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所有人都對李家家主投去了敬佩的目。
真不愧是前丞相,這氣度,這掌家的鐵手段,絕對不是吹的。
隻有蘇漫舞暗暗咬牙,公道自在人心,這話實則是在提醒真想大家心裡都清楚。
而他隻會怪做錯事的人,既然這事是策劃的,那要怪便是怪。
好恐怖的一個人,明明看穿了一切,卻還是犧牲李頎和尤氏。
為的隻是保全李家的名聲。
和這樣的人當對手,真讓人心。
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樣不歡而散,蘇德言和李氏一邊賠禮一邊把賓客送走,最後隻有李家的人留下來。
李家家主則以很久冇看到兒為理由將所有人都晾在了外麵,自己和李氏進屋。
“跪下。”才進屋,李家家主威嚴的聲音就傳來了。
李氏嚇得趕跪下:“爹。”
“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事都是你搞出來的。”李家家主在主位上坐下,冷冷說道。
李氏大驚,卻也知道什麼都瞞不過李家家主,隻得垂下頭:“爹,我實在不甘心甜兒就這麼被毀了,我也冇想到事會變這樣,都會蘇漫舞那個小賤人,要不是......”
“住口,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對付不了,你還有臉在為父這裡抱怨?”不等說完,李家家主已經打斷了:“蘇漫舞這丫頭不簡單,你不是的對手。”
見李家家主一句道破,李氏的神不黯了:“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蘇漫舞踩在甜兒頭上?”
“你知道為什麼我可以犧牲李頎母子嗎?不是因為李頎克父,而是因為你是丞相夫人,蘇靜是妃娘娘,你們兩便是李家的希,所以你的眼界要放開一點,隻有設大局,才能捕大魚。”李家家主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算計。
如果不是蘇漫舞妨礙了他的利益,他真不想與蘇漫舞為敵。
“小姐,你剛剛怎麼了?”雖然知道蘇漫舞是在演戲,可桑梓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冇怎麼,對這個李家家主你知道多?”蘇漫舞握手快步朝碧雲苑走去。
桑梓思索似的皺了皺眉:“李家家主為人低調,辭以後便鮮麵,所以奴婢對他的瞭解並不多,隻聽說李家家主為人公正,掌家更是鐵,如今一見,還真名不虛傳。”
“何止名不虛傳,簡直大開眼界。”蘇漫舞嘲諷道。
李家家主和蘇德言還真是一路貨,都把親人當隨時可丟棄的棋子。
“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能說殺就殺。”桑梓搖了搖頭,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驚慌開口:“小姐,李家家主還冇走,到李氏院子裡去了,他們該不會合謀算計您吧?”
“他們纔是一家,合謀算計我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蘇漫舞說罷,前腳才踏進碧雲苑就立刻聞到了一奇特的香味,不角輕勾:“今日丞相府的貴客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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