九千歲好意甜兒心領了。”一聽要去東廠,蘇靜甜瞬間嚇得腳都了。
東廠是什麼地方?
人間地獄!
去了還有命回來嗎?
的反應在玉時銘的預料之中,玉時銘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既然四小姐不願意去,那我們就繼續來斷這案子吧。”
說罷,又是一推......
“九千歲饒命,這案子我不想查了。”蘇靜甜再次從水裡被撈起,趁著玉時銘還冇手,趕哀求道。
雖說每次多有侍衛立刻把撈上來,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再這麼下去,不被嚇瘋也要病個十天半個月起不來床了。
“不查了?這怎麼行?本督手裡就冇有破不了的案子。”玉時銘幽幽一笑,蘇靜甜又被推下去了。
這次玉時銘故意等了一會。
見蘇靜甜掙紮得快冇力氣了,這才讓侍衛下水。
蘇靜甜被救上來的時候小臉煞白,連站都站不穩了,隻能讓小太監扶著。
“四小姐,怎麼樣,剛剛蘭陵郡主是這麼推你的嗎?”玉時銘勾著角問道。
蘇靜甜聽見他的聲音便猛打了一個激靈,顧不上其他,直接點頭:“是,就是這麼推的。”
隻要不用再下水,做什麼都行。
“哦?好,既然推法已經確定了,那就請蘭陵郡主按照本督剛剛的推法再推四小姐一次。”玉時銘也無所謂蘇靜甜回答的是什麼。
反正不管蘇靜甜答什麼,他都有辦法對付。
“什麼?還要再推?”蘇靜甜頓時傻眼了。
玉時銘皺了皺眉:“本督做事一向追求完,務必每個細節都要吻合,怎麼?難道四小姐覺得本督這樣做錯了?”
每個細節都要吻合?
這件事本就是瞎謅的,怎麼可能做到每個細節都吻合。
蘇靜甜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
可眼睛纔要閉上,耳邊突然傳來玉時銘冷厲的聲音,聽得蘇靜甜瞬間神了:“彆暈,暈了本督還得用冰水把你潑醒。”
玉時銘的手段早就見過了,除了冰水,還有銀針。
被銀針刺骨頭的痛至今難以忘懷,又怎麼敢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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